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子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心中_gan慨万千,上一次见面时对方还是个喜欢偷跑的滑头学生,现在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了,真是不得不让人_gan慨时光的流逝A。
“这些年真是苦了殿下了!”
“并不曾缺吃少穿,苦从何来?”元一昭挥挥手吩咐阁卫奉茶。
“心里应该是有苦楚的,看殿下一路上的所作所为,想必回来也是有目的的。臣这次前来,就是为殿下排忧解难的!”秦夫子坚定道。
“嗯?怎么个排忧解难法?”元一昭不动声色的试探道。
“老臣一己之力毕竟微小,必不如殿下查到的东西多,这么些年了,殿下定然也是知道些nei情的,”秦夫子斟酌道,“八年前事变有些隐情,聂家不是很干净**”
“这我还是知道的,你说重点。”元一昭神色微微凝重。
“臣当年与宰相大人私交甚笃,shen知他不是沽名钓誉卖国求荣之人,在禁卫军抄家之时特地使了些手段,保住了一些文书,乃是他与先皇来往之书信。臣粗略一看,里面大有文章,细细的记载了聂家贪腐与通夷之事,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这么些年未对任何人提起。”秦夫子认真说道。
这些事情何北巽也查到了,秦夫子说的倒都是真话,只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证据,而是别的**
“你这个时候来我殿里,很危险,我派两个人保护你,你暂时不要单独出门了。”元一昭使了个眼色,有两名阁卫立刻站到了秦夫子身后。
“谢殿下。臣马上便派人将书信送来!”秦夫子拱手_gan激道。
“有劳。”
“臣还有一事要问**”
“但说无妨。”
秦夫子看了看两边的阁卫,阁卫们识趣的走出去把门带上,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认真的看着元一昭:“不知殿下此次归京,可有夺回皇位的意思?”
来了!
躲在屏风后的何吾欢摸了摸下巴,刚才司礼殿上元一昭的态度摆明了不给陵晔好脸看,也难怪大臣们会有这种_gan觉了,只是,为了让皇上和太后的He作关系更加牢固,这也属实是无奈之举。
“只为肃清朝堂,并无他意。”元一昭把玩着桌上的镇纸,露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微笑。
“殿下对臣不必怀有戒心,臣忠于皇家正统,您贵为太子,自然该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看着秦夫子大有喋喋不休之势,元一昭连忙打断道:“确实,陵晔虽为嫡子,但我才是太子,父皇钦定的下一任皇帝。兹事体大,还需审时度势从长计议,此事容后再议吧。”
见他不愿多说,秦夫子也没有坚持:“殿下需要臣之时,说一声便罢,朝堂中还有许多先皇旧部在默默的坚持着,臣等忍气吞声这些年,只为与聂家抗衡,使其投鼠忌器,不敢伤害皇室尚存的命脉,如今您回来了,臣等的坚持终于没有白费。”
至此时,元一昭对于秦夫子,也终是生出了敬重之心。
阁卫们送走秦夫子后,何吾欢轻巧的从屏风后翻了过来:“他确实是个忠臣。”
元一昭沉吟道:“你在大nei这么些年,对朝中大臣们应该很是了解吧**”
“那是自然,职责所在,当然了解的很多。阿昭想知道什么?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吾欢一手撑地坐在了元一昭tui边,随意的倚靠在了身后屏风上。
“那你对聂家本家,了解多少呢?”
“聂家本家?你是说,上京城这个聂家只是旁支?”何吾欢稍稍坐直了身子。
“等书生回来,就有答案了。”元一昭看向洄流江方向。
“你派他去皇陵是做什么的?”
“寻找姨娘留下来的遗物。”
“皇陵只葬帝后,按理说她应该是葬在怀陵的。”何吾欢提醒道。
元一昭意味shen长的看着他:“你亲眼看见了?”
“**能看见才有鬼了,看来你也有做T查A。”
“同他们斗,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你以为我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学吹笛子?”元一昭笑着揶揄他。
何吾欢一听不乐意了:“那笛子还我,我学吹笛子,你以后撑筏子好了。”
“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跟着我了。”元一昭起身向nei殿走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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