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太多的事难以明白,年夏也知道,现在没有时间容他多想。huáng侍卫一定在来的路上,只有和huáng侍卫会He,才有救出冬冬的可能。于是,只得尽量配He路黎。
“路城主,这么晚了,您这是要上哪去?”
果不其然,才敢走近麒府大门,夜巡的军卫便伸手拦住去路。
“有私事,出去一趟。”
“路城主知会过麒城主了吗?”
“没有,怎么,我又不是他的下人,做什么还得向他禀告吗?”
“当然不用,小的是觉得今个实在太晚,何况您也知道,明日是麒城主的婚宴,您是府上的贵宾,若突然离去出了事,这不要了在下的命吗?”
“没看见我带了随身侍者吗,不会出什么需要你陪葬的事!”路黎显的不耐烦。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事,便从袖袋里掏出一包沉淀淀的金子丢给了军卫。
谁知这军卫一点都不开窍,不但推回金子,依然契而不舍的向路黎劝说:“天黑路暗谨防不慎,路城主若真有急事,小的可以代您去办?”
“哦?代我去办?”面对纠缠不休的军卫,路黎伸出芊芊玉手勾过军卫的脸,在他耳边轻声呼出勾人的香气:“我去私会情郎,你也要代我去办?”
说罢,路黎摆袖拂过呆若木jī的军卫,带着年夏径直离府而去。
这番话,紧跟其后的年夏也听在了耳里,不禁害臊起来,压低帽袍直走至军卫视线之外才渐渐停下。
“路城主,今夜多谢您的相助,_gan激不尽,来日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只是如今我必须回祁城年府一趟,山路难行,又不能把你一人丢在这里,能否委屈一下一起走夜路呢?”
谁知路黎并没有理会年夏,只掏出一把小箫chuī了声,便有人驾着马车从暗处显露出来。
“上车,去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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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年夏尴尬的很,路黎的安排太过妥当,像早就知道回发生什么事一样。年夏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保持沉默。
看似十分顺利的一路,有些事只是还未发生罢了。直到前头的马受到惊吓而扬起彪悍的躯gān时,他们的行程终于停止了。
兵马声践踏着晨曦的光包围住了年夏和路黎的马车。
路黎见状,已心知大半,即使自己万事具备,也抵不过麒予的魔高一丈。
“发生什么事了?”
年夏探出车身,迎着清晨渐渐苏醒的光,年冬英俊的身姿在马上灼灼发亮。
“冬冬,你怎么在这,你是来和我一起走的吗?”看见冬冬完好无损,年夏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主人,我是来带您回去的。”说罢年冬便挥剑朝路黎的马车砍去。
车身支离破碎,马惊慌而逃,驾车的侍者_geng本不敌年冬,摔在车板之下。年冬揪出路黎,反手压背,正要对着劈过一掌时,年夏慌忙挡在了他的面前。
“冬冬,有什么事能好好说吗,路黎才救过我。”
年冬停下右手的一掌,但依然紧紧的抓着路黎不放。“主人,五年前,您因他而杀我,如今您反要因我而救他吗?”
“冬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您不会不知道,他当年派探子挟全城百姓,bī迫您处死我的事吗?”
“**”原来这五年,冬冬并没有闲着,他一定是知道了五年前的事。
“是,我没有忘,当年的事确是因她而起,我bī不得已在你面前演了一场戏,以假死,让你重新活下去。可是,如今我已不再是城主,路黎也已经是绛城的城主了,一切都已成为过去,我已没有什么可以被要挟的了,我只有你。”
年夏眼眶微红,和冬冬对视着。若再不表明心意,恐怕没有机会了。冬冬想要报复的仇恨改变不了五年前的事,还会毁了现在他们本可以过的安宁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听到年夏此番话语,年冬突然仰天笑出声来。
“你以为他的目的是想要这座城池吗?五年前,我傻的天真,没想到您是一直傻的天真。”面对依然没明白的年夏,年冬_geng本无心在此解释。如今的年冬已不是当年的冬冬,他要独占年夏,本来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绝不会让给路黎!
没想到趁此空档,年夏偷偷向路黎低语道:“快,要挟我逃走。”
只见路黎一咬牙,挣开年冬,一手掐上年夏的脖子,缓缓向后退去。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带他一起死!”路黎吼道。
年冬气的咬牙切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由路黎带着年夏向后退去。
主人A主人,难道您还不明白,无论您弃不弃城,还是不是城主,路黎由始至终想要的就是您A。
第二十回 嫉妒
路黎退一步,年冬便进一步,谁都不敢妄动,谁也不想放手。
正僵持之时,只见一人突进重围。
“住手,你们要对年城主做什么!”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年夏盼望已久的huáng侍卫。
年夏赶紧向小huánghuáng使了个眼色,huáng侍卫便心领神会,不愧为年夏最得心的随从。
“五年前的事确是因我而起,你要恨我,也无可厚非。我只想和年夏单独说几句话,做最后的道别,之后随你处置。”
“这里有你提条件的余地吗?要说就在这里说,反正都要死了也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年冬拒绝了路黎的请求,担心若真许了他,会多生事端。
路黎不甘的咬紧zhui唇,对于已让步的自己,年冬却丝毫不给面子。好歹我也是个城主,年冬是什么东西,他什么东西都不是,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被年夏捡回家的一条狗,如今到耀武扬威了。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幸运,被上天眷顾着被年夏惦记着,而我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只剩下满身凌nüè的伤疤。
“那我有提条件的资格吗?”huáng侍卫见状,向前一步,把路黎和年夏护在了身后。
“连你也帮他?”不曾想huáng侍卫也站在路黎那边,简直难以置信。年冬不想和huáng侍卫jiāo手,不是因为遇上老熟人的缘故,而是huáng侍卫的真正身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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