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午后总是伴随着嘶哑的蝉鸣昏沉慵懒的,但也总有例外。
燥热的骚动升腾起来。这原本只是次平常的工作汇报,只是发展却有些出乎意料。
来自七代目火影与他最好的朋友之间。
细碎压抑的喘息声自那人好看的唇中Xie露出来。他眉头轻皱着,一向清冷的脸庞浸染上了情Y_u的色彩,一只眼睛微微眯着,另一只则被遮挡在黑发之中。
鸣人忍不住伸手拨开那碍事的刘海,那剔透的、淡紫色的另一只眼便显露在他面前,一圈一圈如同涟漪般的纹路,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异样的风采。
他喜欢这只特别的眼睛,就如同喜欢着它的主人一样,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强者的象征。
那个曾经青涩的少年到现在成熟的可靠男人,他追逐了一辈子,憧憬了一辈子的人,他不顾一切抛却生死也不能放开的人,此时此刻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与他亲吻纠缠耳鬓厮磨的人。
那是骄傲的宇智波,高贵的宇智波,他所憧憬的宇智波。
多美好啊……一想到这一点,七代目的心情更加愉悦了起来。
佐助瞥了他一眼,抬腿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还敢分神?”
“抱歉抱歉,”那一下力道不轻不重的顶在了他的胯下,鸣人一边没什么诚意地道着歉,一边双手打着圈沿着对方的脊背Mo下去,在腰上停驻,低声道:“让你久等了,那……我要进去咯。”
佐助道:“别那么多废话。”
鸣人低笑了下,湛蓝色眼睛里满是欣喜,一手掐紧了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Xi_ng器,慢慢地开始挺进。
他进入的速度特别慢,慢到佐助有些心焦,他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东西在他体内一点一点进入时的形状,一边插入,一边研磨着他的内壁。
那家伙是故意的。佐助不禁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鸣人却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了,他低下头开始与佐助接吻,一手抚上他X_io_ng前的Ru尖揉搓着,在X_io_ng前与小腹上来回游动,却不碰他挺立在两人之间的器具。那Gui头顶端已经濡湿了,硬到发红,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We_i藉而微微发颤。
“适可而止吧,快点,”接吻的间隙,佐助终于忍不住出声,“这里可是……”
“火影办公室,怎么了?”鸣人动作没停,“我每天呆的地方,怎么会不知道。”
正因如此啊……佐助有些头疼。即便以二人的感知能力,有任何人的接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然而光天化日下,在这种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地方,依然会让人格外的兴奋。何况,这是鸣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中能有二十四小时所在的地方。
七代目火影的办公室。
堆积如山的文件摞在桌子旁,而他所躺的办公桌上零散的文件更是被随意的推到一边。这张桌子,鸣人每天在上面办公,伏在这里休息。佐助零碎的想着,甚至两人在上面欢愉时,他还曾毫无顾忌地把精yeSh_e在上面过。
这么一想,佐助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忍不住把手插入那一头金色短发里,摁着鸣人的头往自己身下去。
鸣人顺着他手的力道伏低身子,插入到一
半的Xi_ng器随着他的动作又拔出。没办法呀……鸣人想着,随即在佐助腹部的肌肉沟壑间Tian了一口。
佐助手却没放开,甚至使了些力道,攥着那人的头发压向更正确的位置。
鸣人有些戏谑道:“怎么这么等不及啊……是因为这次太久没见面了吗?”说归说,他终究在柱身旁围点打援后,精准无误的含住了那紫红发涨的Gui头。
“啊……”佐助急促的倒抽了口凉气,猝不及防瞬间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快感十分强烈,他甚至感觉自己瞬间就有了想要Sh_e精的冲动。“闭嘴吧,白痴。”
鸣人用舌打圈Tian着他Gui头与冠状沟的部位,口上动作不停,又腾出一只手来抚上他的Yin囊,托起来揉搓。
他的动作看起来深情又虔诚,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而重之的宝物。佐助看着那金发在他胯下上下动着,忽然就有种奇妙的认知——鸣人,真的很爱他。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但却从未在这种情Y_u冲脑的关头有过如此深刻的感觉。哪怕他们现下已各自结婚生子,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正如他,也是如此。
这样的认知让佐助不禁更加兴奋起来,他按住那人的头,同时挺起腰,想要在他口中进入的更深。
直接进入喉咙的深度有些勉强,鸣人忍住干呕的冲动,一手摁住佐助的肩膀,一边让自己努力适应。
不够、还不够……佐助盯着他,好似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说,怎么这么……”鸣人吐出嘴里粗大的器具说道,随即用舌尖从他Yin囊的系带出直接Tian到Gui头,甚至还往中间的孔里探了探,Tian到了里面腥咸的味道。
快感直冲脑门,佐助甚至轻哼了出声。
“没事的,没人会进来……喊出来吧,佐助……”鸣人含糊说着,知道他高Ch_ao将至,配合手上动作,又重重的Tian了几下那硬挺的Gui头。
