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讲,威克多的表情没什么显著变化。
安塞姆助理却开始不安,“请原谅,我不会再自作主张。”
“下不为例。”威克多说。
安塞姆助理点点头。
“他最近有什么活动?”威克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
安塞姆助理知道他指的是弗兰克,“没有,自从您的祖M_当众宣布要把罗多彼山南面的土地留给您的**嗯,也就是那位小少爷之后,弗兰克的活动似乎减少了。”
“一定是从那群不明身份的人手里拿到了报酬,想必数额不少,不仅还上了一部分欠债,还能继续从事他难以割舍的业余爱好。”威克多冷冷一笑。“可惜**有时候糊涂归糊涂,但并不傻,只要她还在一天,她就会把那些金库钥匙藏得严严实实,那些家伙即使闯上一百次保加利亚的古灵阁银行,也拿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威克多隐约知道上次古灵阁银行被抢是为什么,那些人八成想要南部山区地图,好不容易让弗兰克·福尔tao到了存放南罗多彼山古地图的金库号码牌,却败在了妖j们j湛的冶金技术之下。
祖父过世前把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都保存在了特殊金库里,那一层是保加利亚古灵阁戒备最森严的区域之一。那些家伙打不开金库门,就连阻挡在最外层的雕花铸铁魔法围栏都没能攻克。
弗兰克·福尔虽贪婪虚荣,但他更珍惜生命,不肯再为他们做牛做马,要不然不用海姆达尔出马,威克多早把他弄掉了。本来想留着这人钓后面的大鱼,如今看来不应该养虎为患。
“您真的不认为那群人是圣徒吗?”安塞姆助理对老板的坚持己见很不理解。“那些人有很明显的圣徒外部特征。”
“你是指穿着和符号?”威克多不以为然。“模仿那些再容易不过了,现在也不会有真正的圣徒站出来指控他们盗用圣徒标记,破坏圣徒的名誉。”
安塞姆助理被他的话所营造出来的想象逗笑了。
“但也不能保证没有真正的圣徒参与,”威克多的声音发沉。“我从十一岁开始研究圣徒,通过各种可以弄到手的书刊、报纸、文献、甚至是杜撰小说,研究他们的行为模式,研究他们的着装,研究他们的联络暗号,研究他们的信仰。五十年前的圣徒群体对我来说就像花园里的地j,我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地上的窟窿哪些出自它们之手,分辨出它们的样子,分辨出它们喜欢哪一种果实,可就是没办法把它们赶尽杀绝。我太熟悉圣徒了,弗兰克·福尔接触到的那群人**至少领导者,不是圣徒,圣徒更周密更严谨,必要时也更残忍,不是被牛*激怒的刺佬那样气急败坏、不成体统、颠三倒四。”
“领导者的不同。”安塞姆助理说。
“没错,”尽管不太愿意提及那个名字,威克多还是叹气道,“欧罗巴只出了一个盖勒特·格林德沃。”
助理说:“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弗兰克·福尔?”
“不,暂时不用。”威克多自有主张。“等里格回来,我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他说过不会伤害福尔的xi_ng命,那就肯定不会,所以我并不担心打草惊蛇。”说到这里,他莞尔一笑,“我有时也要学着依赖他。”
安塞姆助理自然听出了老板的言下之意,他这是要把自己的全部和对方分享了,看来普洛夫·克鲁姆那道坎的消失,促使老板彻底下定决心,和心上人风雨同舟。
“您不担心**”让爱人面临相同的潜在风险吗?安塞姆助理秉持一位好助理应当起到的适时提醒作用。
“我担心,但是我要跟他过一辈子,与其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迎接各种不测——我当然希望这一生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如全盘托出。”威克多说。“而且我相信,斯图鲁松先生是一位相当可靠的男士。”
“而且平易近人,有教养,又迷人。”安塞姆助理很自然的接口。
威克多抬起头看她。
安塞姆助理不慌不忙,“眼下最紧要的是把病治好,不然您的一切畅想都是枉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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