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院里的研究生这两天苦不堪言，裴教授临时起意要抽查各个项目组中期进度，他们连夜做了ppt要汇报。

“为什么数据还在用09年的？你还活在十年前吗？”

“指标体系这么简单，如果你给我投稿，我会直接送进垃圾箱。”

“遥_gan图的分辨率这么低？这么糊的图拿给我看，你自己好意思吗？”

裴观坐在第一排没什么表情，背靠在椅子上，眼睛扫过每一个学生。

“我看你们今年过年是都不想回家了是吧。”裴观低着头边翻纸质的报告边慢慢地开口。

研究生分两排站在他前面，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会议室的荧幕上闪烁着“信号丢失”，惨白的光投满闭塞的空间。

“都出去，改到我满意为止。”

学生们贴着墙沉默地溜出去，聚在茶水间纷纷吐槽。

“裴老师发什么神经，突然抽查，还把我们都臭骂一顿！真的无语！”

“他受什么_C_J_了？太吓人了！”

金鑫在外面泡茶顺便偷听，然后踱到会议室。裴观还在翻学生的报告，眼下发青，脸色并不好看。

“喏。”金鑫递了_geng炫赫门给他。

两个人沉默抽烟。7_yi;0五)巴巴五!90，

好几天了，起码有一个星期，他没有见到姜玉，尽管知道他好好地住在顾成家里。

晚上睡不好，总是容易醒，习惯x地去抱姜玉，睁开眼才意识到他不在。

学校食堂总是这几样菜，重油重盐，他吃得很不习惯。

下了班也不想回家，家里冰冷，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之前单身公寓的样子。

把自己投身在工作中似乎有点效果，但一闲下来，就又想到姜玉摔门走的那天。

雪越下越大，但姜玉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天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只隐瞒了一点，清晨的时候他去机场接了季帆。

去接一下回国的朋友，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特别报备的。尽管他们之前有过一段似是而非的_gan情。但是那都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为了他，两个人大吵特吵，简直没意思。

姜玉。裴观在心里默念。

他好像很没安全_gan。

裴观吐出一口烟，觉得有些疲惫。

找机会去和他解释算了。裴观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

姜玉在公司的这几天，中午都是在一楼快餐店和秦若一起吃的，秦若就在联He文创C座上班。

在C座大厅等秦若的时候，秦若正和公司的He作方在楼下握手。姜玉想先离开去店里等她，免得打扰到他们，刚溜到门口就被叫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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