“呃……”佐助终于没忍住,一股脑全Sh_e进了鸣人嘴里。
鸣人全咽了下去,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精渍,道:“好浓。”
“你……”佐助话刚出口便被堵了回去,因为他感受到就在鸣人说完的下一秒,他的粗壮器具就抵在了入口处,毫不犹豫的直接挺了进去。
一插到底。
两人都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你今天比往常要快啊,”鸣人戏谑道,“把我都传染的有点忍不住了。”
“这是你……不打招呼就进来的理由吗?”佐助咬牙切齿道。
“招呼早就打过了,不过又被你打断了而已。”鸣人俯下身与佐助紧紧相贴,抱着他的腰便开始动作。而佐助尚未来得及反驳便被一通猛顶顶的说不出话来。
太深了……
他们合二为一的仿佛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灵魂的另一半。
孤独的两个人,只有互相靠近才能拯救彼此,才能真正的填补起内心的空洞,这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满足感,只有他才能做到。鸣人紧紧的抱住佐助,在他脖颈上疯狂的亲吻Tian舐着。
契合过无数次的身体。
“吊车尾的……你就这点能耐了吗,”佐助吐出一句话,“再快点…
…”
鸣人一时情动,忍不住一通小幅的快速抽插。“佐助,这次再也……再也不让你逃了,再也不让你离开。留在我身边吧。好不好?”
佐助仰起脖颈剧烈喘息,并没有回答他。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当到这种时候他总是缄默不语,为什么你总是要离开呢,为什么就不能永远陪着我呢?鸣人愤愤的想着,从年少到现在,永远都是我在追逐着你离开的身影,一直都是。只有在佐助难得回趟村的时候,才能与他有片刻的温存。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他将Xi_ng器整根抽出,抵在入口处,又报复似的狠狠插入到底,Gui头与内壁摩擦,紧的甚至有些痛。
佐助闷哼一声,并不服输的咬在了鸣人的脖子上。这一下直接见了血。
“你……”瞬间似乎有一股电流顺着被佐助咬的位置直冲下体,鸣人再忍不住,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下,便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面,Sh_e了个彻底。
“还说我,你不也挺快的么。”佐助推开鸣人,起身开始穿戴衣物。
成熟稳重的七代目却难得的别过头,鼻腔里吐出个冷冷的哼,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整理衣服。
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佐助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已经年过三十此时却依然像个幼稚小孩一样的男人,“你今年八岁么?”
八岁的火影大人并不理会他,沉浸在了自己的感伤里,余光瞟见佐助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的披风穿上,又扣紧领口的扣子,方才欢爱时的他留下的痕迹便被遮盖在里面了。似乎并没有在乎自己的意思……
鸣人此时心里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句话:拔吊无情。
他终于忍不住了,脱口道:“你又要走?”
佐助存疑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解释道:“辉夜遗迹的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我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就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吗,”鸣人此刻有万千的话在心里梗着,说出来的却只有这一句。“就这一次……”
“你……”佐助楞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
鹿丸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个袋子。
“是鹿丸啊。”鸣人转头看过去。
鹿丸看也不看他,径直走过去,随手把文件扔在杂乱的火影办公桌,随口说了句:“佐助也回来了啊。”
佐助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鹿丸又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上,这才转头看了看鸣人,道:“来的路上遇到了雏田,她托我给你带过来的便当。”
“便当?”鸣人有些费解,她怎么会送便当过来?一般都不会这样的。
“谁知道呢。”鹿丸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那就这样,我先走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二人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向门外走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鹿丸走后,佐助走到办公桌前,用一只手将乱糟糟的文件一一归位,视线扫过桌上的便当盒,思索一番,脑海里却依然不怎么能想的起来那个叫雏田的人长什么样。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博人最近怎么样?”
