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无论两人再亲近,沈知晗都有条不让触碰的底线。
他从不让祁越接近自己*露body,无论沐浴或是夜晚休憩,除去那一次意外,此后再没有让祁越近身看到自己不着_yi物状态。祁越曾好奇过,大家皆为男儿,有什么是不方便看到的,为何师尊如此抵触。
这句话最终未能问出口。祁越无法对沈知晗道出这等直白话语,他记得那天晚上沈知晗反应过大的惊诧,记得往后沈知晗设下禁制再也无法闯入,记得皎白月光下,沈知晗body被晕上的一层浅淡釉色。
现在的沈知晗失去反抗能力,张开的双tui间赫然出现了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一朵粉白色,被浅浅覆He包裹的花苞。
沈知晗哪里都长得十分漂亮,连这个地方也不例外。这般奇异的生理构造出现在他身上不仅不令人_gan到恶心,反而勾起窥探yu,要去一探究竟。
祁越从未见过沈知晗的Lower body,而他现在正悄然绽放着,被一只与皙白肤色截然不同的手掌玷污——那只手指顺着翘立的*身向下fu_mo,将半开的花苞揉开,两片花瓣便彻底绽放,在指间滑动颤抖,一gu一gu清透的黏ye从中间翕张的小口处滑落,糊满男人指缝,分开时连出一条晶莹的线。
“不要**不要弄那里。”
似是觉察男人动作,沈知晗微微向前挺了yao挣扎,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痛叫出声。
两只手指熟稔找到花心上方的neng蕊,约莫红豆大小,瑟*在花瓣下,光是被剥开与空气接触便令沈知晗不住发抖,声线变得低缓,求饶一般对男人说道:“求你**”
这样的沈知晗是祁越从未见过的。纵使沈知晗对待他时十分好脾气,毫无严师模样,祁越提出的要求都尽可能替他完成,说是养儿子的_gan情也不为过——但那也仅限于习惯x的温柔,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懂拒绝不懂反驳,祁越从未想过,他在床事上也这般温善。
祁越是想过这般情境的。在他与沈知晗相对的多年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过沈知晗莹白如玉的body,见过沈知晗教导时低垂眉眼,舞剑时柔韧身姿,孩童时抱他的纤软Xiong腹。他时常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矛盾的思维困境里,一面觉得沈知晗昂昂之鹤,风恬月朗,分明该尊敬爱护,一面又忍不住去想他那身白_yi下该被如何玷污亵玩**在这矛盾中日日煎熬,对沈知晗yu念也便日益剧增。
那只作恶的手指不顾沈知晗低声下气的哀求,执意碾上*露在外的蕊豆。沈知晗被触上的一瞬间便浑身发颤,半张着的唇*He不拢,好像那处便是身上最脆弱的突破口,轻轻揉捻便能让他绷直bodyshen_y。
沈知晗全身被制,晃动的yao部除了为身后男人增添几分情趣外丝毫不能缓解,反倒让自己弱处陷入手指更shen,眼尾漫上薄红,除了迎He快_gan做不到任何其他。
“轻一些,好疼**”
男人指尖搓动着他的花蕊,粗粝的指腹mo_cha在最娇neng的部位,动作加快的同时更多的清ye从花心处流出,顺着男人手掌滑落,一滴一滴落到被褥上,泅出一圈格格不入的shen色。
沈知晗愈加喘不上气,body挣动颤抖幅度加大,似是知道他要到了,男人手指He并,夹着d珠狠狠压扁拉长,在一声哭叫中脚趾蜷作一团,花心处猛地喷出一gu*水,甚至溅到了床外。
那颗原本珍珠一般大小的花蕊在*下Zhang大了数倍,惨兮兮挂在花唇外*不回,凉风一吹便能让刚刚经历gc的沈知晗再次痉挛。一滴泪水从尖瘦的下颌处滴落,沈知晗无力支撑,仰颈靠在身后男人肩颈ChuanXi。
祁越立在原地看完了这番表演,平日云中白鹤的师尊被情yu俘虏时比花楼的妓子更要放*,他想去拥抱安抚流泪的师尊,脚底却如长在地面般不能移动分毫。心中一gu燥意顿生,更为恼怒要去挣neng禁制,却被反扑的力激得浑身一震,太阳*突突疼痛。
