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子看着屋外的一片银妆素裹在夕阳的晕染下泛着淡淡的红色。
这个时候,那只老鼠是不是正在老鼠窝里开怀畅饮呢**
经过一整天的策马疾行,终于让白玉堂在子时前赶到京城。好在是除夕夜,汴梁城门彻夜不关,否则即便赶到了,只怕他也要对着墙干瞪眼。
一入城,马就不能快跑了。因为大街上挤满了热闹的人群,在各色红灯笼的映照下吃喝玩乐。小孩子们更是等不及子时,早早在街角的小巷里点起小烟火,互相追逐着在人从中窜来窜去。轮班值夜的衙役们不敢掉以轻心,但还是无法拒绝好事者的诱惑,小小地喝上一两杯。
略略思索,白玉堂将马交给城门口的士兵,展开轻功直奔开封府。
相比于外面的喧闹,开封府衙即使是应景地贴起春联挂起红灯笼,在这除夕的夜里,还是显得冷清了些。
包拯带同公孙策入宫饮宴未归;张龙同城里小茶馆的春儿偷偷幽会去了;赵虎和几个杂役在饭厅里喝酒;王朝早先请了假,与马汉一起回乡探望M_亲。这样一来,开封府颇有一些人去楼空的意味。
白玉堂没花时间敲门,直接翻墙入nei,来到西院。就见展昭的屋子点着灯火,半开着窗子,心念一动,跳窗而入。
展昭趴在_On the bed_,只穿了里_yi,被子拉到yao部,苍白的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晕。
“猫儿?”见展昭居然没醒,白玉堂几步走到床前,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还好,只是微热。
吐出一口气,白玉堂想起酒楼里那人的话,轻手轻脚地掀起展昭的_yi角,看到他背上密密麻麻缠着的绷带,心里一痛:笨猫,五爷才离开几天,就给我伤成这样!
左右看看,见屋里添了两个小火炉,将室nei的温度保持在了一定的水准上,可即使如此——
臭猫,手这么冷,得了风寒可怎么办?
突然想起一事,白玉堂转身拉开展昭_F_间的柜子,果见自己预备的棉被还好好地放在里面,又是喜又是气:喜的是这床被是他定制的,盖着透气,不致捂了伤口;气的是这床被明明就摆在这儿,展昭不是不知道,怎么就笨到不会拿出来盖?!
几下把棉被扯出来,小心翼翼地盖到展昭身上,那动作,轻柔地就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
把被角压严实了,白玉堂趴在床沿上,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展昭。
大概是_gan觉到暖意了,展昭微抿的zhui唇缓和下来,被子下面的body动了动,找到更舒_fu的姿势继续睡着,细碎的几_geng黑发垂到脸上,现出一丝主人决不在人前表露的脆弱。
痴痴地看着,白玉堂再次明白自己是真的陷下去,拔不出来了。
猫儿,猫儿,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几声模糊的呓语打断了白玉堂的思路,展昭微微蹙眉,似乎在做什么梦。
“**娘**”
听清展昭的梦语,白玉堂心里一阵发酸,当初娘亲辞世,自己不也是日夜呼唤?只是那时他还小,怎么哭闹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可展昭——
真不该留这只猫独个儿过年!
后悔地在心里念着,白玉堂站起身,狂奔一天,他也累得够呛。可才一起来,他却发觉展昭的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正想着他该不会将自己当作他娘了,展昭的又一句梦话将白玉堂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玉堂**”
就算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辽国忽然从此热爱和平了,大概也不会让白玉堂更惊讶了。
“**猫儿**?”你醒了?
展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覆着一层水雾的眼睛仿佛看了他一眼,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又嘀咕一句,再次闭眼睡去。
“**玉堂,能不能不要走**”
xing_fen像火山爆发一样由心底向全身蔓延,白玉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猫儿,你梦中的话,我可以当真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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