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在官_fu等一干事物都备齐的第二天先到翰林院述了职,之后便跟着负责给弘皙讲书的太傅去了太子府。
贾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弘皙倒礼数周全,反而是弘皙看到贾政吓了一跳,没想到皇玛法为自己寻的新侍读竟然是他!
太傅也苦哈哈的,要知道侍读这个活儿基本上都是少年人,自教学训斥的也方便,如今这位都年过而立之年了,上不上下不下的,据说又是草包一个,而且贾家虽然已经渐渐败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面前这个贾政还是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亲家,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和李祭酒共事多年怎么好意思不对他亲家客气些,自己面对一个顽劣的皇长孙已经愁白了不知多少_geng头发,再加上这位侍读,太傅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上个折子告老还乡了。
还好今天
这位贾侍读上任的第一天度过的很太平,这让心一直悬着的太傅稍稍放宽了心,讲完了今天课后,太傅留了作业给弘皙,便离开了太子府,接下来就是侍读陪读陪做作业的时间了,不归太傅管了,出了什么事儿也跟他没关系了!这位太傅跑的比谁都快!
见太傅走了,弘皙把笔一仍,对贾政说道:“原来是你!容我想想,记得那时候你还让我的长辈出来和你理论来着,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怎么不见你上折子跟皇上讨论一下我的教养问题?”
贾政被这话噎的够呛,其实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弘皙就是吃饱了撑的,如果是自己的儿子,早就按在tui上打屁gu了!不过眼下他也只能在心里念叨着忍耐,然后陪着笑说话。
见贾政这样,弘皙大_gan无趣,眼珠一转,弘皙开口说道:“听说今晚在京城的聚贤楼,有一场以文会友的盛会,贾侍读陪我去看看?”
出府?贾政一听立刻摇头:“太傅留下的功课还请皇长孙先做完了再想其他,况且离府责任重大,若是皇长孙你出了什么事**”贾政言尽于此,诚恳的看着弘皙。
弘皙撇了撇zhui:“还以为这次是个年纪大的能好些,却不想还是个胆小鬼,怎么,我想与民同乐亲近这些个读书人还有错了不成?”
“只是为殿下的安全着想。”贾政可不会被这胆小鬼三个字给激到,脸上连一丝变化都没有。
“哼,皇玛法不也是经常微_fu出巡,怎么就没见朝中哪个人敢有疑问?”弘皙冷哼一声后说道:“贾侍读你怕担责任,那不如我们立一个军令状,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概不负责如何?”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如果自己再不答应,接下来就是命令了吧?贾政无奈之下也只得同意了,不过军令状什么的,他还真没胆子签!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之后弘皙倒是玩得很开心,可惨了贾政,他可是真正见识到了这位爷惹祸的本事,天不怕地不怕的Xi_ng子,就像是炸药一点就着,别人不招惹他他还主动挑事,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都收拾的焦头烂额了!
到了晚上,这位爷是玩的开心了,可怜贾政看着空空如也的功课,还要替他做完,如果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翰林院学士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对这些八gu文之类的一窍不通A!
第二天太傅来检查功课的时候自然看出了这份作业的惨不忍睹,可是皇长孙他只能空口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责罚是不可能的,贾政吧,他能斥责他什么呢,人家原本就不是科考出身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如果这次不了了之,那皇长孙恐怕就再也不会写功课了!太傅心里头愁A,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贾政不忍心这位太傅纠结的眉头都皱在了一处,再加上他也想学一些经史子集的东西,于是主动提出罚他抄写好了,太傅一听顺坡下路,罚他从论语开始抄写。
之后贾政体会到了抄书的痛苦,毛笔写字,字写得不好看,就像虫子在纸上爬过,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撕了重写。
抄错了字——撕了重写。
不小心手腕抖了一下,笔尖上刚刚沾好的墨zhi沾到了纸上——撕了重写。
于是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贾M_看着贾政连拿筷子手都哆嗦,最后还是贾珠主动要求替贾政抄写几篇,不然恐怕贾政yi_ye不睡都抄不完太傅布置的功课。
这件事经由贾珠的口传到了李守中的耳朵里,李守中跟自己这位同僚抱怨了一下,太傅也觉得有些委屈,他是
知道贾政草包,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草包到连抄书都有问题吧?得,这以后还能罚他做什么A?算了,还是抄书吧,太傅暗示李守中,只要贾政能交出如数的功课,他对于这份功课出自何人之手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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