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理。”
“于真理!”
老徐话音未落我就一头撞在了显示器上。
“A**”我捂着头茫然地直起身来,一下就对上老徐那张愤怒的大脸。
“于真理,我觉得你在羞辱我。”
刚刚那个瞌睡打得我实在脑袋不大清醒:“你在说什么A?”
“你这是在变相表现我们蓝莲花的业绩差。”老徐奚落我,“我要是不叫你你能坐这儿睡一上午。”
“**那不是事实嘛。”我道,“谁还买书A现在。”
我晃了晃脑袋,头重的跟铅似的。我才意识到我的作息正在被棠翎一步步同化,明明自己没那个神奇体质却偏偏要跟他学,从街机厅回去以后还看他刻了一晚的佛像发髻。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一抬眼看他竟还这么j神,不由得抱怨了几句。棠翎说他很早就不怎么睡得着了,高中集训前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很迷头文字D的关系。
我不懂其中缘来,问他为什么,不会以前还玩儿赛车吧。
棠翎倒在沙发上笑,他说我好像总把他想的那么离奇。他说很喜欢中里毅,所以把自己当时那辆山地自行车上也喷了中里毅的车队名。
我一搜才知道车队名是NightKids,不得不惊呼道“你以前是不是有中二过头了”。
棠翎戳了下我的脑门,说他之前是真的很喜欢车,开始画画的原因其实是为了画车。
我想男生小时候大多都这样吧,只是我会觉得飞机赛车很帅,但不会像棠翎一样付诸行动。
我说别人不都喜欢最牛B的吗,就像藤原拓海高桥凉介这种。
棠翎说他就只是喜欢中里毅的普通,还有面对这份普通随时清醒的态度,了解自己能做到的上限,输得起,这很酷。
见我一直盯着他,棠翎又补了一句,也可能是因为他的GTR太帅了。
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棠翎当时一成年就去学车的原因,可谁知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故,他一定很愧疚。
谁知老徐把我叫醒的原因竟是因为等会儿要去对岸看车,是在凑巧了些,我抄着手就凑过去道:“白玛这拇指大的地方,车能有多大用处?”
“kua海大桥九月中旬就开放了,到时候就不用等渡轮了,买个车方便点。”
我怔了怔:“会有很多人来吗?”
“你说旅游吗?会吧,其实白玛生态真挺不错,开发开发应该能好好弄几个景点出来,一来二往的,到时候岛上经济起来了,我就算不做这书店也可以把铺面盘出去在家收钱了。”
“别A。”我说,“到时候我只好喝西北风了。”
老徐颇厌弃地指了指我:“小于同志,你在乎我这点工资吗?算算你每月收支,你在我这拿的钱够不够你每月_F_租?”
被他这么一讲我才后知后觉自己对金钱可真没什么概念,我卡里是之前参加比赛和巡演时的奖金,我_M让我一直存着,等我长大就教我用自己钱去投点基金什么的,确实不少,却也不会夸张到够我这么大手大脚的花到死。
手受伤后的一段日子我_M放我回去继续念高中,结果没想到我去年年末就退学跑了,也不知道这谎言什么时候会被拆穿,可能我_M现在还觉得我在新泽西上课。
我只挥了挥手让他快走:“到时候载我去孔雀山飙弯儿。”
老徐走前嘱咐道:“不许再给我打瞌睡了,万一有人来书店偷书呢!”
我随口应着,心里想着都是我U型枕究竟藏到哪个柜子里了,这年头还有人偷书吗?偷我收银柜差不多。
结果我没想到这对话结束没多久就真被我逮到有人行为诡异,一副偷书贼的模样。
当时我起身去nei间找靠枕,出来时就发现一个光头正蹲在两个书架间的夹角,背对着通道正找着什么,神色异常奇妙,隔个三五秒就做贼心虚地向两边张望。
只不过这一次张望他望见了我。
我微笑:“先生你好,请问你在找什么?”
那光头猛地转头看我,可能是大脑在一秒钟飞速运行后输出了结果指令,他的表情很快恢复平静,缓缓起身朝我行了个礼:“小施主,贫僧是在找机缘。”
我瞥了瞥右下角的书柜,而就在这个瞬间,一本书从架子上滑落,我一看封面,那竟是我藏的印度x爱三十六式!
光头泰然自若地蹲身去捡那本书,再交还给我:“小施主,你且收好。”
“你刚刚在看这个?”
光头缓缓摇头:“这显然是它从那里掉出来,贫僧帮忙捡起来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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