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6
桓墨生是钟情于他的恋鱼男,这是真的;打算坐享齐人之福,也是真的。
爱有排他x,怎么能分成两份呢?
白星河又想到父亲曾经如何振振有词为出轨辩解,也许渣男们的本质大抵相似。
如果此时他试图结束这个副本,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了,天时地利人和,白星河成了一朵卑微的、即将凋零的柔弱菟丝花——离开桓墨生就活不了了,偏偏桓墨生放弃了他。
“我真同情你,我在这里见过太多这种事了**山盟海誓,海誓山盟,到头来只是一场空。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桓彦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又在说这种不真不假的怪论。少年模样的桓彦看上去比白星河还小一些,西装楚楚难掩稚气,他押了一口酒,笑起来时却很像大人:“上一次大哥知道我见到你,把我修理了一顿。现在他后院着火,我实在太高兴了。不过**我想帮你,不是因为他。”
白星河摇头:“算了。”
“不要急着拒绝我,虽然桓墨生把他的兄弟们包括我都折腾了一通,但到底弄不死我,我还能在这里说明我还是很有用的**等下,你去哪A?”
瘦弱苍白的背影已经掉头远去了,没有任何留恋,无论在后面嚷嚷的小屁孩桓彦,或者整个舞会。
音乐恰如其分地jin_ru高cháo与尾声,激昂尖锐却戛然而止。舞池的表演落幕,桓墨生执着nv孩的手松开了,接受其余陌生人的恭维,专注而心不在焉。
桓彦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也不清楚。
“你知道吗?也许你错过了什么,来访的观众已经少了一个。”
桓彦神神秘秘地,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与他说谜语。
桓墨生没有把D_D放在眼里,但当桓彦说出“小美人鱼”这四个字时,他突兀地转头看向桓彦。桓彦还在笑,他越过D_D,走廊shenshen长长明明暗暗,好像真的有过一个身影,坐在轮椅上轻盈又笨重地离开了。
他打开了终端。
-我们分手吧。
他终于发现终端上的留言了。
管家年纪大了,白天夜晚总在花圃里照料玫瑰花。
从管家身旁路过时,白星河停下来驻足观望,桓墨生养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玫瑰,美则美矣,娇气、多刺、花期短,四月份还没过,花朵已经谢得七七八八了。
“南边的玫瑰在这儿总是活不成,”管家似乎想挽留它们,“种不好,怎么办呢?”
白星河打字:“铲掉换别的。”
“这怎么成**A,你刚刚又出去了?”
“没有,只是在院子晒太阳。”
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白星河梦魇醒来,见到了chuáng边的桓墨生。
这个_yi着光鲜、陌生又熟悉的偏执狂。
“你在想什么?”桓墨生问。
他睡眼惺忪地打字:“想如何分手。”
“为什么?那种事我能处理。”
“如果未来有人拿枪指着我,bī你和别的什么人结婚呢,你还能对我、对他们,做这种保证吗?”
“**”
“是吧,你会妥协的。”
他又陷入被褥里,像鱼沉进夏日湖水,昏昏沉沉body发烫,呼xi时好像着了火。
发情期断断续续,有时候他也很难控制自己。
“所以你一定要走?”
“难道你打算让我留下来,每天守在家里等傍晚七点,和你吃一餐饭,聊会天,上chuáng?有时候你会留宿,有时候回去陪伴Q子孩子**过这种生活?”
白星河情不自禁代入了现实世界,那些他恐惧的回忆,偶尔回家的父亲,nv人的眼泪,他的孤独。他是lover是孩子是Q子,不断跌入混乱。
“之前**本来周末准备和你一起出海的。”
大概实在无话可说,桓墨生才换了个话题吧。
“我们去尨江吧,”白星河不想去海上,“坐那种游览的船。也许是最后一次旅行了。”
在他的怀中,白星河慢慢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桓墨生像从前一样,只是不再提分手的事了。
周六早晨白星河如约与他乘车去了尨江,堤坝很高,江水蔚蓝,渔夫在水天线上摇摆。
船开了。
风很大,白星河像挂在栏杆上的风筝,被栓住了才不至于被chuī散。
坐在他身边的桓墨生忽然接了个电话,听了几句,又把传声筒抵在他耳边。
“桓墨生你疯了!如果毁约,你父亲一定会怪罪你**”
是桓夫人气急败坏的尖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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