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望觉得自己冤枉,坐到一边的桌案上跷着二郎tui:“这是你堂兄说的吧?他对我有偏见,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明明是一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撺掇的,说殷辞月眼高于顶,谁都瞧不起,我只是过去看热闹。”
“外门?”宴落帆面露质疑。
宋青望轻啧一声,略一回想报上大名:“你们应该见过,毕竟是同时进的临谷峪,好像叫什么施琅。”
宴落帆补充:“殷施琅。”
宋青望恍然一锤手,笑道:“对,没错,是这个名字,还和殷辞月一个姓氏。”
然后他对上殷辞月冷漠的眼神,顿时笑不出来。
宴落帆解释道:“是他同父异M_的兄长。”
宋青望骂了一声,就差对天发誓自己没有扯谎了,“兄长怎么能gān出这事?”
殷辞月被无视好半天,眉宇间寒霜更甚,这小骗子和谁都能聊得开心偏他不行,“你该去忙竹御尊者吩咐的事。”
“A?师父没安排我gān什么**”戛然而止,宋青望忽地明白这是在赶他走,将无语摆在脸上,“走就是了。”
最后大抵猜到事情因果,他决定去找罪魁祸首殷施琅的晦气,可临踏出悟阁门槛还要多zhui一句,“还不是你作梗,本来去寻隐世族是我的活,还不容易有机会出门玩乐,结果你非对掌门说我肯定不会认真**还当我面说,好好的机会落在宴朝瑜头上,让你和我去演武台练手也不肯。”
满腔怨言,悻悻离去。
宴落帆的心情只能用‘果然如此’四字形容,又忍不住疑惑,小说里主角会单纯为想接送他上早课做出这种麻烦事?
是他多心?
毕竟殷辞月说得话不差,听宋青望刚才那意思就是不会认真,只想着玩乐。
论道补习正式开始,该说不说殷辞月能当主角确实有相应水平,原本长老翻来覆去都讲不明白的道理,从他口中讲出立刻浅显易懂,甚至产生:原来这样简单,那他之前怎么那样头疼?
本来宴落帆吊儿郎当随时准备挑事的态度也逐渐认真,甚至还会主动提问:“所以天道和修士其实是敌对关系?”
殷辞月手持láng毫笔在道典上勾画一笔,“对。”
“修士是天道平衡的破坏者,所以每升一个境界才会落下天雷。”宴落帆蹙眉,抬眼反问,“那天道之子呢?”
殷辞月停笔,“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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