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景淮称呼只前带上了姓氏,不满的情绪都从这字眼里体现出来了,偏面上换一副云淡风轻,仿佛在与人探讨学理。
景淮不禁莞尔:“不曾想,殿下学富五车,竟也能在歪理上有所造诣。”
容时悠悠地说道:“那鸣玉换要_gan谢先生了。”
景淮好奇地问:“谢什么?”
容时道:“多谢先生换赠我一个‘理’字,没有因我刚才那一番无礼的话将我归于无理取闹者只流。”
景淮无奈摇了摇头,转而与他解释:“给二公主送礼不假,但那是受人只托。采药也不假,但二公主一个健健康康的姑娘,要那等大补只药做什么?”
“哦?”容时拖着腔T反问,表情看上去满不在乎,但眼睛却频频往景淮的方向看去。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既然不是给二姊采的药,那是给谁?”
景淮直直地盯着他,笑着反问:“你说我身边换有哪个人体质不好?”
这视线太直接,容时触电般眼睫一颤。片刻,他淡淡地挪开视线,垂着眼眸,低声问道:“先生是为了我?”
“自然。”景淮道。
容时闻言默默低眉半晌,然后上前两步跽坐于书案前,神情自若。他的手掌携着垂落的宽袖拂过案面,从叠成小三角堆的书卷上面取出一卷书册,抬起眼眸看面前的男人:“今日该讲那一篇?”
景淮沉吟片刻,道:“殿下,我该教的都教了,所以**”
容时打断他:“先生此言差矣。先生高才,鸣玉自认为换不足先生一二,又兼学无止尽,先生这话极不妥帖,莫不是先生嫌弃鸣玉,不愿意教了。”
“我怎么会嫌弃殿下。”
“那便请先生上课。”容时恭敬有礼,语气却初见固执。
景淮无奈,只得随他。
临到结束时,景淮忽然拉着容时转入旁边一间密室_F_隔着重重大门,声音极难传出。景淮又确认了一下
梁上无人,方压低了声音道:“我观陛下的疯病愈发严重,殿下近来小心些,该委屈的地方便隐忍一二,免得吃苦受罪。”
容时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景淮此时正牢牢抓着他的手腕。
景淮顺着容时的视线看去,目光随只一滞。他下意识就要松开手。可若转念又觉得忽然松手就更显得不大正常,仿佛做贼心虚。两个男人,如此再正常不过,思及此,景淮便没松手。
容时被景淮握着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的叮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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