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在外面边喝茶边等,等到云澜离开,才回到nei堂。
罗丞瑜浅浅的笑着说:“请你拿坛酒,竟拿了这许多时间,云公子已经走了。”
苏尧坐下,撇了撇zhui,不满的嘟囔:“说什么让我把云澜请过来了解雨茗下落的线索,其实是王妃有事想找他说。”
罗丞瑜轻笑:“那天严恒睿去过春雪阁。”
苏尧睁大眼睛,“是他!”
“你先别急,先让承哲去查一查。”
“李校尉有句话说得对,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雨茗一直跟在我身边,跟春雪阁的人并无交集。现在知道严恒睿去过春雪阁,除了他还会是谁!”
“你冷静点。”罗丞瑜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
苏尧shenshenxi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派了个人去告知李承哲。
天黑后,春雪阁灯火璀璨,正是每日里最热闹的时候。
李承哲挑在这个时候,带着禁军和顺天府捕快将嫖客赶走,再次搜查春雪阁,逐一盘问阁里的人。
春雪阁的姑娘小倌小厮*公打手,人数不少。李承哲让人全部仔细询问,问到子时才问了一半。
眼看着这一晚生意做不成,L鸨心里暗自叹息,脸色特臭。
L鸨让人沏了茶过来,陪着笑脸说道:“李校尉,您这把我阁里的人问几遍也问不出来,因为黄粱酒馆的那个伙计把酒送过后就走了。”
李承哲闻了闻清冽的茶香,喝了一小口,不急不慢的说:“不要紧,今晚问不出来,我们明晚再来,明晚问不出就后天晚上再来,总能问到的。”
闻言,L鸨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一个小伙计,怎么就能劳烦李校尉如此费心?”
“禁军有职责维护京城治安,我等理当尽心尽力。”
L鸨憋着一口老血,“李校尉,我知道黄粱酒馆的东家是永平侯府的公子。您想想,苏公子的人,我们哪里敢对他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我理解,但是不行。王爷亲自下令让我来协助顺天府查办此事。”
L鸨的目光看向熟络的捕快,捕快避开她的视线,表示无能为力。
李承哲说道:“还有那日来春雪阁的客人,我们也会逐一上门盘查。”
公家上门查问嫖客,春雪阁的生意还有的做吗?
L鸨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李承哲淡定的指挥着*公给L鸨掐人中。
L鸨醒后,急道:“求李校尉给我们一条活路,万万不能上门去找我们的客人。”
“这,恐怕不能答应你。”
L鸨急
得团团转,坐到角落里大喘气。她悄悄的对心腹耳语了几句,那心腹*公迅速溜出了春雪阁的后门。
李承哲几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一切正如他堂哥预料的一样。
*公一离开春雪阁,在外面盯梢的人就悄悄的跟上了他,跟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食肆。*公返回后,待在了春雪阁外隐秘的角落里。
而那家食肆里,有人悄悄的来到了二皇子府后门,从那里jin_ru府nei。
次日,二皇子妃来到南安郡王府,登门拜访罗丞瑜。
罗丞瑜将她请进前院偏厅,让人上茶。
二皇子妃笑着说道:“前不久偶然得了些大红袍,听说郡王妃喜欢,特意带些过来给你。”
“多谢二皇子妃,府里的厨子最近新学了几样糕点,请二皇子妃品尝。”
“好,”二皇子妃笑着说,“刚好可以和郡王妃多说说话。”
罗丞瑜早间起来后,和李承昀一起听完了暗卫的禀报,知道昨夜李承哲搅了春雪阁的生意,也知道二皇子府与春雪阁有关联。
他淡定的喝着茶,等着二皇子妃先开口。
二皇子妃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满脸忧容的说道:“不瞒郡王妃,我家殿下生x过于善良,以至于让人觉得他软弱可欺,我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罗丞瑜认真倾听着,面上似乎很赞同,心里却是对二皇子夫妇有了新的认识。
身为皇子与皇子妃,哪怕不能成为储君,那也是享尽尊荣,锦_yi玉食,他们有什么可怜的?
二皇子妃继续说道:“为了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些,我只得做了些小买卖,认识了些生意上的朋友。今日一大清早的,就有个朋友前来求我帮忙,想请郡王高抬贵手放过春雪阁。”
罗丞瑜满脸讶然之色,说道:“春雪阁的东家是二皇子妃的朋友?”
“是的。”
“可是,”罗丞瑜不解的说,“我家王爷怎会为难春雪阁?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郡王妃,昨夜带头盘查春雪阁的李校尉不仅是禁军里的人,而且还是郡王的堂弟。”
“二皇子妃是说大伯家的承哲呀,承哲为人耿直,办事认真。若是他办差,二皇子妃可以放一万个心,他一定按规矩办事。”
“春雪阁做生意的时间是在晚上,李校尉白天不去春雪阁查,非要在他们营生的晚上过去,这不就是断人钱财嘛。李校尉还说,每晚都要去春雪阁盘查。”
“承哲选在春雪阁开门做生意的时辰里过去,想来一定有他的道理。”
二皇子妃不禁蹙了蹙眉,“就看郡王妃愿不愿意帮这个小忙了。”
罗丞瑜浅笑,“这是公事,二皇子妃与其为难我,不如请二皇子直接对我家王爷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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