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说起这个简单的道理,顺便解释:“我之前吃过九叶花炼制的丹药,所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不必挂怀。”
金舒荣这才放下心,看了眼某个无人的座位,犹豫道:“前两日我听说他受伤本是要探望,还没来得及便好起来了,殷辞月是真的看不见了吗?”
“或许。”宴落帆模棱两可地回答,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在意还用手托着腮,“我也不清楚。”
金舒荣更惊讶了,“落落没过去看他?”
“在他昏迷时去过一趟。”宴落帆懒懒地打个哈欠,姿态很是漠然,一双桃花眼如冰冷的琥珀,“不去又如何?该看不见的还是看不见。”
说不上是否为巧He,路过悟阁准备祝贺自家堂弟升为筑基的宴朝瑜刚好将这话听得真切,不由得面露失望。
“落落,你真的这样认为的?”
宴落帆有种被家长给逮住的_gan觉,可既然决定开演便不好半途而废,他硬着头皮反问:“我说得不对?”
闻言,宴朝瑜眉间沟壑更甚:“他是为你受伤,就算**”
宴落帆摆摆手,佯装不耐烦地打断:“哥哥,我说过不止一次,你不要管我的事了。”
“师兄,落落不过是zhui硬而已,心里说不上到底有多烦,你就不要bī他了。”
看见顾恭如站出来帮忙说话,宴朝瑜脸色缓和了些,在纠结片刻后从储物袋中将一沓书信取出,放在他那变化极大的堂弟桌前,眉眼低敛:“这都是我父亲打算给你的信,本想不让你看了心烦便拦下了,现在**由你自行决断吧。”
说完拂袖离去。
宴落帆看向那书信上属于宴城主的署名,想也知道不会是好事,他每拖延地随便抽取一封拆开,密密麻麻的nei容翻来覆去要表达的意思都一样,“要我与殷辞月划清界限?”
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借口吗?
他将纸张重新塞回去,似是自喃:“这也是没有办法。”
悟阁众弟子全都听得真切,为此心思各异,而顾恭如的神情倒是耐人寻味,瞧不出喜怒。
这天可变得真快,金舒荣也懒得遮掩,拍了下桌子,“该不会是这个姓‘顾’的家伙和你说了些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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