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可没蓝凤这么蠢,他已经猜到了凶手,往后瞥了一眼,“叽叽,你看他呢?”
跟来的秦燕支不知蓝凤与景岳在说什么,但他注意到景岳的视线,又见蓝凤一下子惊恐且仇恨的瞪着他,瞬间僵住。
蓝凤:“哼!大清早的不睡觉,就想来看凤的笑话!”
景岳:“**”不是,你的重点**
算了,还是让它无知下去吧,景岳把叽叽拎起来,斜睨着秦燕支,故意说道:“叽叽,这个幻境很危险的,以后你每晚都跟我睡,知道了吗?”
蓝凤高兴道:“好呀,好呀,叽叽最喜欢景景了,叽叽要和景景一起睡。”
秦燕支:“**”
这一天,在景岳的命令下,秦燕支不甘不愿地又收拾了一间_F_。
此后每到夜里,他就能看见哥哥抱着小蓝jī回_F_。每天清晨哥哥都起来了,小蓝jī还盖着哥哥的被子躺在哥哥的chuáng上呼呼大睡。
对此,秦燕支表示很想死一死。
转眼一周过去,景秦二人渐渐摸清了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由于男子到了二十就能够自立门户,他们还去县衙改了户籍,从此neng离万家。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万宅,有人也打听到了这个消息。
“老爷,听说您那两位好嫡子改了户籍,如今叫陈景和陈秦了。”
一名美Yan的妇人,正对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撒娇,后者怒道:“真不愧是陈氏生的白眼láng,如此不知好歹!哼!改就改了,我明日就将他们除宗,日后他们就算后悔了想要回来,也别想分我万家一个子儿。”
男子正是万长鹏,他听了这消息简直怒不可遏,两个兔崽子的做法就像往他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毕竟从来只有当爹的不要儿子,哪儿有做儿子的不认爹的?本还想过几年再把他们接回来,随便分点铺子给他们经营,可现在么,他是彻底把两人给恨上了!
妇人顿时开心了,又道:“老爷放心,您还有三郎呢,他可是个孝顺的孩子。”
万长鹏黑如锅底的脸好看了几分,“对!如今阿绵是我的正室夫人,三郎也是我的嫡子,我唯一的嫡子。”
妇人嫣然一笑,“哦对了,我听说陈景和陈秦自己在酿酒呢。”
万长鹏:“哈,他们能酿出个什么?”
妇人:“您说,他们是不是得了什么保密的方子?”
万长鹏一愣:“应该没了吧?我那位岳父当时都被吓成那样了,也没吐出什么新方子来A?”
妇人一想也是,若真有方子,当年还未东窗事发时,陈氏那么信任万长鹏,gān嘛不拿出来?
“嘻嘻,那咱就等着看笑话呗,要我说呀,他们如此不孝,就该亏到血本无归。”
万长鹏:“对,让他们丢尽陈家的脸!”
不论万长鹏等人如何咒骂,景岳与秦燕支都听不到,即便听到了也不会在意,这时候,他们的第一批酒已经快酿造好了。
景岳在陈家老宅里发现了一种酒方,看得出是张好方子,但为了出奇制胜,他决定在此基础上稍作改良。
他虽不饮酒,但知道的酒方总有一些,在修界很寻常的方子,放到凡间来可就不一样了。景岳参考了几种酒方,替换了原方子上的部分材料,虽然酿出来的依旧是凡酒,味道却有如仙酿。
他以往见人酿酒都是煮雪寻梅灵芝果,引风收露白月光,十二万分的意境。等轮到他自己,却要蒸煮粮食、T配酒曲、发酵蒸馏,全是些又繁琐又累的活,但与秦燕支搭配着来,也着实有几分意趣。
等做完这些事,他们俩的银子也花得jīng光,但景岳还想盘个酒楼,且酒楼还要重新布置一番。因为真正的好酒,不但对酒本身有要求,对器皿、环境都有讲究。
为了赚够装修钱,景岳和秦燕支数次易容成江湖侠客,他们虽没了灵力,但武力还在,于是到处“排忧解难”、“除bào安良”,事后再收点酬金,两人甚至还扮过土匪,打劫过某些为富不仁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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