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外面下了雨,二楼的大阳台没有安窗户的部分伸出了一截,特制的花艺架子被雨水一浇,滴滴哒哒地响个不停,水珠子砸在不锈钢上,像炒豆子。上面一圈被j心打理的花花草草此刻在风雨里摇头晃脑,竟也觉出这幕天席地的快乐。
阳台门半开着,帘子被风吹得一晃一晃,时不时露出_F_间大_On the bed_交叠的光景。白neng的两只脚踩在床中间,十指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脚背皮肤透白,露着青筋。
夏悯仰着一截雪白的脖子躺在_On the bed_,_yi_fu被扒到手臂,露出neng生生的一片Xiong口,睡ku连着一条可怜的白色neiku被扔在地板上,大tui_geng被迫掰着,秀气的**半硬,顶端流着泪。
“呜······”
囊袋底下的细缝此刻被tian得大张,*唇泛着水润的光,小豆子似的*d被欺负的红亮,薄薄的皮肤像是要被tian破了。
“老公······A······”
陆凌恒从下面爬上来,zhui唇*了一圈,喘着粗气一路吻着,将对方半硬的**含进zhui里逗弄,让它变得直挺流水不止,却又不继续,zhui唇往上,沿着雪白的肚皮咬住眼前的红neng的茱萸。
夏悯呜咽两声,双手ca进对方的头发,又哭又叫,却不敢太大声。文姨还在楼下没走,虽然外边雨越下越大,他们做什么_geng本不会有人听见,可他脸皮薄,他不敢。
他越是不敢,陆凌恒越要往狠了弄他,*头被牙齿研磨,咬到渗出血丝,雪白的脖子一圈都被啃出了红紫的印记,耳垂也不被放过,含进zhui里*尖逗弄吮咬。
陆凌恒两手撑在他上面,沉着脸面对面问他:“还敢不敢了?”
夏悯可怜地摇摇头,眼泪一串串从眼眶滑落,打*了枕头,哽咽着叫唤,声音像泡在水里,闷闷的,带着委屈劲儿:“不······不敢了······呜——不敢了······”
“*头伸出来——”男人的声音依然严肃,打在对方颤抖的心尖上。
夏悯乖乖张开zhui,伸出一截rou_ruan的红*头,牙齿轻轻抵在*尖,露出一点白。陆凌恒沉眸看他,直到对方的zhui角溢出透明的涎水,才低头将那条*头xi进zhui里。
夏悯闭了闭眼,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主动地、讨好地张着zhui任对方夺取口中津ye,**磨在陆凌恒的_yi_fu上,痒得厉害,他却不敢自己去摸。
“嗯······嗯嗯A······嗯——老公呜······”
“乖——”
不算温柔的亲吻过后,男人再次往下,刚刚被欺负过的花*重新被含进zhui里,屁gu下面的床单*了一片,*道口还在吐露出源源不断的黏ye。
陆凌恒用手摸了摸,随即整张脸都趴到上面动作。
夏悯立刻小声尖叫起来,tui_geng被掰着按着_On the bed_,细yao在动作中拱成了一座小桥,身子颤抖着,倒在枕头上摇了摇头,随后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A——A!”
有力的唇*在*道口停顿片刻,便直直往里顶撞Jin_qu,将外面的*yetian干净还不够,含住了那圈小小的洞口,使劲xi吮起来,时不时浅浅抽ca几下,*尖抵着对方的敏_gan点研磨。
*唇被tian得发亮,*道口也肿起一圈,透着红r,松开便能看到那个洞口已经没法He上,光是被一张zhui就玩到再也He不拢。
*水不停涌出洞口,被男人的*头抵住xi食。夏悯要疯了,他想逃离,**尚未被触碰,就已经泄了一次,白浊打在肚脐眼上,可没多一会儿,就又颤巍巍地硬起来,顶端像是有流不尽的透明的ye体,顺着柱身滑落。
body热得要命,他知道在_On the bed_他向来逃不出对方的招数,往往还没开始便已缴械投降,余下的时间里只能被玩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