“啊,还好,”鸣人随口答道,“现在那小子心里,你的地位可比我要高多了,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虽是抱怨的话,却被鸣人说出了点自豪的感觉。
佐助忍不住被逗笑了,“不然呢,你这个吊车尾的。”
鸣人看着他难得露出的笑容,也跟着露出个漩涡鸣人式的标志Xi_ng傻笑。
回想年少时候,他最大的执着无非两件事,一是当上火影得到大家的认同,另一件就是追回佐助。而追回佐助这件事,甚至排在当上火影的前面。
与他所表现出来的Xi_ng格不同,作为一个童年时代过的并不太幸福的孩子,鸣人其实内心深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冷漠一面,哪怕他有话直说言出并行,但除了当火影和追佐助这两件事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太过于执着的东西。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大概一个是被尊重的自我实现需要,一个就是情感与归属的需要了吧。
至于其他,他其实并没有太过上心。力量也好,其他伙伴也好。
但佐助不一样。
对于鸣人来说,佐助在心里的地位与众不同,那甚至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朋友吗?是的。亲情吗?也有。爱情吗?又不仅是这样。
这份特别的感情突破了他所认知的一切,因此哪怕在两人各自成婚后的今天,他仍旧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佐助偷享着鱼水之欢。他一直都不是一个遵规守纪的人,身上一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叛逆。更何况,是对上佐助的时候。
只是……
“所以,能不能多陪我会儿?”鸣人并没有打算让佐助绕过话题的意思,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了询问的话。
“……”佐助沉默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
鸣人便知计划通。
他走上前抱住那人,无止尽的与他亲吻,唇舌纠缠发出的水声啧啧作响。
鸣人知道,他永远无法留住佐助。他恨这里,所以他无法勉强自己与这里的人和谐相处。但同时,他又深爱着这片土地,因为这里是鼬与鸣人所共同守护的地方。他为他们所停留,守护。
这种奇妙与矛盾构成了迷人的宇智波。
鸣人只好用尽一切办法尽可能的留他在身边多一会儿,哪怕是有些卑鄙的用感情,甚至用Xi_ng。
“你好像挺喜欢博人那小子的,”鸣人咬着佐助的耳垂轻声道,“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还收了他做徒弟。”
“他长的很像你小时候,不过Xi_ng格不是很一样。”佐助道。
“我当然比他更招你喜欢啦。”鸣人大咧咧的笑着,“我也收佐良娜做徒弟怎么样?小樱肯定不会反对的。”
佐助笑了笑:“随你吧。”
两人温存到日落黄昏,鸣人终于肯放佐助走了。
佐助重新整好披风,打算在这里直接用轮回眼开传送。
鸣人又一把拉住了他,“那个……佐助。”
佐助回过头,眼神示意他说话。
“那个,你……你记得多写几封信给我。还有,进展顺利的话下次早点回来,这次我等了你好几个月。你连封信都没给我写。”鸣人支支吾吾地说着,终究没再问出那句话。
你能不走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二人都清楚这件事。无论他们的灵魂都已经多么的契合,无论他们是六道之子转世还是创世之神,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他们终究要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下去。
结婚生子,妻子和睦。这才是世人眼中的正常生活。
佐助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轻声道:“我知道了。”又忽然不着边际的问:“没问题吗?”
