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怔楞:“哈?”
燕清不好意思看他,目光偏开道:“你越配He,就越顺利,我动作也会尽可能地放轻的。”
吕布终于明白过来了,面孔古怪地扭曲了一瞬,又赶在燕清抬眼之前,迅速恢复了单纯无害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应道:“好哦。”
在明白燕清意图后,吕布竟然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直接表现出了十二分的配He来。
燕清让他仰躺榻上,tui大分开,他一丝不苟地一一照做;燕清扒完他_yi_fuku子了,他就自觉地将tui抬起来,不知道往哪儿放,就可怜巴巴地曲在俩侧;燕清紧张得手发抖地给他涂抹香油,准头不好,弄得满屁gu都是,他就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半个时辰过去后,燕清面无表情地擦了额上涔出的冷汗,绝望地叹了口气。
都是徒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差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吕布都任他宰割到这个地步了,他却如此不争气。
对着那弥漫着淡淡熏香味的同xi_ng躯体,尤其那硬梆梆的*,愣是硬不起来!
燕清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堪称万全,还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即便背对着吕布,他也能_gan觉到自己此刻连耳_geng都因窘迫而发红发烫,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y_u哭无泪。
吕布屁gu那块这会儿被涂得*漉漉、油乎乎、细微的空气流过都会导致凉飕飕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边淡定地盯着帐顶,一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欢快音T,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没法jin_ru状态的原因之一。
见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着额,一派颓然时,他还偏过头来,一脸纳闷道:“啥?这便好了?”
燕清:“**”
他还能说什么?
“没。”
长久的沉默后,仿佛万念俱灰的燕清shenxi口气,放弃了编造苍白的解释,强抑着窘迫,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给吕布松了绑。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贴心地不去细问,随手扯过被褥,擦了擦满屁gu的油,然后从背后熊抱住他。
燕清一脸了无生趣地随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自己肩上,仿佛单纯好奇道:“那如今该何如?”
燕清目光游曳不定一阵,最后自暴自弃地放软body,挨他怀里,讪讪道:“**你要也想试试,就换你来吧。”
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T转。
下一刻,将他按在_On the bed_,手足都压得严严实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的吕布,如同摁着柔弱羔羊的猛兽一样,以炽热的唇*迅速压了下去。
——吕布在对上老虎时,尚有着徒手都能将那百兽之王给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儿会将那一_geng一扯就断的破绳索放在眼里?
不过是宠着燕清,心甘情愿地随他为所y_u为罢了。
如今燕清都应允了,他哪儿还会再推neng客气?
自然要将惦记了一年多这道心爱菜肴,给敞开肚皮,畅快地吃个够了。
当抹了香油的粗粝指腹,在大tuinei侧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不厌其烦地反复摩挲时,带来的_gan觉**只能以‘难以言喻’一词来概括了。
燕清浑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借微微跳动的橘色烛光,盯着空无一物的帐顶,面上冷静如常,心里却早已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活了快二十年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时间竟然可以如此漫长,如此难捱。
尽管吕布的神情很专注,动作也竭尽可能地轻柔,在最初的丢脸挫败_gan过后,燕清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困窘尴尬了。
就像是砧板上的鱼r,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