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量不下去了,宴落帆快步走到chuáng边坐下,给自己搞了一肚子气,想着也不能让眼前人太顺心,“你又不会给我洗,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落落想要我给你洗?”
殷辞月反问得认真,让宴落帆有种不安预_gan,他原话是这个意思?到底是怎么理解出来的,刚才明明是在单纯逐客。
最终宴落帆选择“嗯”一声应下,甚至为了表达自己的嘚瑟还跷了个二郎tui,硬气道:“不愿意还不走?”
“没说不愿意。”
这回答宴落帆宁愿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他shen_gan匪夷所思,将话说得更容易理解:“我是说让你帮忙洗脚,不是洗木板,能听懂吗?”
殷辞月蹙眉:“当然。”
宴落帆默默将放肆的二郎tui放回原位,别说了,他相信殷辞月完全没怀疑,要不然可答应不下来这种事,“我刚才其实是在开玩笑,你没想到吧?”
最后还跟着两声gān笑来增qiáng说_fu力。
见眼前的人完全没有被说_fu的样子,宴落帆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自己会洗,你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给我出去。”
被无情驱赶的殷辞月:小骗子变得可真快,又胆小。
不过他也没坚持,在宴落帆的推搡下朝着门口走去,在还有一两步便要彻底离开时——
“啧,嘶!”
从身后传来的吃痛声让他扭过头。
宴落帆扶着桌子,眼尾沁红,眼眶里面盈满泪水却qiáng撑着不让流下,毕竟因为脚趾撞到桌角这种事被疼哭实在丢脸,虽然确实很疼。
没直接昏过去已经是他努力过的结果。
“落落?”
殷辞月走过去,下一瞬宴落帆就被打横抱起。
宴落帆只想自己慢慢缓缓,可眼下的场面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是磕到脚了,又不是失血过多动不了**”
殷辞月将人放到chuáng上坐着,半蹲下身勾起那只受伤的脚,之前的话应该被收回,这_F_间的木板很gān净,落落的脚也是。
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受到重创已经泛红充血,看着惨兮兮的。
殷辞月运着灵气按揉。
宴落帆正倔qiáng地忍眼泪,当下疼得要打人,沙哑又带着点细微哭腔的声音响起:“殷辞月,你这是在伺机报复,对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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