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人这么叫我的**”
我不知道叠字称呼听起来竟然会这么嗲,一时有点晕头转向。心里又犯痒痒,下意识还想听棠翎在这么叫我一次,都没发觉自己一直愣愣地盯着他。
或许是我目光过于炙热,我看见棠翎轻轻拧了拧眉。
渐渐地,他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平静,解释说:“第一个视频,你nv朋友这么叫。”
此时此刻就算我再云里雾里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个同x恋的事实,不然我干嘛要天天上赶着去招眼前这个怪人。
唉,那是我小姨_M。
最先她想我叫于楚,结果被我_M一票否决,所以只好捻着“楚楚”这个小名叫,可我们家里都是木头,除了她也没人使用小名这种东西。
我别了别zhui,也没多解释,只是极没诚心地为刚刚神经质的失言道了个歉。
棠翎往前走着,淡淡说了句“没事”。
我跟上去,把手伸进了他的卫_yi兜,摸摸索索掏出了好一把糖来。
“我不爱吃这个,有没有别的?”我仔细拨了拨,“怎么全是这个?”
棠翎接过那几颗太妃糖,又冷着脸从兜里摸出来一支不二家换给我。
那个瞬间我在想他可能是哆啦A梦版仿生人。
我咬着棍儿跟在他屁gu后面:“陈醒说你牙都蛀了。”
“不关你事。”
“烟也别抽了,半夜好几次我都听你在咳嗽。”
“说完没有?”
我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棠翎,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不主动也不拒绝,你一定把每个扑上来的人都当傻子。”我愈发苦闷,“**可你明明说过我是不一样的。”
今早起床的时候其实我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工作,我以为棠翎会沉默地避嫌,或是甚至继续那种熏心的*情,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们的关系还是这样,没有进一步,甚至连退一步也没有。
明明他nei心仍然淡漠无比,却还是偶尔会给出令人犯恶心的温柔,就像是自诩善良的路人在可怜一只流*狗,丢完骨头拍拍手就一去不回头,也不去想这样做会不会让狗每天都来原地干巴巴地等着。
棠翎慢慢转过头来看我,目光三分滞顿七分不解,他问我现在为什么要这么缠着他,是真的有多喜欢他吗。
我突然有点崩溃,没有回答任何,只是又沉默地走到了他身边,心想那就这样吧,或许一直追不到他我就一直会这么亢奋,也不怕像原来那样无聊到天天东想西想了。
周末的写生结束时陈醒自我反省了很久,在回程的大巴上一直在问我要意见建议,只是我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怎么回答他的话。
可能是来去两趟我的温度差有些大了,陈醒意识到也许是话题比较无聊,于是叫我把手伸出来。
我朝他摊开手掌,只见他一阵细细端倪,然后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
这副表情可能是从古装剧里的那些江湖骗子脸上学来的。
“真理,你事业线分了叉,生命线也细浅,婚姻线几乎没有。”
我觉得有点搞笑:“要这么说不还挺准的。”
陈醒又试探着说:“小时候生过病吧?我看还不少。”
我点了点头,小时候是经常生病,消停几年之后还被人砍了一刀,这么想来从小到大确实给医院交了不少钱。
旁边坐着的老师们也来了兴趣,凑过来道:“我们老板这么神A?真理怎么这么命运多舛,有nv朋友没有A?要不我把我妹介绍给你,她教小孩拉小提琴的,你们得有共同语言了。”
我望了一眼棠翎塞着耳机的背影,答道:“谢谢姐姐,不过我是同x恋。”
我想应该有不少人听见我说的话了,整个车厢都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虽然白玛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地方,可好在这车里坐的几乎都是搞艺术的,包容度还是要高过普通岛民得多,只是短暂的尴尬后就把话题岔开了。
有人对陈醒道:“看着也不像封建迷信的呀,怎么还懂看手相?”
陈醒叹了口气:“我_M信,老是给我们神叨叨地念各种听来的迷信,连佛经都没读过也说自己信佛了。”
那我_M应该也差不多,只不过她是基督教徒。
大概也是那种偏执的半吊子,过分解读“人生而充满罪孽”,不然怎么会总是用一种嫌恶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我呢?
车在三林广场停下,陈醒本来要所有老师去吃饭的,结果之前老徐说家里出了点事要回对岸一趟,所以叫我回去顶班,现在我只好和他们告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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