鸣人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手指Mo上脖子上的小伤口,笑道:“没问题的。”
“那就好。”随即轮回眼开,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异空间里。
鸣人怔怔看着他消失的空空如也的地方,心里说不上是怎么滋味。方才的欢爱又好像只是
一场幻觉了……鸣人又忽然有点委屈,他感觉佐助似乎比他更理智。
可是转念一想,先选择了结婚的人是他啊……又似乎是他更理智一点。
即便在许多年前佐助选择再次离村踏上修行之路的那个夜晚,他与佐助便初次真正的水Ru交融了。强健的肌肉轮廓已显现出来,身体却仍带着少年的影子毫无章法的交缠在一起。那么热情又那么绝望。
他无法让佐助留下来,无法让这个刚刚与他一起拯救了世界的人,得到同样属于英雄的风光,甚至哪怕在他与卡卡西同时担保的前提下,才仅仅是让佐助不被作为战犯拘禁。
即便早就了解过了人心的可怖,可直到那时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可怕的力量。那种力量与强大还是弱小无关,与火影还是战犯也无关。
那是悠悠众人的口诛笔伐,胜过天胜过地。
六道仙人在众人眼里也化作了历史的尘埃,哪怕提起来也只不过是一句传说中的神明。千百年后他们二人也不过是史书寥寥几笔。
古往今来,只有人心这种特别的天道才是永恒不变的。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都无法战胜。
他花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人,终究还是把他弄丢了。
没人知道那时的鸣人作为四战的最大英雄,在接受所有人的爱戴拥护时,外表下隐藏着多么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心。
战争终将会结束,只有人民才能使永恒的信念与血脉传承下去,强大的力量在和平年代里终究只是个美好的说辞罢了。而十七岁的鸣人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人与人真正互相理解的时代永远不会到来。
于是他选择由一个神,变成了一个凡人。
而佐助却仿佛早就知道这些一般,平静又漠然地接受着一切。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一尊真正的神。
他与佐助,说不上谁比谁更理智,又似乎都很不理智。
鸣人看着佐助消失的地方怅然若失,伸手抚过脖子上被佐助咬出血的位置,伤口已经愈合了,他感觉不到疼,也不打算给自己治疗。
童年时代的秋千,村里人的冷眼;宇智波的覆灭,从有到无的落差。
孤独,才是他们二人这一生如影随形的东西。
然而很快,他的思绪就被打断了。
“父亲!师父!”博人门也不敲,直接大吼着闯了进来。
“你?”鸣人转头看了看博人,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来。
博人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想看见的人,沮丧道:“什么嘛,师父竟然已经走了啊。”
“几分钟前他刚刚离开,你晚了一步。”鸣人看向那个满头黄毛活蹦乱跳的小子,不禁笑了起来。
“哎?竟然已经走了啊。”小樱在门外探出头,甚至后面还跟着个雏田。
鸣人愣了愣,“你们怎么都……”
“刚刚在街上碰到了博人,他说火影楼下的守卫告诉他他师父回来了,非要拉着我一起来呢。”小樱一脸无奈,“没想到佐助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又走了!”
这么一想,今天佐助来的时候确实是难得走了次正门,大概是被人看到了。“他在我这也是来去匆匆啊。”鸣人也不禁跟小樱抱怨了起来。
“你还有脸说!”小樱环顾一周鸣人的办公室,看到了他堆在桌角尚未来得及收走的几个吃剩的泡面盒,气道:“你怎么就天天吃这个!”说着突然一拳打在了鸣人头上。鸣人被打的低下头时,她在雏田看不到的地方,手悄悄探上鸣人颈间,指尖一抚而过,那道血痕便看不到了。
鸣人一边叫着疼,却忽然明白了小樱此举的意义。一下子便愣住了,他看向小樱的眼睛。
一瞬间他似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的情绪,挣扎的绝望的痛苦的了然的,又在
下一瞬消失无形。
你其实没必要这么做,鸣人在心里想着。
“哎呀,小樱你怎么下手还是这么重。”他顺着小樱的意思捂住头假意的抱怨了两句,表情也活泛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雏田忽然就显得格格不入。
博人却没理会他们,他看着窗外的方向若有所思。“老爸……”
“怎么了?”鸣人不解的看着他。
博人手握了下拳,垂下头丧气道:“师父他,下次什么时候会回来?”
“谁知道呢。”鸣人看向窗外,他湛蓝的眼睛里仿佛鞠着一汪不见底的深潭。“应该会很快吧。”
毕竟我才是成为你的归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