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彻底懵了的公孙瓒给抢回来**他要想全须全尾地回去,是难如登天的了。
但就算如此,公孙瓒也吃了典韦一戟,伤得恐怕不轻。
斜眼睨又黏糊糊地抱他yao的吕布道:“大热天的,莫黏太近。你都抱了一宿还不够?”
——别说只是一宿,即使抱上一辈子,都是决计不够。
只是一想到仙凡之间,寿数有着天差地别,吕布本是盛满蜜糖的心,就微微一沉。
就不知他的一辈子,又只有陪主公多久呢?
吕布闭闭眼,将这满溢酸楚的念头弃于脑后,非但不放手,还趁机抱得更紧一些,厚脸皮道:“主公身上凉,布抱着也舒_fu得很,半点不热。”
这话也不是假的:关乎燕清体温偏凉这点,郭嘉发现得比吕布还早,还以T戏的口吻赞了燕清许久的冰肌玉骨。
燕清几乎要被他的理直气壮给气乐了,往他光溜溜的发达x_io_ng肌上狠狠mo了一把,将些微毛汗展示在吕布眼前:“热不热?”
吕布斩钉截铁道:“不热。”
“真眼说瞎话。”燕清冷酷无情地将他再次推开:“你身上却热得很!”
吕布见装无辜不好使,便迅速换上委屈的神色。依然没换得燕清回心转意后,只有老老实实起身,想_fu侍燕清更_yi后,再换自个儿的。
燕清还不领情,将他手轻轻拍开,挑眉道:“今日已经起晚了,别再耽误太久,省得叫别人看出什么来。”
懒惰如郭嘉都晨起跑步了,他们还在被窝里猫着,无疑太过反常。
再用‘友爱天至,常共卧起’这点来解释,也显得不足了。
吕布不死心地拿起燕清的发冠,想悄悄mo地帮他D好,却被燕清极自然地接了过来,笑道:“至于更_yi这等微末小事,我可不需你帮,管好你自己就行。”
话音刚落,吕布的脸倏然垮了下来,完全一副毫无夸张过的死气沉沉的模样,夹着尾巴y_u往一边去了。
燕清zhui角一抽:“**行吧,就麻烦你替我D上。”
布复心花怒放。
等黏黏糊糊地洗漱完了,吕布被忍耐达到极限的燕清撵出主帐,便灰溜溜地去给仙桃树浇水了。
他前脚刚走,郭嘉后脚就迈了进来,脸色还不太好看,忿忿道:“主M_也太胡闹了!”
燕清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好半晌才缓过口气来,忍笑着默认了这一称呼:“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便莫同他计较罢。”
郭嘉不置可否地撇撇zhui,话锋一转道:“主公昨夜可还尽兴?”
燕清眼皮一颤。
他觉得‘尽兴’一词用得怪怪的,尤其一想到郭嘉极有可能是搞反了他与吕布间的上下位置后、才会接受得如此坦然,就更_gan到不自在了。
面上却不露半点端倪,微微一笑地避了避话锋:“他征战在外,奔波辛苦,谈不上罢。”
郭嘉不疑有他,了然道:“主公待臣下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待夫人定只会更好。”
燕清微微一笑。
真说起来,自明确关系后,他仗着吕布对他的爱意,再不用担心会否被背叛,倒是变得越发不客气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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