, 但除此以外, 要说再与怀西通商*”
赵柯然摸了摸下巴,眨了眨眼说:“那盐湖也不是很大,怕是不够。”
封竹将扇子转了个方向, 给自己扇了个痛快,他心情很好, 笑道:“大哥前些日子还与我说这盐都快堆化了, 他从来没为盐多而愁过哈哈哈哈。既然怀西缺盐,那我这就去与兄长说一说, 让他写个折子上去,想来这盐就不愁卖了。”
赵柯然见封竹不给自己扇风了,慢悠悠的说道:“封兄,近日我在印刷坊验工。无意看见一本书册, 有几个词说的很是有道理。”
封竹上了勾,忙问道:“什么词?让哥哥我也听个理?”
“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赵柯然看着封竹的扇子,一锤定音,“过河拆桥。”
惹得封竹捧腹大笑,差点直不起yao来,他缓了缓后,凑上前去,继续给赵柯然扇风,“怎么样,这会子可不算是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了吧?”
赵柯然挑了挑眉,表示可以。
封竹倒是觉得新奇,他总觉得每次见赵柯然,对方都会给他展示之前不曾见过的一面,有趣的很,“倒是不知道你如此记仇,拐着弯来连损我这么几句。”
“陛下若是同意用盐与怀西通商,江南那边闹事的盐商后面估计也能消停不少。”赵柯然装傻,不想多言,连转移了话题。
封竹见说起了正事,也跟着说道:“那些个商贩,之前卖的盐那哪能说是盐。卖着是比盐运司便宜,可里面都掺了土去骗钱。
那时候没多少盐,盐运司也管不着他们,更何况,有这些人,也确实让吃不起盐的能沾口闲味。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算相安无事。
这会子盐运司价低了,哪个脑子不好的再能去买他们的亏心盐?他们还有脸闹?”
说到激动之处,封竹He起扇子就朝着桌上狠狠一拍,“盐运司虽不是什么公堂衙门,但那也是朝廷命官呆的地方。要不是我兄长惯爱做菩萨,这些个商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知道进了几遍大牢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倒是把赵柯然吓得一抖。
“封兄,别气着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商贩的背后,都是江南的世家大族。你兄长想来也是不愿多惹是非,息事宁人。”赵柯然劝道:“经此一事,那些卖盐的哪里还能掺土去卖?除非他们卖的比之前更便宜。那此般也好,总有人愿意花更少的钱,也总会有更穷的人。”
道理封竹都明白,可他就是气不过A。
赵柯然宽慰了他几句,等火气消了些,封竹和赵柯然告别,“我得早些回去给兄长通信,然弟,今日还多谢你。封家如今欠你的我都要数不清了*”
“说这些做什么?快些去吧,路上驾车慢点,可别吓着人了。”
封竹点头答应,“好了好了,你还真是个父M_官,*碎了心。”
“我是怕你撞着人,还得亲自拿你问罪。”赵柯然打趣道。
封竹用扇子轻拍了一下赵柯然的头,没好气道:“那我可得谢谢提醒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赵柯然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你应该的。”
封竹憋着一肚子的气来,又憋着一肚子的气走。
走到了门前还不忘气呼呼的朝着衙nei高声喊道:“回府的路上车都给我慢着驾,听见没有!”
车夫面上唯唯诺诺的应着,可这心中也奇怪怎的封大人今天不让他飙车了。
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与封竹的马车擦肩而过,许郡利落的翻身下了马,急忙朝着县衙跑去。
县衙看守的都是他之前派来的人,不过虽认识可这通报还是得通。
许郡等不了那个时间,便跟在通传的人后面进了县衙。
守卫们面面相觑,也不知是该拦着还是不拦。
通传的守卫还没来得及禀报,许郡便急着敲了赵柯然书_F_的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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