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寒道:“未曾。”
忙着安顿东境各项事宜,也忙着养伤,她几乎是bī着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尤其避免想起孟如云这个人,但每每午夜梦回,仍是会梦见许多场景,醒来总是泪沾_yi,又*了枕,如此一来,她更加不想触景伤情。
绮桑明白她的心情,但还是道:“毕竟她留有遗言,去看看也好。”
越初寒应了一声,两人即刻又赶回了庄里。
清幽小院依旧洁净,人虽死,但弟子们还是没忘打扫,_F_门虽是紧闭着,但屋里的景象却是保留着那日的痕迹,一丝一毫也没有变动过。
桌椅倒着,chuáng榻凌乱,屋nei残存着明显的打斗迹象,那_yi柜也还大开着,chuáng边的小几上还摆着一方药盘,里头瓶瓶罐罐完好无损,而在那药盘下方的地面上,则歪斜着一个小而jīng致的香囊。
绮桑上前几步捡了起来,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闻了闻:“她一遍遍提到这个,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越初寒也拿到手中看了一会儿,只见那香囊绣工极好,针脚细密,缝得严丝He缝的,分为美观。
绮桑眼睛一亮,赶紧在_F_里找了把剪刀:“剪开看看,说不定里面有什么东西!”
越初寒正有此意,便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将那些棉线挑开,尽可能不去弄坏香囊,不多时,便见那香囊里头除了为数不多的各式香料外,还藏着一张被揉皱的白布。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待将那白布展开后,才又发觉那布面竟然写满了字。
甫一触及到那熟悉的字迹,越初寒的神色便黯然了几分。
斯人已逝,其字犹存,却不能再见芳影。
绮桑拍了拍她的肩:“先看看写了什么。”
白布不大,仅比手帕要大上一些,虽是写满了字,但字数其实也并不多,浏览下来倒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逐字逐句细细看了一遍,越初寒越看越沉闷,有些怔忪道:“这上头**写的都是她这些年来暗中所做的事。”
那不就是把自己的罪行都写了出来?绮桑意外,从她手里抽过白布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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