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最强大的维生机器,还有顶级的医生,并且最大限度的给予我们自由发挥的空间。
但是价钱方面我们一直谈不拢,最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这才彻底解决这个争端。
这意味着土狼公司少了一段珍贵的直播,谈判代表当即表示愿意出原来的价钱,而我亲爱的哥哥,紧跟着抬高了30%,当然最后达成共识,改成20%。
第一天,我吃掉ven的腿。
医生分别割下ven的小腿和大腿的肉,因为他是第一次这样做所以有些紧张,手术刀没入皮肉后依然在哆嗦。
这大概是我吃过的最新鲜的肉了,烤成五分熟,稳稳的摆在盘子里,我不太习惯在镜头前进食,主持人在我耳边不停的冷嘲热讽,最好能把我刺激的摔了盘子,这样就能再直播一次活人割肉的过程。
我硬着头皮切了一块送进嘴里ven的血已经止住了,可他的血却在我嘴里乱流,随着牙齿不断研磨,甜腻的汁液在唇齿之间乱跳,最后统统溜进食道。
吃了第一口,剩下的就变得容易多了,我将两大块肉一扫而光,胃胀的要命。
我不知道这期ven有没有看着我,因为我一直在埋头苦吃。
就在直播结束的前几分钟,主持人忽然问我口味如何,我只好如实回答。
“有点柴,带着点儿酸味。”
“和其他的肉比较,有点柴是吗。”
“是的,不是很好吃。”
“那么你会继续吃这个奴隶吗。”
“我会的,因为我是他的主人,我有权利享受他的一切。”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
直播的时候我觉得灵魂一直飘在身体外面,而说完感想后,一切感官忽然全都回来了,胃部开始剧烈的翻腾。
我大吐特吐,而摄像机也从来没有离开过。
第二天我吃了他的另一条腿,第三天是胳膊。
期间不断有昏厥的观众被抬出现场进行抢救,第三天则闯进来一个愤怒的人,用枪指着我兄弟的脑袋,想给他一个痛快。
因为这个突发事件,土狼公司请了好几打保安。ven的身价也在一夜之间暴增,每秒钟都有无数邮件和热线电话,要求买ven的部分肢体,哪怕是一小块肉,当然更多人是想进入直播间尝鲜。
我不知ven是真的疯了还是维生系统出了毛病,在我吃他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他主动要求我靠近他,然后看着我吃,一个晚上他勃起了两次,最后sh_e精了。
这异常现象又成了一大强力卖点,食用的顺序也改变了,四肢之后便是内脏器官。
我吃ven四分之一片肝,还有腹部的肉。
主持人赞叹厨师对食物的严谨态度,两只大圆盘中间搁了一点点食物,旁边搭配上新鲜的扁豆和血橙片,显得特别唯美。
那位大厨是个外星大块头,看着他你没法想到这厮能跟美学搭上一点点边,更遗憾的是,语言不通。
大概是主持人得到了导演的信息,提醒他不要把猎奇节目搞成廉价的美食特汇,于是他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明天你就要享用他的生z_hi器了,”他笑道,“是不是这才是你的目的,一种征服感,据统计很多主人愿意把奴隶阉割掉,意在炫耀至高无上的权利。”
“不,和其他部位没有不同。”我回答。
这个答案真让人扫兴,主持人又问:“你们发生过xi_ng关系吗,他的xi_ng能力强吗,可以满足你吗。”
“如果从这一点来说,”我回答,“那么保留到最后一刻再吃是符合常理的。”
主持人再接再厉,短短两秒内
他唤醒了脸上每一个细胞,在全身心共同努力下,他祭出了一个非常成功的轻蔑。
“看来他现在只能满足你的食y_u了。”
这狗娘养的混球为这个节目做足了功课,短短几天他竭尽所能刺激我ven,只ven比较虚弱,不能很好的回应他的刻薄,所以我承担了大部分压力,但是我不好过ven也不会舒服,我俩本来就是一体的,谁也离不开谁。
“如果你用过他的鸡巴,恐怕你根本舍不得吃,”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你会直接做成标本,以来随时满足。”
这句话换来了哄堂大笑,连摄影师都在颤抖,主持人脸色变幻万千,十分好笑。
“你还醒着吗。”
此时的他,该如何形容呢,就像个空货架。
“你兴奋吗。”
“还不错。”
我怀疑医生ven注sh_e了xi_ng亢奋的药剂,还没碰完全硬了。
我想momo他的脸,可只碰到了冰冷面具,我有点恼火真想一把就扯掉了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想要嫩一点的,还是老的?”我问他。
“他妈的,你不是来真的吧……ven大吃一惊,随即苦笑着念叨。
看着亲弟弟油煎自己的鸡巴,最后还要吃下去,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油锅里噼噼啪啪翻腾的声音不断ven的沉默就极其突出,同样消失的还有生命迹象。
我切了一小块送ven的嘴边ven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干巴巴的嘴唇翕动颤抖,好容易才将这玩意含进嘴里,他嚼的很慢,看起来似乎是在慢慢品尝,甚至可以说是享受。
我也吃了一块,可总觉得这不是鸡巴,而是铁块,梗在喉头难以下咽,噎得我喘不过气。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只得傻乎乎的端着盘子看着摄像头,也不知这样的尴尬持续了多久,忽然听ven感慨道:“吃自己的屌,感觉挺怪。”
我抬头看他,他眼中饱含深情,我边吃边哭,除了拼命称赞太棒了,别无词汇来表达。
这回我终于彻底拥有他了,从此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从一开始的虚幻,而今幸福感变得生动形象,我不再痛恨任何人,这个舞台也再无任何旁人,宁静至极,只有我ven两人在相爱,我与之亲密相拥,不断的亲吻他的额头。我们手拉着手,一步一步迈上虚幻的阶梯,就这么一直往上走,永远不会走到幸福的顶点,因为那玩意本就不存在,随时随地环绕在周围,让人喜极而泣。
这时医生忽然小声提醒,ven快不行了,就算上帝插手他也挺不到最后一刻了。
节目恰到好处的插入了广告,主持人告诉我今天就得吃了他的大脑,同时开启观众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