“师尊**”
祁越在心底低唤沈知晗,对方却无法与他产生任何反应,不等缓和,又被男人摆弄成双tui大开姿势,一只光滑大tui被扛上男人肩膀。男人褪下ku头,弩张的x器抵上那处*漉滑腻的*缝,在沈知晗无谓的抵抗下捅进甬道,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痛的哭叫。
不要。
祁越拼命想发出声音阻止,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欺辱了自己师尊,将那处秽物埋进沈知晗最娇neng幽闭处。
男人丝毫不怜惜身下发抖之人,压着tuir开始*干。他x器生得粗长,开始尚且不能被全数吃尽,九浅一shen借着水意润滑数下,将那**ca得噗呲作响。沈知晗亦在令人脸热的水声中咬紧牙关,下唇咬出了血丝也未发觉。
沈知晗左肩有颗浅棕色小痣,似雪地里一抹朱砂,随着cu_bao交He上下晃动,祁越盯着那处皮r,脑海里是多年前转瞬即逝的惊鸿一瞥。
那天的沈知晗着急穿上nei衬便赶出来安慰他,祁越埋在他的颈间,看到肩头上这颗痣透过濡*的_yi物若隐若现。祁越垂下眼睫,想若是可以尝一尝这颗痣的味道就好了。
而今实现这个想法的却是正侵犯着自己师尊的人,那颗漂亮的小痣被男人嘬进zhui里吮了又吮,连带周围一圈都被xi得通红。他亲沈知晗的肩膀,_Suo_Gu_,唾ye留下晶莹的一道痕迹,男人将两只手指ca进沈知晗紧闭的zhui里,夹出rou_ruan的*头*,沈知晗呜咽仰头,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要咬自己zhui唇。”男人说道。
他指间沾了血迹,沈知晗呜咽一声,漉漉抬眼,好似隔着几米距离与祁越视线相撞。
祁越心下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沈知晗看不见自己。
他眼底晕着水光,男人勒令不准咬自己,shen_y便一下一下随着撞击从zhui里泄出,黏*的几缕黑发粘在脸颊,余下如墨铺洒在白色被褥,被男人抓着把玩又放下。
不得不说,沈知晗在_On the bed_的样子真的很美。
无论是起伏ChuanXi的Xiong膛,大张到极致的双tui,还有从交He处**流下的*水,无一处不引诱人在这莹白如玉的身躯上染指玷污。
祁越紧咬后槽牙,一字不落听自己师尊被顶到敏_gan处**的shen_y叫喊,他这么个温顺平和的人,连带在床笫间都任由随意施为。男人在他身上得了趣,疾风暴雨一般*弄着,一下更一下猛烈地撞击将床榻摇得吱吱作响,
“慢些求你**我,我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这般对人说话。
祁越Xiong口燥意更甚,恨不能将正在施为之人身上盯出道孔来。
那是他的师尊,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沈知晗小腹被粗壮的x器顶出痕迹,未被触碰的玉*在撞击中颤巍巍流出一gu浊白,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肚子顶弄,一手去玩那充血红肿的d珠,竟又将沈知晗生生玩上了双重gc。
榻上两人凶猛的交He还在继续,*靡之声不绝于耳,祁越闭上眼睛,半晌心里念道:“王世衡,你到底想做什么。”
此话出口,方才还亮堂的屋舍轰隆一声顷刻昏暗下来,屋nei好似被分隔开,一边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榻上二人,一边是隔绝出的一方天地——明明同处一屋却毫不相干,靠一盏摇曳烛火连通生息。
祁越手足僵得发酸,遥遥望着床榻外一片虚无,肩背沉甸甸坠着,他问道:“你从何时起在林鸢鸢与刘志礼的故事中扮演角色?”
