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周五梁明桉从单位出来已过晚上十一点,最近几个市里的重点项目上头很重视,他得亲自协调把关,又正值年底碰上一堆考核,白天忙业务,晚上加班加点写材料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有大半个月。

硕士毕业选调进发改委、专业不对口也能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被提拔为正科、黄金单身汉、一把手曾想把他招为驸马,这些明晃晃的标签贴在梁明桉身上使得委里上上下下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这个年轻干部。

因为工作能力和长相都出众,这几年单位里要给他介绍对象的热心长辈自然不算少,他多次婉言拒绝也没能杜绝这种现象,大家话里话外说他眼光太高,不知道他对异性不感兴趣,而且也有男朋友了。

在体制内公然出柜差不多就是自断前程,就算梁明桉没想爬多高,也不想自惹麻烦。

但要跟亲妈温惠洁给的压力比起来,体制的压力其实算得上很少了。

进到小区,从地下车库上楼,到家十二点,游亦旬还没睡。

把门打开梁明桉看见游亦旬揉着眼睛站在门后,身上披的毯子歪歪斜斜垂了大半在木地板像是拖尾裙摆。

客厅大灯熄了,只留玄关的壁灯,游亦旬站在灯下,脸蛋明亮,后背陷进黑暗,又像穿着燕尾服从黑暗走进光明的小王子。

梁明桉换了鞋,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走到他面前停住,就着玄关的灯低头看了眼这人疲惫的脸,低道:“是不是又在沙发上睡了?说了会晚回来,别等我。”

游亦旬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慢吞吞道:“你是在加班还是去相亲了?你老实告诉我,我不生气。”

不说梁明桉从来没去跟女生相亲过,他工作忙,游亦旬一直是知道的。

但游亦旬把这话直白说出来了,不管是出于起床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梁明桉就没办法当听不见。

于是梁明桉好笑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所以是加班还是相亲……”游亦旬又执着问了一遍,好像非得听梁明桉亲口说出来才能安心。

梁明桉擦着他的肩走过:“去相亲了,能相到这个点,该做的都做了。”

西服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又解开衬衫袖扣把袖子卷起一些,梁明桉在客厅倒了杯水。

喝掉半杯,端着杯子回头才看见游亦旬侧着半个身子还杵在玄关一动不动。

于是放下杯子又走回去,从后把被游亦旬几根手指扣住的毯子从这人肩上取下,放在一旁沙发上,再按住游亦旬一边肩膀把他整个人转回来面对自己。

刚才不过一句玩笑话,此刻低头却看见游亦旬一双眼睛全红了,两排牙齿轻轻打着颤——连呼吸也乱了。

游亦旬长得好,唇红齿白长相清秀很符合梁明桉的审美。

只是个子要矮半头,梁明桉一开始觉得游亦旬再高一些就好,但其实游亦旬在男生里也不算矮,只是梁明桉不太喜欢低头,但跟游亦旬磨合久了,拥抱、接吻、做爱的姿势已全方位契合,所以他早对游亦旬整个人都满意。

此刻梁明桉觉得这张平时怎么看怎么漂亮的脸露出的委屈神情不合时宜,于是抬手捏住这人下巴,把他的口腔微微打开,防止打颤的牙齿咬到嘴唇。

游亦旬从来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所以梁明桉知道游亦旬心里有事了。

梁明桉向来不爱弯弯绕绕,皱眉道:“跟你开玩笑你不会不知道,我在单位加班你怀疑我去见女生,我没生气你倒是眼红上了,你说这对我公平吗?”

好半天游亦旬才哽咽道:“你是不是真的不会跟女人结婚……”

“……”

“也不会考虑找个女人形婚……”

游亦旬说出“形婚”二字的时候梁明桉就知道这不是游亦旬的口吻,而是温惠洁的。

而游亦旬说的也不是问句,而是在确认一个事实。

梁明桉盯着他,静了几秒,才冷声道:“游亦旬,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

游亦旬低头绞了一会儿手指,又揉了揉眼睛,才说:“是、是阿姨……阿姨今天又打电话给我了……但我不是要跟你告状,我……”

看着游亦旬急促扑闪的睫毛和逐渐泛红的脸颊,听见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梁明桉缓了语气,按住他后颈摩挲几下安抚他:“你不是告状。之前我说过,有事要让我知道,不能自己憋着胡思乱想。但你现在困了,得先去睡觉,有话我们明天说。”

