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著污迹往上看。一排厚厚的典籍被沾*了,他却没有动怒,只是婉惜地摇了摇头:「你知不知你弄脏了我的书?」
寇仲不屑地冷哼一声,未加回答便道:「说!你到底想耍什麽花样。」
「寇仲,我要你做我的书僮。」
「什──」他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寇仲空张著口半晌,最後才能勉强说下去:「什麽?」
却见李世民悠閒地走向书桌、坐下,他从容不迫地说:「书僮,由今天开始。」
寇仲一脸讶异地怪叫道:「你开玩笑!」
李世民没理他,只迳自拿出书卷翻阅,他看也没看寇仲,片刻才缓缓地说:「我今天见过子陵。」
但闻「子陵」二字,寇仲马上把怒意收起。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徐子陵的脸,耳边像响起了他的告诫。他一下子冷静下来,回复一片澄明的井月境界:「**他怎样了?」
李世民眉头稍有一皱,但立即又放缓过来。他忽然觉得不必向寇仲交待任何事,现在他是他的下仆了,为什麽还要听命於他?
於是他继续埋首书卷中,甚至拿出文_F_四宝,准备书写。
寇仲见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里便更是火起万丈,一个收拾不下又跌出井月境界,他恨不得上前拨走李小子的书卷并狠狠赏他一记耳光,然而这家伙有子陵在手,由不得他妄动。
最後他只能气急败坏地说:「让我见他!」
「不可。」
李世民其实不比寇仲冷静,手中的笔也快被他握断了。回忆起昨夜与徐子陵对话的情境,他实在是心如刀割。
仲少、仲少!**明明是我站在他面前,但他想看见只是你!!
事实上,徐子陵自上次见面已经开始绝食。滴水不沾、粒饭不进,李世民看著实在是苦不堪言,一怒之下,便迁於寇仲,要他陪子陵一同受苦。
这麽多天以来,因饥饿而变得虚弱的徐子陵只说了一句话。
『**放了仲少**』
徐子陵一个反客为主,居然把李世民B得缚手缚脚,不得不将寇仲从柴_F_放出来。
爱一个人,原来就是这样吗?
先要满足爱人所爱的人,要不然爱人就会_N_待自己**横又是心痛,竖又是心痛,恕他李世民万万做不到成人之美那麽伟大。
他望著身前这处於弱势仍固执得垂死挣扎的寇仲,忽而心里一凉。唇角逸过一丝微笑,他命令道:「你还不过来磨墨?」
寇仲却气得一个箭步便上前抄起墨条,更将它扔向李世民,放声喊道:「你自己磨个够!我要见子陵!」
李世民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一把拉住寇仲,然後将他按在书桌上。唇就贴在他耳畔轻语:「你不磨,我便叫子陵来磨**」他贴得更近,甚至吹了口暖风,暧昧地说:「**用他的body磨好麽?」
那口暖风直接摧击寇仲的理智,B他硬生生把怒意吞下。他摇了摇头,惶恐地说道:「你别乱来**」
「聪明如你,该知道要怎做了吧?」双手潜入寇仲_yi领nei,现在寇仲的body已经不堪触碰,一被B忆起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body便不由自主地像惊弓之鸟般*瑟起来。
「你很害怕吗**」
寇仲紧张地咽下一口涎ye,才倔强地说:「我没有。」
奇怪的是李世民竟没下一步的动作。他蓦地抽身,坐回椅子之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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