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一言不发,摆出攻击的架势,二话不说一拳冲向雁珩。
雁珩见状,一拳回击黑袍人,同时另一拳往黑袍人的腹部攻去。
黑袍人一动不动,仍以雷霆万钧之力攻去。
两者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几乎是皮r相触的瞬间,雁珩便已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对方先前一直在隐藏实力。
雁珩忽的想到。
雁珩脑中高速运转,body瞬间作出本能反应向后一仰,躲过对方的拳脚。
随即向右滚去,迅速反身向对方踢去。
对方还停留在方才出拳的姿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雁珩重重踹出约莫一丈远。
对方一手按在地面,用以缓冲带来的冲力,抬首看了看雁珩,疾速向雁珩的右侧掠去,一把不知从哪来的匕首闪动着寒芒,被对方攥在手里刺向雁珩。
雁珩眼疾手快,往对方手腕上击去,争夺间不经意划伤了手背。
手上传来的钝痛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他成功夺过匕首,往对方的胳膊上划去。
对方却似乎早有所觉,侧身一避,竟往后退去!雁珩正yu上前追去,却忽的一顿。
眼前开始发昏,视线开始模糊,四肢渐渐变得无力。
匕首上有毒!他用力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眼前仍是一片天旋地转。
忽的,他的后颈传来一阵疼痛。
他再也抵不住微弱yu散的意志力,昏沉地陷入了黑暗。
在神志不清却还未完全失去意识时,他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朦胧间听见某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到他的后颈,几乎贴在他的耳垂上说:“王兄,该回家了。”
他试图辨识自己所听到的话,却被模糊的意识剥夺了那一瞬间的记忆,推入了无意识的沉睡中。
雁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条白纱束住了双眼,遮住了视线,唯有隐隐约约的白光透过了白纱,方睁眼的雁珩眼前顿时一阵晃晕。
他没有动弹,细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
在确定没有人后,他动了动,试图找到解救的方法。
“你醒了?”这方空间忽的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雁珩微微惊讶。
这人的气息竟能掩盖得如此滴水不漏。
一阵窸窣动静后,再次响起的便是缓缓向雁珩靠近的脚步声。
随后雁珩_gan到那人停在他的面前,顿了顿,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伸手取下了他眼上的白纱。
雁珩闭了闭眼,用了片刻适应眼前突如其来的光线。
他徐徐睁眼,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俊美男子。
是雁晅。
雁珩平静地想道。
他微微仰起头,看着雁晅道:“为何要将孤带到此处?”若是战俘,难道不应该关在牢狱?雁晅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雁珩,雁珩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
雁晅顿了顿,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高大男子被束缚住了双手双脚,_yi衫不整,长长的发丝由于失去了固定的发冠,凌乱地铺散在_On the bed_。
他的_yi襟大开,露出雪白的Xiong膛和j致的_Suo_Gu_。
温暖的光线自外头进来,懒懒的打在男子身上,他j致冰冷的面容顿时柔和了几分,同时也平生了几分脆弱。
雁晅眸色似乎暗了暗,声音沉沉地开口道:“一个足够当资本与敌人谈判的砝码,孤不介意让他享受好一点的待遇。”
雁珩沉默。
雁晅似乎恶劣地笑了笑,轻佻的用食指挑起雁珩的下巴,轻蔑道:“难不成你以为孤是特地为了让你舒_fu?”雁晅不着痕迹地轻轻刮了一下雁珩的下巴,随后恶狠狠地松手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雁珩淡淡道:“你要如何才肯退兵?”雁晅紧紧地盯着雁珩道:“退兵?”雁珩似乎丝毫没有被雁晅的情绪所影响,继续语气平静道:“没错,退兵。
只要你退兵并承诺永不进犯,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将我关在牢狱里严刑拷打。”
雁晅不怒反笑,声线平稳道:“你为了他们什么都愿意做是吗?”雁珩:“**是。”
“那好。”
雁晅笑得越发张狂,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双眼渐渐泛出泪ye。
他无所谓般随手往眼上一抹,渐渐止住了狂笑,面无表情道,“那王兄,便当我的娈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