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容满面潮烫,自欺欺人一般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
上等的酸枝木大书桌摇摇晃晃,“吱嘎”“吱嘎”响个不休**
**
苏婉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接近卯时末了。身旁的男人呼xi平缓,似乎还没有醒。
自打嫁给这人以后,每每前yi_ye做了那档子事情,先醒来的人大多都是他。她中间会硬生生地被他吻醒一次,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捶他打他,打得他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才算满意,替她掖了掖被角,等她再度睡熟以后,自己j神抖擞地赶去军营。
像现在这样,她比他先一步醒来,其实是不常有的事情。
暖炕的床梁挂了一顶茱萸粉色的纱幔,上面缀着几缕金累丝白玉的珍珠流苏。刚搬进这间窑洞的时候,自然是没有这些的。住的时间久了,这才逐渐地装点成她所喜欢的样子。
这一会儿,晨曦的阳光透过徐徐浮动的幔帐,细碎地拂洒进来。苏婉容就借着这几缕薄光,打量起睡在旁侧的胤莽。
他的身躯魁梧健硕,睡相极不老实。似乎很嫌热的样子,大红刺绣鸳鸯的被褥被大咧咧掀开,大半边油亮的膀子,以及一整条健壮的小tui都*露在被褥外面。
男子与nv子之间的不同,体现在各个方面。
譬如这一截儿粗壮却匀长的tui,tui部肌r紧实有力。和她的白腻纤细完全不一样,他这上头布满了卷曲粗硬的毛发,下面还有那只几乎要伸去暖炕外面的大脚,大的跟船似的,实在不怎么美观**
可就是这么一个粗野不讲究的男人,偏生长了一张英俊到几乎称得上是张扬的脸。
尽管苏婉容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去承认。这辈子最初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当看见他的这一张脸,苏婉容实在是很惊愕的,惊愕这样一个粗俗下作的人,是得了老天多大的眷顾,竟能长成这副模样。
是的粗俗下作,而且他的下作是没有底线的。
一想起昨夜这男人将她压在桌案上,对她做过的事情,苏婉容仍旧是阵阵耳热。
体力过人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饶是她这样今日以来注重保养,每天都勤练拳法的身子,承受起来也很艰难。
因为是在书_F_,外面有侍卫把守,苏婉容心里实在xiu_chi。不敢哭叫出声,要么咬着zhui唇,要么咬着男人身上的腱子r,极力忍着。
偏偏这男人却是个恶劣的。
越是瞧见她不敢吭声,越是花样百出地一径折磨她。
也不晓得是心理作祟,还是他的功力日益j湛。_gan受比之前的几次加起来都要强烈,到了后半夜,她极想如厕,恶劣的男人也不容许。最后她是真的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男人这才草草饶过了她。
昨夜事后,胤莽将虚弱的苏婉容包裹在rou_ruan的狐绒斗篷里,暂且把她安置在阔椅中以后。自己寻了块儿干净的巾布,收拾起书桌上的狼藉。
原本供给帝王批阅文书的神圣地方,被胤莽挪作他用。苏婉容当时眼瞅着那男人,手指夹起一本*漉漉的兵书,左右抖动了两下,又神态自若地放回原处**她咬了咬zhui唇,偏过头去不忍再看。
胤莽侧躺在炕上,明明阂着眸子,却好像_gan应到苏婉容在偷看他睡觉。长臂一捞,就把她捉进怀里。强壮的男x紧接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灼烫热切的吻便急促地印了下来。
晨起的男人最是危险,丁点的火星便足以燎原。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