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医室,安慕的两条小短tui蹦哒着追赶特伦的脚步。
见教官越走越快,安慕极为夸张的哎哟一声,惨烈道:“好痛痛。”
特伦额角的青筋突起,睨了一眼蹲在地上双手抱*的安慕。
“起来。”
“起不来,屁屁好痛,它裂开了**”安慕挤出几道鳄鱼泪,伸出手就想让特伦抱着自己回训练馆,“要抱抱~”
路过的教师们频频向这边望过来,脸上的八卦二字,就像黑夜里一百瓦的灯泡那样光彩夺目。
“起来!”威严的冷音染上怒气。
安慕肩膀一抖,成功在特伦的底线上溜达完一圈,识趣儿地站起身,还不忘嫌弃的看眼怒火中烧的特伦,动动zhui巴:“像您这样是找不到Xi妇的。”
特伦冷着脸:“不劳费心。”
发挥完作死小能手的技能,安慕心情yu_yue地跟在特伦身后回到训练馆中,接收大家各类视线的洗礼。
几名校领导发表完演讲,躲回办公室nei吹空T,留下一群小仙男们接受军训的毒打。
安慕心安理得地坐在最显眼的地方,_gan受着仙男们再次投来嫉妒的目光。
坐没多久,*练的*练,站军姿的站军姿,没人听自己吹牛B,安慕由先前的坐姿演变成躺姿,就差盖上被子就能立马入睡。
几名教官看过来,见安慕昏昏yu睡的模样,一阵好笑。
哨声提示休息二十分钟,乘着休息的空挡,教官围坐在一起,话题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安慕身上。
此时安慕被几名宿友包围在中间,正xing_fen地不知说着什么,说到激动处脸蛋还会跟着红扑扑,那得瑟的小模样,半点看不出哪里虚弱。
大家的目光似有似无看向安慕或是教官这边,有人趁着教官不注意,偷偷拍了几张照。
脸上两个小酒窝的教官有点难以置信:“这孩子是前几天拉二胡的那个?”
大家沉默了会:“是了。”
“这x格,真是**”话在zhui边滚了滚,半天憋出一句,“挺独特哈。”
其他几名教官:“**”你是想说作得不行吧。
闲聊中,时间很快过去,集He的哨声吹响,恢复j神状态的学生们重新投入训练中。
这次教官们没再让大家站军姿,而是按照学生的乐器,分成几个表演方阵,为一个月后的迎新晚会做准备。
到时军部会派几名代表过来,社会各界人士也会来学校观看学生表演。
见好多学生拿出自己的乐器,安慕掀掀眼皮,对这些表演不太_gan兴趣。
正想就着音乐安然入睡,突然,一阵凄厉的哀乐响起,如晴天霹雳,差点没把他直接送走。
看向学生们用格式的乐器开始吹拉弹唱,肃穆的表情像是在维也纳上举办交响乐。
安慕满脸惊恐地坐起来,_chicken_皮疙瘩满脊背的爬,学生们练习投入,安慕也不敢说些什么,可教官们听得入神_gan动,甚至眼角带花,这特么就诡异了。
不觉得很难听吗?
就这种水平,还想表演给别人看,不怕被人拿刀砍死吗?
见代表各方团队来慰问的师兄师姐们同样心神向往,一副被好听的音乐_gan动到哭的表情,安慕的zhui角抽了抽,好致郁A。
在饭堂用过午饭,安慕托着饱受摧残的body回到宿舍,如死尸直直的躺在_On the bed_。
听了一上午DJ版的哀乐,安慕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在这个美好又糟糕的世界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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