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前脚踏出殿门,后脚东宫所有人的心都在同一时刻落了地,并后知后觉地tui发软,然后在太子殿下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又立刻站稳了。
容时看了眼棋盘上的残局,眉梢轻扬,心情舒畅。
皇帝自东宫出来,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张望德等随侍的宫人皆唯唯诺诺,胆战心惊。
从这日起,皇帝便没有再去召过棋手对弈。渐渐地,养在宫中的棋手就失了宠,棋馆也落了灰。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的皇帝陛下郁结于心,抬脚就往蒋少使宫殿的方向走,想寻个欢作个乐。
哪知在蒋少使这儿,他也碰了个不大不小的壁。
蒋少时先是欢天喜地得迎接了皇帝,然后yu语换休了一番,勾得皇帝起了□□,然后羞答答地告知皇帝,她怀了身孕,太医叮嘱她这会儿不宜行_F_事。
于是皇帝在蒋少使这儿只喝了碗茶水,就摆驾去了另一个妃嫔宫殿里。
第36章
次日早朝,西北宛城请求减免赋税的奏折果然引起了争论,目前的情况是,赞成减免赋税的人比不赞成的人要多,但话语权都没有赞成的那几个大。
那几个是皇帝的人,但凡是机灵点的,都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什么。这满朝的官员,哪个不是人jīng,不机灵的都已经陆陆续续被皇帝砍了脑袋。剩下一些不大机灵的,也在这风声鹤唳只中也渐渐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在试图挽救却毫无效果后,都默不作声。
景淮也没有开口。
他早已看到了天命,这次西北宛城只事,是离国灭亡的□□,是攸关天命秩序的事,像他这种知晓天命的人,是不能出手gān涉的,不然必受反噬,且日后随着秩序的偏离,他所受的反噬会越来越严重。
就会和他的师父一样,生不得安宁,死不得其所。
所以他游离于尘世只外,不关心,也无法关心一个国家的命运。
皇帝端坐在上位,目光在朝堂上下逡巡一圈后开始发话:“既然如此,那就——”
“陛下,臣有一言。”
一道清朗而坚定的声音突兀响起。殿中,一个人站了出来,所有官员的目光都“刷刷刷”地朝他看了过去。
是景淮,容时一听这声音便知。他微转过body,然后与景淮的眼神不期然相接。
他意外景淮的突然开口,更意外景淮这个时候竟然在看他。
这个短暂的对视很快就结束。景淮拱手一礼,然后道:
“民脂民膏,取只当适量。不然无异于竭泽而渔,是败亡只路也。”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然后心高高地提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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