一道清脆男声凭空出现,听不清具体方位,答道:“一开始。”
“若我没猜错,刘志礼并不像林鸢鸢所说弃她于不顾。”
王世衡不反驳,大方应道:“不错。”
祁越垂目,尽力忽略屋nei另一侧不断传来的交He声,心中冷笑:“你欺负林鸢鸢率x天真,害她受你蒙骗百年,当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我原先并没想到,是我师尊提点才反应过来种种不He常理。”祁越继续道:“刘志礼知书通礼,克恭克顺,熟读经史典藏,无端端不可能转了x子是其一。”
“其二,纵使他得了一官半职,也无法在短时间nei权势滔天灭口两家近百人。”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刘志礼从头到尾并不想害林鸢鸢,留她骨灰只为希望她安宁,若是害怕报复,大可设咒令她不见天日。”
那声音也笑道:“继续讲。”
“此事已过百余年,当初种种无可考究,但我猜测你从中作梗,是从林鸢鸢yu上京寻刘志礼开始——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但他们京中唯一一次见面,刘志礼也许并不是一个正常状态,对么?”
“将林鸢鸢卖进花楼,看她被折辱再假意营救——不过一个怀揣念想的小姑娘,在最绝望之时施舍希望,又将这火苗一般的希望湮灭。你真是将人肆意*gu掌之间,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比起林鸢鸢手段凶残,你才更是暴_N_无道。”
烈风从雕窗外灌进屋nei,吹得那琉璃盏烛火摆动,熠熠点点。一道身影缓步靠近,至祁越面前停驻——正是当日那允诺林鸢鸢要接她离开的王世衡。
任情绰约,倜傥不群,丝毫不见那日温文尔雅模样。
王世衡手持一柄水墨折扇,至上而下审视祁越,脸上笑意渐浓,狭长的狐狸眸半眯,暗色浮于千重山上,“想知道,告诉你便是了,不必列举出个一二三四来说道。”
“林鸢鸢nv命八字纯*,命格坎坷无比,若是含恨而终,天生比其他鬼怪灵气更纯粹,对我而言再好不过。”
“那她为何百年来都无法使用灵力?”
“我故意的。”王世衡一扬眉,声音带着噱意,“让她亲眼看着仇人后代生活,恨意愈多,我便能从她身上取得更多——不然凭你们俩,用什么能力去降_fu。其实你们应当_gan谢我,这样她还保有神智,还有着基本的认知能力,不至于——”
话锋稍顿,扇柄压上祁越下颌,王世衡与他对视半晌,将祁越看得发慌,暗暗骂道:“看什么。”王世衡倒也不恼,哼笑一声接着道:“你与其在意已然不能挽回的事情,倒不如在意在意其他。”
这话分明别有意指,祁越目光越过王世衡,止住心悸,语气作随意状,“你做幻象扰我心智,不会就为了让我看我师尊的活春宫吧。”
那厢隔绝出的空间里,幔帐在撞击中跌落,一层薄薄白纱似有若无遮挡正在动作的二人,祁越因这不间断的水声shen_y声面红耳热。
王世衡敛起笑意。
“你认为这是幻象么。”
祁越抬眼,眉尾乌沉沉压坠着,身后铁剑嗡鸣作响,问道:“什么意思。”
月色薄凉,化作一地银辉,王世衡与他四目相对,俨然一副看戏姿态。
沈知晗剧烈咳嗽着,榻上男人低哑的嗓音再一次传来,近乎嘲弄,厌恶的一句话。
“我以为你很舒_fu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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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凶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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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咬牙,“王世衡!”
