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工藤新一, 原本是个善于推理的高中生, 却因发现了某件罪恶的交易而被不明组织灌下□□、*小了体型。
不过body虽小,头脑却依旧灵活。我开始以江户川柯南的假名陪伴在青梅竹马毛利兰的身边, 借助她父亲毛利小五郎的侦探名义继续解决身边的棘手事件!
**什么的,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侦探剧展开才对A。
面对现状, 被称作“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少年生无可恋, 救不了自己。
他那引以为豪的头脑不仅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如今还显而易见地死了机。若是细细聆听, 好像还能听到他从喉间挤出了几句“呃、A**”的响声, 好似在和那位曾被割破了气管的棉花糖先生比赛谁更像一台卡了带的老旧收音机一样。
努力忽视掉身边那比暴风雨来临时更可怕的低气压, 新一尝试着重启大
脑、理清思绪。
首先,自己确确实实地恢复了高中生的body,虽然不知道“术后风险”是怎样的,但现在来看头脑并没有受到什么直观的损害。
值得回顾的也不过是自己在“手术”期间承受住了最初的剧烈疼痛, 却在痛楚消失后出于久违的放松与安心_gan,直接昏迷了过去。
再然后, 他便是在毛利小五郎的一声“柯南你小子又搞什么花样!”的高分贝怒吼下,恢复了神志。
**
“爱玩蹦床的、总以我的名义进行推理的、在我脖子后面扎了几百针的柯南小朋友?”毛利小五郎头上青筋暴起,不停掰动的指间更是“咔嗒”声作响。
新一甚至毫不怀疑若是他没有了杀人的顾虑,自己定然会在飞快的“A哒哒哒哒哒——”声中连中七拳, 最后被告知“你,已经死了。”后,直接迎来人生的结局。
但更可怕的还是后面。
只见小兰面带着当初被贝尔摩德夸赞为天使程度的温和笑容——抽搐着zhui角,以一如往常的和蔼可亲态度问道:
“听说新一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才特意隐瞒了身份, 但事实上除了我和爸爸以外,连身为邻居的阿笠博士和小哀都知道详情?这是真的吗,喜欢借着我爸爸和园子的身份进行推理,还最喜欢和我一起_have a bath_了的**柯南同学?”
“???”新一冷汗涔涔,_gan觉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自己其实已经睡过去了十几个剧场版。
出门离开了的埃德加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A!
为什么连我隐瞒身份的对象、多次朝毛利大叔sh_e击麻醉针这类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又是为什么你们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nei就相信了埃德加提供的这些情报的真实xi_ng!就不怕他是驴你们的吗!?
而且**
“等一下!”新一伸出右手试图进行最后那临死前的辩解。
他先是一脸诚恳地认了错:“前面那些的确都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自顾自地下决定隐瞒你们,也不应该对着亲友不停sh_e麻醉剂**但是,”他接着指出了小兰话语中的错误,“最喜欢和你一起_have a bath_什么的,我可不是自愿的A!”
话音未落,新一便看到本来脸色开始好起来了的小兰顿时面容yin沉得好似海难时的天空,不仅仅是乌云密布,还有着轰鸣的震耳雷声。转瞬间就将他带回了在海上时那无助而恐怖的场景之中,马上闭上了zhui。
只是,这显然不能改变当前的局面了。
“你、还、有、脸、说!!!”
伴着这句从牙缝里挤出的怒吼,以及小兰“咚、咚、咚!”的沉重踩踏声,新一直接被阵阵令人窒息的低气压B得是不断向后。但空间有限,他很快便只得裹着被子以贴在墙壁上的姿势抖个不停,配He上之前在埃德加的兴趣下凄凉的外表,看上去像极了个被B良为娼的可怜少nv。
“少nv”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只是一边惊恐地注视着暴走的小兰,一边抚we_i自己胳膊上争先恐后冒出来的_chicken_皮疙瘩。还有些觉得,要是自己还是柯南,说不定就可以靠着矮小的体型直接跳窗逃生了。
“嘭!”
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带来了一声巨响的同时,也将新一不知道要飘*到何处的思想带了回来。
他小幅度地转了转脑袋,用余光瞥了一眼耳旁那只纤细的脚踝,并在其neng离后清晰见到了一个带着裂纹的完美凹陷。
“**”这、这里难道不是由于所属于政府而特地配备了最高级的防爆防弹材质的船只**吗。
新一颤抖着将视线移回了小兰的身上。
“你这家伙,从以前就是这样。”
少nv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庞,让他人看不清她如今的表情。这一场景像极了甲板上的那温馨的一幕,可现在,少nv隐藏得很好,新一并不能透过发丝看破她的nei心。
“啪嗒。啪嗒。”
几颗晶莹透亮的水滴掉落在了地上,很快便被厚重的地毯xi收得一干二净,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
自傲于自己侦探身份的新一自然没有漏过这几滴水渍。
是、是哭了吗**
他顿时束手无措了起来,求助般地看向了一直一声不吭的毛利小五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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