其实梁明桉不必问游亦旬温惠洁这次又跟他说了什么——无非是一些颠来倒去讲的老话。

自然也知道游亦旬不是告状,而是小小孩儿被老小孩儿推了一下觉着委屈了,蹲在地上画圈圈。

“明天周六,你……”游亦旬抬起头来看他。

“这周末不加班。”梁明桉知道他在想什么,提前回答了他。

听见这话的游亦旬抿着嘴巴露出一个很腼腆的笑,完全忘了自己刚在委屈什么了——竟是这样就满足了。

梁明桉去浴室洗漱,看见洗脸台上游亦旬帮他提前挤好牙膏的牙刷,心又软了一些。

两人是一个大学出来的,梁明桉是游亦旬学长,年长他几岁,也多上了几年学,游亦旬本科的时候梁明桉已经在读研,后来两人同一年毕业,梁明桉以选调生身份来南方A市工作,本科毕业的游亦旬不顾家里反对坚定地跟了他,那时候两人已经谈了将近三年的恋爱,如果游亦旬不是男的,早偷了户口本出来跟梁明桉登记。

大学恋爱三年,毕业至今又同居了三年,六年时间说长不长,但对于还算年轻的他们像是过了小半辈子。

如果被允许,他们应该已经去登记结婚了,梁明桉对这点没有怀疑。

最初双方家里都不同意,后来是游亦旬父母那边先松了口说孩子过得好就行,也把两边父母见面的事提上议程,但梁明桉这边是单亲家庭加教师家庭的双重困难模式,父亲早逝,是人民教师温女士独自把他带大,一开始温惠洁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喜欢男人,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联系不上梁明桉就联系游亦旬,让游亦旬行行好放过她儿子。

一直到近两年温惠洁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至少看起来是接受了,不像以前那样频繁打电话过来哭闹,只是一直也没给游亦旬好脸色,接到亲家电话敷衍两句就挂掉,对游爸提议的双方家庭出来吃顿饭也置若罔闻。整天[出文机器(人110,37汣6吧1

游亦旬除了一两次受了特别大委屈的时候会闹点小脾气,大部分时间都懂事得让人心疼,温惠洁曾经直接上门给了游亦旬一巴掌的事,游亦旬没提过,梁明桉也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洗漱完进了房间,看见游亦旬乖乖躺在被窝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如果没有露在外头紧紧揪住被子的几根手指头出卖他。

现在这套房子是去年买的,没让家里帮忙,梁明桉自己攒的首付,公积金也够抵上大半月供,房产证上写了他和游亦旬的名字。

租了几年房子,换新家时游亦旬激动得不行,拉着梁明桉在宜家没日没夜地逛,逛得久买得却不多,游亦旬说钱要省下来用在刀刃上。

一次他看上一盏很有设计感但价格不菲的床头灯,走过来绕过去地看,没舍得买,第二天梁明桉想起来这事,一下班就开车重新过去一趟把台灯买回来了。

这灯摆在床头,像一团洁白的云,又像被揉皱的纸团,连直男审美的梁明桉也觉得好看。

现在,白云灯发出的暖黄色光线微微打亮了游亦旬安静的脸庞,也让梁明桉看清他搭在被子上不经意蜷起放松再绷紧的几根手指。

这段时间梁明桉总忙,早出晚归,想来两人得有大半个月时间没做了,梁明桉自己那方便需求不多,但游亦旬若是对他提要求,他也会满足。

难得明天不上班,梁明桉一掀开被子躺进去,游亦旬果然就贴了上来。

“是真的不困还是一直撑着?”梁明桉按住这人的腰把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嘴唇碰着人额头了就顺势吻两下,贴着一小块柔软的皮肤低声道,“困了就睡。”

“不睡。”

游亦旬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梁明桉脖子发痒。

不是“不困”,而是“不睡”。

“你、你今天加班到这么晚,应、应该累了吧。”游亦旬支支吾吾道。

梁明桉抬手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现在知道我是加班,不说我去跟人相亲了?”

游亦旬非但不躲,还扭着腰把屁股再往人手里送,揪住人胸前一小块睡衣布料,脸已经完全埋进梁明桉颈窝里了。

这点小心思梁明桉再看不出来就不应该了。

梁明桉被他气笑,一手按住他脑袋用力揉了两把,另一条胳膊支撑着身子起来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套。

就着白云灯的光线摸了两下没摸到,这才听怀中人说“套用完了”。

套用没用完梁明桉自己清楚,上次剩的三枚大概是被游亦旬藏起来或扔掉了。

“不想用套?”

梁明桉只是随口一问,游亦旬耳朵都红了,脸更是烫得厉害,他知道自己没瞒过梁明桉,便含含糊糊地说:“就、就……里面吧,没关系的。”

梁明桉低头看他,是真没听清。

游亦旬这才破罐破摔噘嘴道:“射里面没关系的。”

两人以前也多是内射,但游亦旬发烧过几次后梁明桉就开始戴套了,游亦旬很不情愿两人之间多了层隔膜,就总是想着法子不要梁明桉戴。

当下又自作聪明地哄梁明桉:“及时清洗就没事了,不戴了好不好?”

用的什么渣男口吻,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被内射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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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要把文中出现的政府部门及相关职务代入现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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