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眼下怕不是时机。”
燕清讶道:“噢?此话从何说起?”
吕布面上镇定自若,实际上已然绞尽脑zhi:“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天寒地冻,从来不是出兵的好时机,而惯居越北的一般就越耐冻,气候上不适应,于我军也不利。”
燕清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真要打的话,算上休息时间,也拖不了那么久,约莫会在十月下旬拔军,进得再慢,十一月中也当到了。”
吕布仔细想了片刻,认真道:“其实差不多。这会儿秋收将至,放他们一回家,心怕没半天就全散了,都得丢下兵器帮家里人干农活。这么一来,不光训练难出效果,也起不到与军养息的作用。”
燕清微讶。
话糙理不糙,常年接触底下将兵的吕布所提出的这问题,显然更符He实际情况一些。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自前任谋反伏诛后,冀州便一直无官员留守,若是此时去取,凭陛下诏书,官军是定然不会反抗的,难题在于如何对待世家门阀,以及应对随时可能联He起来夹击我军的并州张燕,和幽州公孙瓒。”
吕布不以为意道:“主公不若派个j于此道的留在治所慢慢梳理,再留重兵驻守,一旦说不通了,还能来个硬的。至于张燕那头好办,最好是先下手为强,把那伙老无事就兴风作*的黑山军一锅端了,剩下公孙瓒一gu独木难支,还有刘虞给他拖着后tui,也成不了甚么大事。再者,我军士气正盛,期间亦有注意休憩,j力战力仍充沛得很,要作一两次似虎牢关前那般的大战,也是绰绰有余的。”
燕清莞尔:“那我问你,等十日之后,我若真派你去做这此役先锋,可肯有信心大胜而还?”
在真实的历史上,创下靠十数骑就杀得黑山军溃不成军的辉煌战绩的悍将,可不就是吕布么。
在燕清心目中,还真没有比吕布更适宜的人选了。
吕布还保持着刚刚侃侃而谈的潇洒模样,猝不及防地听得此言,顿时瞠目结*。
他脑海中似霹雳一般闪过一念——主公先前不是应承了,待回豫后便那啥那啥么!
尽管nei心相当纠结痛苦,恨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可对上主公满是期待、器重和信任的一双眼,吕布就*头打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他这下也是反应过来了——主公方才揪着他一个人问来问去,大概就在这儿等着,其实早定了他做这主帅。
他意兴阑珊地于心中长叹,面上却丝毫不露端倪,且在众将Yan羡无比的目光中稳稳地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应道:“主公大可放心,且候凯旋佳音罢!”
燕清满意点头,亲自扶他起来。
吕布还郁闷着,就_gan觉手心里被悄悄地塞了一个小纸团。
“?”
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看向燕清,却得了一个T皮的眨眼。
“**”
——真可爱呐。
吕布似被轻微电流击中,心都漏跳一拍。
唉,算了算了,去就去吧。
吕布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正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展开这纸团瞧瞧写了啥,张辽便没心没肺地从背后一扑而上,拽着他肩头不许他继续前进,羡慕万分道:“哎,怎么又是你做前锋!”
吕布冷冰冰道:“怎么,不_fu?”
张辽哪儿不知,他这威胁背后就是老生常谈的一句‘校场见’,兀自烦恼道:“这倒不敢。”
不等吕布耻笑,他便mo了mo下巴,若有所思道:“难不成这同你常同主公同床共寝、秉烛夜谈有关系?照这么说,我也当学学你,莫要盲目矜持,纵使主公不请,也该去自荐枕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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