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人领了命令后推下。
一只只飞鹤带着信件飞往He欢派,不过几日的时间便堆积如山,其中宴城主的占很小一部分,不过被单独摘了出来放到一边,宴落帆闲来无事便会翻看几眼,里面的nei容大差不差。
此刻他正躺在殷辞月亲手编织的藤椅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这几日不少人前来拜访全部都被拒之门外,就连想找小徒弟聊天的星希尊者都被寻了个借口哄走,就是因为这亮晶晶的刺眼脚铐。
“阿宴想不想喝水?”
宴落帆有气无力地偏过头去,随口回了句:“好A。”
他目光先是落在殷辞月的手中的杯盏上,然后再落于那用力手腕,心中庆幸这作为衔接的锁链在自然情况下可以无限延伸,不然他们二人是真的要寸步不离了。
宴落帆伸出手去接,然而殷辞月却躲了过去。
宴落帆手落了空,“怎么了?”
殷辞月走到他的身边,将茶盏递到他的zhui边,将话题岔开:“阿宴打算如何处理宴城主?”
宴落帆喝了两口茶水,心中_gan叹殷辞月的好手艺,“让他和我的**父亲一样死去。”
这样才算是公平,中间那停顿完全是由于称呼上的不适应。
杯盏中的茶水被很快喝gān净,宴落帆有些后知后觉,开玩笑道:“你这是把我当成废物来养吗?照这样下去,估计我离开你都活不下去**”
声音越来越小,剩下的话他讲不下去了,因为意识到这或许还真是殷辞月的目的。
没必要,真没必要,不过也不必因这种小事闹得不开心,宴落帆最后选择了纵容,他一直在因为各种原因退步,但并不为此烦恼。要说在小院里窝着唯一头疼的点便是——
“大白天的,这是做什么?”
殷辞月又寻到机会往他身上凑了,若只是亲个两口还行,总是没完没了的。
宴落帆原本出于舒_fu而松垮的_yi袍在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被解得差不多,半挂在yao侧和手腕,只能保持原有的动作揉了揉自家道侣柔顺的墨发,无可奈何道:“这藤椅能撑住我们两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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