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門思過
和王盟談過以後我陷入了一種很焦慮的狀態,我想過給潘子打電話,可是一來我二叔正對我進行嚴密的監視,我_geng本沒有機會摸到手機,另一方麵則是潘子已經退休了,上次我自作主張叫他去江陵幫手又害得他受了重傷,現在還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應該去打擾他。
雖然悶油瓶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少到可憐,但是胖子不一樣,他畢竟也是北派裏的一個人物,隻要我人能到北京,總會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一個大活人失蹤了,不可能一點破綻都不留下。可唯一的問題是,我怎麽樣才能從我二叔的眼皮底下脫逃出去。
說起來我二叔隻是個開茶館的,又熱衷於棋藝書畫,最偏門的也不過是術數,看起來確實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但是我總覺得,他眉目間有時候傳達出來的神態,看起來雲淡風輕但總是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_gan覺,看起來不應該出現在一個茶樓老板身上。而且我三叔在道上聲名煊赫,卻還是非常忌憚二叔,我爸是吳家長子,卻也把當家的大權交了出去,甚至連管教我也基本是二叔在*心,可見他這個人一定很不簡單。
而且二叔手下的那些夥計,一看就是布魯斯威利斯的那種體格,硬闖肯定是沒用的,而他們又對二叔言聽計從,估計收買也行不通。更何況我現在一沒錢二沒權,憑什麽收買人家,又不是悶油瓶,還有幾分美色能出賣。
思來想去並沒有辦法,於是隻好按兵不動,順便集中j力好好養傷,二叔給我請了j神病專家我也好言相待,一上來就主動承認自己有妄想症,絕不跟人發難。醫院裏又經常有新的實習醫生或者護士進來查_F_,導致我就形成了自我介紹病史的習慣。結果有一次有個護士一進來我就熱情介紹自己是男x未婚,有疑似j神分裂,誰知那nv的一聽就驚呆了,和手上的檔案一比對,結結巴巴地跟我說她走錯了病_F_,隨即就落荒而逃。我一呆,心說自己的行為看起來真是和j神病沒什麽兩樣了。
可能是我的認錯態度過於良好,最後連專家也沒辦法了,苦笑著跟我說:“像你這樣的病例還真是絕無僅有,看來你是太想出去了。”
也不知道那醫生是不是跟我二叔說了什麽,過了一個禮拜,二叔竟真的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又讓醫生給我開了一堆藥,把我帶回了杭州**的家中。我本以為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凡事都會容易些,可沒想到整個戒嚴等級_geng本沒下降。但我並不願意放棄,便計劃淩晨三點從窗子裏翻出去,沒想到竟也被二叔的夥計堵了個正著。
二叔聽了消息就連夜趕過來,眼睛裏還泛著紅血絲,整個人都看起來十分憔悴,和以前神清氣爽的樣子有天壤之別。可我沒想到他一上來就照著我的臉扇了我一個巴掌,把我整個人打得都眼冒金星,鼻血都流了一zhui。我二叔下手狠,鬧出來的動靜也大,把我**也鬧了起來。我本指望著她能站在我這一邊,可她竟隻是披著_yi裳站在一邊不說話,慢慢地轉著手中的念珠。我心裏立刻就涼了,可見看來這件事上,全家人的意見是一致的,否則我爸媽也不會隻匆匆來看我幾次就把這事丟給二叔處理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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