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朱舜水他们见过日本tiāhuág,还不止一次,也从后水尾tiāhuág那里得到了某种暗示,这方面的意思。否则的话,朱舜水也没有必要写这份密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冷晓磊的脸上又爬满了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可是,皇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末将倒又有一些不明白了。既然如此,这么简单的事情,完全可以简单表述出来,朱大人又为何这么不厌其烦,将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呢?完全可以直接言明A?”
“即便德川家族在日本的势力很大,权倾朝野,就算对朝廷的使团严密监视,但是,朱大人他们要想人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密折,又不是什么极为显眼的东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呵呵...晓磊,刚刚夸过你,怎么就又有犯迷糊了呢?还真是不经夸~”
崇祯淡然一笑,如此打趣的言语,使得冷晓磊有一些不好意了,挠了挠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崇祯给打断了。
“人世间,事无绝对,就算密折不显眼,但谁也无法保证,不会流落到德川家光的手中。若是发生了最坏的情况,事情功亏一篑事小,朱舜水他们可就麻烦了,他们前往日本的任务也有可能随之白费。”
“因此,为了以防万一,朱舜水的这一做法,乃是最好的选择,堪称明智之举,非常的稳妥。否则的话,所承担的后果也太大了。”
“也是~皇上英明,是末将愚鲁了。”
回话之时,冷晓磊面露惭愧之色,显得有一些难以为情,又有一丝迟疑,进而又补充道:“可是,皇上,以后,要是每每都有密折之时,情况都和朱大人相似,都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太麻烦了?”
“猜对了,倒还好,但如果猜不到呢?毕竟,谁也无法保证,每次遇到这种密折之时,都能够像皇上这般,_geng据相应的情况进行分析,可以弄明白密折背后所代表的意思。”
“而且,就算是没有这些难题,但还有是有一点,像这种密折,要想完全弄明白,势必会花费不少的时间,若是其中的事情不是亟待解决,问题还不大,但要是非常紧急之事,还采取这种方法,是不是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了?”
听到冷晓磊的这番话,其中所蕴含的担忧之意,崇祯听得很认真,神色很平静,最大的反应也就是不时地轻轻点头,并没有一点_gan同身受的_gan觉。
在这个时候,相比于冷晓磊的忧心忡忡,崇祯的心里却是想到了另一点,在后世之中,在近代的军事战争之中,为了保密而又不耽误情报快速传递,密码和密码本随之应运而生。
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之中,虽然也有相似的举措,比如藏头诗之类的,却并未规范化,并未形成一个系统化的体系,多是用人文人之间。
密码和密码本,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要是识字之人,就能掌握,并能为之应用。
_geng据密码的标识,在密码本上寻找相应的文字,进行相应的组He与拆解,就能组成和分拆一段话,一封信,从而达到保密的目的,在传递的过程中,又不至于担心泄密的事情,走漏消息。
因此,就算有人截获了信函,没有密码本,不知道其解法,也是形同于一张白纸。
“皇上——皇上——皇上——”
随着冷晓磊的轻声呼唤,崇祯思绪中清醒了过来,并未对他刚才的那番话语有任何的回应,而是转而说道:“嗯~晓磊,这样,立即派人告诉朱舜水,朕同意他的建议。最迟明年四月份,朝廷就会组织一个高僧代表团,前往日本,进行佛法交流。”
“是,皇上!”
显然,冷晓磊有一些心不在焉,回答的也是有气无力,不是很有j神,而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崇祯突然说道:“对了,还有,告诉朱舜水,让他想法设法救出那个前任荷兰在táiwā最高长官的儿子,彼得·奴易兹之子。”
闻听此言,冷晓磊就是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没曾想到,崇祯居然真得就听从了郑芝龙的建议,将彼得·奴易兹收入麾下,为大明所用。
“是,皇上,末将领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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