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咳咳咳咳——”
新仇旧恨让雀佑忍不住的拍着地板大笑,乐极生悲的被口水呛到,捂着肚子在地板上颤抖的继续缩成一团。
就算这样也依旧不忘了嘲笑。
“……宇·智·波·雀·佑——”
田岛扭过脸面若修罗,一字一顿的磨牙道。这副样子更是吓得斑哭的打嗝,一边哭还一边扭动着软绵绵的身体,朝着捶地狂笑的“拔拔”伸手: “拔拔……拔……呜呜呜……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弟弟乖,不哭不哭~”
雀佑抹去眼角的泪水从僵硬的父亲手里抱过斑,手轻轻拍着弟弟的脊背有节奏的晃动着。
斑回到了熟悉的温暖怀抱哭声慢慢减小,抽抽搭搭的打着嗝让雀佑用手帕擦脏兮兮的小脸。
田岛不由得拿暗藏嫉妒的目光注视着长子。
“没办法。”
雀佑得意的抬头:“谁叫一直以来照顾斑的人是我呢”
“我的错??”
“对呀。”
雀佑朝他吐舌头,扭头就和弟弟蹭在了一起: “好乖好乖,让哥哥亲亲”
完全不见刚刚还嫌弃弟弟麻烦的可恶嘴脸。
秋叶凋零散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
田岛一脸冷漠的站起身走出房间,将一对散发粉泡泡的兄弟关在身后。
庭院里的古木被风呼啸着吹下枯黄的树叶,擦着他的鼻尖过去,打着转儿的落在田岛面前。
如同他现在的心情。
啊,天凉了。
田岛拢着袖子:还是努力努力让夫人再生个儿子吧。
☆、二
所谓超能力,可以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齐木楠雄是个超能力者。
宇智波雀佑其实也是个超能力者。
身为不同剧组的人理应如同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交汇才对,但是在某种不知名的外来力量推动下,刚出生就注定会站在世界顶端的两个超能力者在超脱本身世界的一处独立空间里相遇并相识了。
这之后,由于心音经常被爸爸妈妈的内心吐槽剧透故事结局的齐木楠雄,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听宇智波雀佑给他讲忍者世界里的神话故事。友谊就如此诞生了。
“什么是写轮眼?”
粉红发小孩儿开心的吃着咖啡果冻一边儿问,今天空间新增的甜点小桌出品的咖啡果冻非常美味,入口即化,很大抚平了他现实生活中因为年龄小而被笨蛋父母限制了甜品的受伤心情。
之所以突然问,是因为雀佑嘴里塞满点心模糊不清的告诉他,他因为弟弟对着他叫了一声‘叭叭’开眼了。
是的,宇智波雀佑开眼了。
背对着父亲并没有让他看见自己变红的眼睛,成功隐瞒下开眼消息的黑发糯米团子眯着眼睛,沉浸在口中千层慕斯变化的美味里面带红晕:“唔——是我们宇智波独有的血继限界。”
“很厉害?”
不知道什么叫做血继限界的楠雄疑惑。
“对于忍者来讲,很厉害。”
那就是不厉害了。
超能力者这么轻而易举的下了定义,并失去了兴趣。
没错,有超能力就是可以这么了不起的看不起别人都想要的东西。
雀佑舀起最后一勺慕斯蛋糕含进嘴里,将细长的叉子放在空盘上,鼓着脸一边嚼着一边双手撑在膝盖上满怀期待,洋溢着小花等着空盘被铺有蓝色格子布的桌子刷新。
宇智波雀佑不同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小伙伴齐木楠雄
,他的身份不仅仅只是超能力者,他还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长子,是未来要接过父亲的族长之位,肩负起一族未来的人。
不得不说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所处位置的不同会导致看到的东西有所不同,而看到的不同又会造成思想上的不同。世界环境的不同,世界体系的不同,使宇智波雀佑要思考的方向与楠雄不同。
之所以要隐瞒住写轮眼的消息,最大的原因是他才四岁。
在宇智波至今的开眼记录里,四岁的年龄史无前例绝无仅有。身为族长之子,平时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足够吸引人注意,在一群眼睛比天上的捕手还要毒的宇智波里隐藏超能力者身份已经足够有难度,如果把三岁开写轮眼的事情传出去,盯着他的就不仅仅只是宇智波了。
他有病才会把现在的普通难度提升到地狱难度。
桌子刷新了空盘,在雀佑亮晶晶的眼神里,盛在高脚杯中,浇着厚厚一层焦糖汁的香蕉布丁出现在他面前。
“没吃过的点心!”
雀佑中了大奖一样的欢呼一声,喜滋滋的捏起勺子找着角度下口。
可怜。
太可怜了。
齐木楠雄边吃果冻边怜悯着吃不到甜点隔壁剧组的世界:连咖啡果冻都没有,这样的世界究竟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凭借着传来的痛感,宇智波田岛吃力的将手反到背后去上药。
从右至左斜着劈下的刀伤深可见骨,看着这可怖的伤口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惊险,如果不是宇智波田岛直觉xi_ng的一躲,他大概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千手佛间——!!
同为忍者的妻子任务在外还未归,只能他自己给自己换药。
大概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总是在老对头的身上丧失理智的宇智波族长现在完全忘了还可以□□术出另一个自己来帮自己,忍着痛不断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千手,因为失血,白皙的皮肤比洒落在地板上的月光还要苍白。
“哗啦。”
听到开门的声响,宇智波田岛拧着眉抬头,看到了端着蜡烛拉开门的长子。
“雀佑?你来做什么,关上门出去。”
并不想被儿子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的田岛语气略带僵硬。
被做了噩梦的弟弟夺命连环踢踹在肋骨上生生踹醒,前一秒还在空间里吃甜甜的点心醒来就嗅到浓郁血腥味道有些担心前来看看的雀佑摇了摇头。
由于视线不受黑暗影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有汗水顺着父亲苍白的脸庞滑下。
绕到身后的雀佑看到了那道狰狞的伤口,端着烛台的手一颤。
背后半天没声音,田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他回头,看到长子垂着头半张脸陷入了yin影,随着摇曳的烛火营造出的气氛,让田岛错觉面前有凶兽正蓄势待动。 ……这种害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田岛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大惊失色,面对着长子他为什么会心虚到这种地步?
雀佑收敛了不小心xie露出的气息,沉默的从父亲手中拿过了药瓶,细细小心的倾倒着药粉。
白色的药粉粘上血肉的瞬间就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