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苍刃吗!?
殿里其他部落首领脸上的表情比他好不了多少,俱是看着二人震惊不已。
苍刃并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部落的名字,每一届的部落统领,都被称为苍刃。
苍刃是北蛮传说中的一把刀。
他所率领的每一个士兵都是战场上最骁勇的神兵。苍刃的破牙军,更是北蛮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神军。
眼前这个男人,是拓跋鸿最为倚重的一件杀人兵器。
这几日江若水一直带着他策反各部统领,拓跋凌也曾试图拉此人下水,但他试探多此,均为得到回应。
苍刃x格孤僻,总是独来独往,最恶与人靠近。
说起来这还是拓跋凌第一次见到他主动碰别人,怎么能不惊讶。
他正沉思时,周围忽然传来一阵抽气声,拓跋凌抬头一看,惊得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
只见那黑袍冷面的圣子竟然一把抓住苍刃牵着他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往后狠狠一折!
苍刃的指骨立刻发出“咔嚓”一声闷响,想来应是断了。
拓跋淮此人心狠手辣,拓跋凌一点也不惊讶他会这么做。
令他震惊的是,苍刃居然任由他放肆,一点也不反抗!
不,不只是不反抗。
看他的模样,拓跋凌总觉得如果圣子开口,他会将另一只手也送上去让圣子掰,只要他开心。
怎么可能!?
不只是拓跋凌,连之前那嚣张的宫人也被这一幕震惊得回不过神。
但她震惊的却是圣子的胆大妄为。
“放肆!你竟敢伤害苍刃统领!?”
盛淮面无表情,一把推开灰眸的男人,越过众人往殿里走去。
“站住!你想往哪儿去,你以为你伤了苍刃统领还能安然无恙吗!?来人,给我**A!”
宫人痛苦地扒着自己喉咙上那只的冰凉的手,双脚不停悬空扑腾着,艰难道:“苍刃统领,你**你在干什么**”
苍刃收紧手指,冷冷开口:“离他远点。”
嗓音粗沉沙哑,像从嗓子里刮出来的,带着一gu渗人的*森_gan。
盛淮脚步微顿,回眸看他一眼。
宫人被男人掐得翻起白眼珠,脸色Zhang得通红,面目丑陋至极,不见一丝方才嚣张美Yan之色。
“我**奴婢知道了**”
苍刃扫了眼周围的人,像是在对宫人说话,又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是我的人,听到了?”
盛淮闻言眸色一冷,顺手从一旁盆景折下一片叶子,猛然朝他j去。
苍刃一抬手,便夹在了指间。
他看向盛淮,“多谢圣子馈赠。”
馈你大爷!
盛淮正想动手,教教他什么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爸爸,忽听围观的人里有几个侍婢小声道:“快走,二皇子殿下来了**”
他眼角一瞥,果然看见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正在往这边走。
盛淮动作顿了一下。
这场宫宴非比寻常,他不愿生事坏了江若水的计划。
盛淮冷冷看了眼男人,不再纠缠,转身随着nei侍离去。
见他离去,苍刃眸中划过一抹暗光,将宫人甩开,抬步跟在他身后走进宫殿。
“等等**”
他话未说完,盛淮猛然回身,一掌打过来。
苍刃一把握住他手腕,一手将他的手指包在掌心,另一手揽过他的yao,带进怀里,低声在他耳畔道:“别喝酒。”
盛淮一愣,男人却已经放开他,朝大殿里走过去了。
拓跋凌这时候凑上来,朝他挤眉弄眼:“苍刃到底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盛淮几次都被那人制住,心情正不好,闻言面无表情敷衍了一句:“不知道。”
大殿里乐队奏起欢快明亮的曲子,舞娘翩翩起舞,热情火辣。
盛淮随着nei侍入了座,拓跋凌就坐在他身旁喋喋不休。
盛淮指尖挑起一_geng筷子,甩手ca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闭zhui。”
卧槽,这桌子尼玛可是j钢所制!
拓跋凌看着那_gengshenshen陷进桌案的木筷,咽了口唾沫,闭上zhui。
他眼角觑了眼面色冰冷的黑袍青年,转而伸手去摸酒樽,想喝口酒压压惊。
“咚——”
又是一_geng木筷j过来,准确无误地穿过他的指缝,狠狠ca进桌案。
拓跋凌吓得大叫一声:“你干什么!”
盛淮面无表情看他,漆黑的眸里带着化不去的冷意。
这让拓跋凌想起了他以前杀人如麻的模样。
一gu凉意从脚底升起,拓跋凌狠狠打了个颤,慢慢收回手,再也不敢动作。
盛淮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樽,缓缓移开视线。
拓跋鸿远远看着这一幕,意味shen长地勾唇笑了下,“苍刃,你说他怎么会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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