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清晰的视野里,青年已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对方是有醉意, 但黑白分明的眸里还残留着温柔的余光。
那一下, 郁衍浑身血ye连同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脑中空白成一片絮絮茫茫, 只剩下一个认知反复萦绕在脑海里——
他知道了。
gān儿子知道了, 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没有长辈,会用这样的眼神, 这种距离去碰触后辈。
自己过界了, 在他还没有彻底准备好的时候。
最该解释的时候, 郁衍卡壳了, 已经被酒麻醉得无用的脑子想不出任何可靠的对策。
“本尊——”
不等他开口, 商应秋已经握住他的手腕, 没给他辩解的机会。
这次不给了。
接着天翻地覆, 一个上拉的力道, 把郁衍反压在了chuáng榻上。
船舱外月色大明,而商应秋的眼睛像没有杂质的海水。
没有边界,与月同辉, 澄亮得永远不会熄灭似的。
“您没醉, 是我醉了。”他轻轻摩挲着自己握着的腕际:“我醉了,所以gān爹, 您责怪我吧。”
“**”
郁衍肤色过白,腕际下能隐见青如玉絮薄的血管,青年大拇指搓摩了几下, 低下头。
*润的痛_gan沿着手臂布满全身。
说是吻,却又比吻疼太多。
任谁也想不到,平时好像诸事看淡的青年,在这方面会是这样的风格。
商应秋举起这只曾经不可一世过,现在却毫无回击之力的手臂,上头因吮xi过度而渗出红斑。
láng一样凶狠,贪婪得没有分寸,如果不是还在克制,简直可以一口口吞噬掉唇边的血r。
他继续吻,眼睛却错也不错的定在郁衍脸上,像是最虚心的学生,在问夫子求证自己的能力。
“您讨厌这样吗?我这样可以么?”
如果说刚刚是惊惶,那现在郁衍都手足无措了。
“那这样呢?”
等不到答复,就继续往下。
郁衍:“**”
之前幻想得很好的办法,什么来硬的来软的,已经被忘丢到不知哪个国度,真枪实gān起来,他才是真正纸上谈兵,不堪一击的那个。
青年这*润的一吻,就已经让他彻底魂飞魄散,混都拼凑不齐全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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