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吧。
一想到对方说自己是弱者他就觉得有些微妙的感觉。
这种称呼有多久没听到了呢?
看对方瘦肉的身材,似乎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吧。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打破了他对任札瘦肉的身材不厉害的看法。
最先行动攻击过去的是他,但是被一个小鬼头狠狠压制住的也是他。
迪诺觉得今天一定是他的灾难日。
以及,他会被一个小鬼压制肯定是因为他跟他的徒弟打斗的久了体能下降了才会如此的。
然而任札却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不紧不慢的说道。
“弱者通常会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
在迪诺抽搐的表情下他接了一句,
“看来你是个弱者。”
“……”迪诺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弱者呢,他又不傻。
但是他也不会承认他是强者的。
同样也不会承认他觉得那小鬼的话是对的!
迪诺的气势一矮,就被任札更加压制住了。
只见他用那教鞭往迪诺的身上狠狠的一抽,迪诺的面色一变一扭曲。
不过终究还是他先停了下来。
任札看着出现在他面前一脸yin沉,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他的委员长,不语的收起了教鞭。
委员长危险的看着他,问道:“你一直以来都在隐藏着你的实力?”
任札不语,死人脸看着他。
“你在耍我么?草食动物。”
任札动了,他擦拭着他的细鞭不紧不慢的说道:“恩。”
委员长的眼神更加危险,任札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的。
“只是觉得给猎物一种自己很强大猎人很弱的感觉很有趣。”
他的话锋一转,
“你不觉得当猎物悲哀的发现自己一直都被猎人当猴耍的感觉很好玩么?”
委员长狭长的丹凤眼紧盯着面无表情的任札。
他承认这的确很有趣。
但是,若是这所谓的猎物是他的话。
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好玩的。
所以委员长他现在很气愤,很不爽。
但他终归没有多说什么,对着道貌岸然的任札冷哼了一声。
“草食动物,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潇洒的转身,委员长挂在身上的披风校服随风而动。
他走了,离开了天台。
云豆见它的饲主走了,也赶紧的拍着翅膀飞去。
迪诺有些惊异于突入起来的演变,也还是收起了长鞭对着走过来的罗马里欧说道,“我们也走吧。”
罗马里欧自然是听从迪诺的命运,跟在他的背后走了。
任札站在刚才还热闹的如今只剩他一个人的天台上,垂着眸擦拭着他手中的细鞭。
“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得。”
孤苦伶仃的天台上,传来了这么若有若无的轻呢。
4家庭教师四
也许是委员长的警告起作用,或者是任札另有打算。
总而言之,这几天任札都没在去顶楼。
不仅如此,本来这几天因为委员长处理“私事”而应该显得活跃的学校,一反常态的,仍旧是安静的可以。
原因无他,因为任札代理了这个学校。
准确的来说,是任札以攻占学校为由把学校给认为私人地盘了。
想必等委员长知道后那个表情肯定很臭。
虽然草壁哲矢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他却没去通知委员长。
这也怪不得日后草壁哲矢会被委员长给咬杀了。
其实草壁哲矢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是他知道就任札的实力绝对能比委员长更好的代理这个学校的所以事物。
至少任同学他会自己把资料什么的处理好而不是委员长的秘书来处理。
二是……
说起这个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草壁哲矢有些害怕任札。
这个比委员长还要凶残的少年,他绝对是不敢去违抗和惹得,绝对!
然而就如草壁哲矢所想那般,任札的确把学校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如果不说因为看不爽而一鞭子抽过来的话的确是个蛮好的管理者……
所以这几天的并盛学生可谓是苦不堪言啊苦不堪言。
本来嘛以为委员长被一个金发男子给拐走了他们就可以乐和了,谁知道有个比委员长还凶残还霸道的存在。
毕竟委员长的咬杀理由无非是纪律,只要不群聚外衣物不凌乱什么的一切好说,而且委员长还会为了挑衅并盛中学的人一拐子,可谓是保护并盛保护他们的安全妥妥的。
可是如今上任的并盛管理者不是这样啊!
不仅不是,还会因为看不顺眼而直接一鞭子抽过来啊!
这是什么理由啊喂!
当然这么吐槽被人渣管理者听到的话又是一鞭子。
他们只能苦不堪言言不由衷的苦哈哈过日子。
本来嘛有一天一同学不小心在人渣管理者背后说了他坏话,人渣管理者手中又没有那条随身携带的教鞭,还以为能逃过被抽鞭子的命运呢,结果……
结果还是被抽了,不,准确点是被踹了。
人渣管理者发话了,就算没有鞭子也能踹你们。
那同学只能可怜兮兮的捂着被踹的屁股无语凝咽啊!
最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明是个人渣却会有一大批的衷粉啊喂!
就算被抽被踹那些忠粉还会一脸崇拜!
就在前几天他们还发现人渣的鞋柜里居然有一大堆的信封!这太不科学了!
他们在也不相信爱情了……
学校的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人渣就占了三个!
除去崇拜者和爱慕者,剩下的就是忠心跟班了!
而且那些跟班还叫任扎为渣(札)帅。
对于这点,并盛的余下正常人全体失意体前屈了。
这天,是指环争夺战的第一天。
任札拿着细长的教鞭用着军人最端正的姿势在学校里巡逻。
任札同志早已把并盛中学当成了他的根据地。
也不想想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也亏得他那么大胆。
意外的,今天没有跟迪诺比斗的委员长也在巡逻。
所以不怎么意外的是,他们碰上了。
委员长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前边面无表情背挺得直直的任扎,没有说话。
而一张死人脸的任札也是用着他那没有情绪的眼眸看着他,没有说话。
在这寂静的操场上,他们两两相望,相对无语。
似乎也知晓不能指望对方会说话,所以委员长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潇洒的继续往前走,带动了肩上的校服,翩飞。
在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仍旧没有多余的动作表情。
可,任札却是在那错身的一瞬间开口说了句什么。
委员长停下了脚步。
任札迈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