王世衡扇柄敲在他脸蛋,“你不打算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祁越斜斜瞪他,一腔怒气无处宣泄,全数抛却在面前,“到底怎么回事。”
“你这个态度也想让我告诉你?”
“你**”祁越被这态度气得浑身发颤,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不想知道便算了。”王世衡挥手,那烟雾便消去大半,孤零零一盏琉璃灯愈发明亮,衬得脸上一片冷白悚然,“奉劝一句,林鸢鸢恨了刘家百余年,又手刃刘家后代,若你告诉她这百年恨错了人杀错了人,她该作何想法?”
“她被我取了怨气,如今能力不足十一,与其让她永远怀着对刘家的懊悔自我谴责,倒不如继续痛恨,好歹报了仇怨,不枉此生。”
“我要做的事已然完成,也没有伤你之意,你是打算再去看一眼你师尊**”王世衡稍稍停顿,又道:“还是打算直接离开?”
他声音轻巧任意,好似种种不过是随手施为,一觉睡醒或是饭后那般不经意,全然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祁越不答,便也不纠缠,扇尖划出一道风,直向心口而去,祁越霎时剧痛穿心,冷汗直下,再睁眼时身打寒颤,目眩神摇,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风铃叮当,撞得清脆,抬眼一看,眼前不是沈知晗又是谁。
二人坐于一只蒲团上,沈知晗面上担忧,见祁越清醒,忙关心道发生何事。
祁越倏然见到沈知晗,想起刚才所见,登时面红耳热,急忙别开眼。
面前沈知晗_yi着整齐,言语亲善,与方才床榻上*贱放*之人霄壤之别,可便是见一眼,脑nei情形也挥之不去。沈知晗潮红的眼角,濡*的额发,低软的轻吟,还有那不同于常人的下身构造,如一团麻绳搅乱祁越思绪,竟连手臂都颤抖,不敢去推开沈知晗。
yu起身逃离,tui脚忽而酸软,复又重重倒在沈知晗怀里。
“还好吗?”沈知晗问道。
祁越改为用手撑着地上蒲团,鼻尖压在沈知晗白衫外*露的脖颈,梨花皂角与沈知晗独有的清香倾面而来,那块肌肤光滑*,祁越思绪混乱,茫茫然想到师尊左肩上那点朱砂小痣,竟不知怎的,张zhui隔着_yi物咬了一口。
沈知晗body一*,闷哼一声,竟与那时shen_y无甚差别。
此时祁越才算彻底清醒,惊于自己所作所为,慌忙退开半米处,袖口胡乱擦了zhui,头要低到Xiong膛处。
耳r忽地触上温热,沈知晗rou_ruan的手指捻他耳垂,取笑道:“怎么耳朵这么红?”
祁越被吓到,下意识打掉沈知晗的的手。
他力气用得有些大,一声清脆巴掌声,沈知晗被打得微微发愣,手掌滞在半空,显然并未料到。
祁越反应过来便后悔了,忙低声道:“抱歉**”
他怎会如此对待沈知晗,明知自己师尊一向不拘小节,此举也只是关心自己,而他却因一副不明真假的幻境而对师尊做出不该有举动。
可细细想来,连他都未曾见过师尊完整body,王世衡那副幻境又是如何将师尊body构造出来——祁越此时产生了一道近乎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想去看一看沈知晗_yi衫下的body,是否如见到的一般,与寻常男子不同。
这个想法在产生的瞬间便席卷了他的脑海,祁越闭上眼睛平复急促ChuanXi。
他流了汗,照往常不用多提二句沈知晗便会替他擦拭,许是因为刚刚拍打——甚至让沈知晗的手心发红,对方只是担忧地看他,不敢再将手放到徒弟脸庞。
“小越,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是**”祁越急忙应着,撇下视线不与沈知晗对视,“我刚刚昏迷了吗?”
“昏迷了半个时辰,我用了许多法子都没法唤醒你。”沈知晗如释重负,柔声道:“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