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原本准备好的**”
然后,似是后知后觉自己的失言,殷辞月闭上了zhui。
宴落帆有种不太妙的预_gan,谨慎追问:“什么?”
殷辞月眉眼中是将要溢出的满足笑意:“无事。”
两人终于走到了原先布置好的凉亭,彼此相对而坐,有一些仍未弄清的事需要借此机会说明白,比如那神不知鬼不觉被替换的丹药。
宴落帆将自己正被“*”的手扯回,在揉了揉手腕后垂眼追问:“我的天南愈丹药,是不是被你给偷偷换了?”
意识到这大概是兴师问罪,殷辞月端正态度,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去搪塞,而是承认:“是。”
对这个答案其实并不意外,宴落帆在意的点另有其他,也没拖泥带水:“是因为伤_geng骨我知道,也不会因此去怪你,只是,你在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我是男子?”
在这个问题上殷辞月出现了一瞬的迟疑,但仍旧实话实说:“有猜测,但没确定。”
宴落帆一怔,心想果然如此,心情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他不禁去想象若是当时便利落挑明男子并且殷辞月对此毫不在意,情况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答案是:不会。
若是真的那样,他们或许不会成为——道侣。
该说是私心吗?
宴落帆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为此欢欣,几乎要盖过nei疚,然而两人依然存在无法直言的秘密,他将忧虑暂时抛到脑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按照原剧情所描述的那样惩治仇家,还是回到悬雁门致力于修行?
殷辞月闻言,冷白的脸上浮出薄红:“和阿宴在一起。”
好A,Xiong无大志!宴落帆决不同意主角因他而堕落,毫不犹豫地摇头:“这不就是结个契的事?我问的是你更为长远的打算。”
结为道侣可不是如此简单,殷辞月在思索片刻后换了一种说法:“和阿宴双修?”
宴落帆顿时发热发烫,这一出他是没想到的,在He欢派那么长时间没吃过猪r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他也清楚男子之间也能做那种事,可!殷辞月不应该知道吧?“以、以后再说,不着急。”
他试图将话题引到正轨上:“你应该要先回临谷峪一趟吧?掌门应该有许多要同你说的。”
殷辞月的重点放在:“我和阿宴也有许多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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