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更疯狂的挣扎,一只手在胡乱挣动中终于从_yi_fu的结里neng出来,他立刻去拔自己zhui里的布团,却在半路上被孟瑾瑜牢牢捏住手腕。
同样是男x的手,同样都有健身锻炼的良好习惯,同样拥有结实饱满的肌r,他却在孟瑾瑜的掌控之中毫无还手之力。孟瑾瑜轻松地掰动他的手臂,重新绑回床头,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扭断了余洋的手腕。
厮打的时候,余洋绝望地_gan觉到孟瑾瑜下身有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隔着_yi_fu,依旧给他带来强烈的恐惧。那东西在颤动,还在慢慢变大,昭示着马上就要压上来的*霾。
他知道有一种快_gan叫做前列腺快_gan,也曾经好奇地在网上查过相关资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有个明显尺寸不He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后面,尤其眼前这个人神智还不太清醒。
更难堪的是,这人还是孟瑾瑜。
余洋难以想象假如真的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未来会变成什么鬼样子。无论是他,还是孟瑾瑜,只怕都会生不如死,无地自容。
不,绝不能让他Jin_qu。
可他该怎么办?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他连一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body,压抑自己的恐惧,竭力拱起上半身,胡乱在孟瑾瑜身上蹭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孟瑾瑜看清他的脸。
这种愚蠢的举动迅速被醉鬼解读成了讨好,孟瑾瑜的手借着这个机会伸到他的身子下面,将他的上半身紧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x器,强硬而坚决地顺着他的*缝长驱直入。
余洋浑身的血ye一下子窜到头顶,冰凉得简直要把大脑彻底冻住。他拼命夹紧*r,徒劳地反抗这种非人道的入侵。
入口过于干涩窄小,余洋又极端抗拒地将双tui曲起,阻挡孟瑾瑜body下压,入侵变得极为艰难。光滑滚烫又硕大的*头在*口滑过好几次,始终没能成功jin_ru,最接近的一次堪堪jin_ru个头部,就被余洋疯了一样的反抗又推了出来。
孟瑾瑜明显焦躁起来,他直起身,刺啦一声撕开余洋挂在脚腕处的睡ku,将余洋的双tui压向他的Xiong口,在余洋小腹处胡乱抓了一把,将这些粘稠的jye抹到余洋的*口处,随即便将一_geng手指戳了Jin_qu。
抹在外面的jye不足以润滑后*nei部,余洋闷闷地惨叫了一声,强烈的异物_gan和刺痛_gan让他下意识开始用力呼xi,连大tui_geng都在颤抖。
他清晰地_gan受到孟瑾瑜的手指在他体nei的动作,屈辱夹杂着疼痛和恐惧,让他本能收*nei壁。但这除了更强烈的疼痛以外,别无其他作用,孟瑾瑜飞快地找到了nei壁上那个rou_ruan的突起,毫不犹豫地重重按了下去。
余洋整个人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一种难以形容的_gan觉像闪电一样击中他,他几乎在瞬间就意识到,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
原来这就是前列腺快_gan。
是抛开一切外物,直指心灵最shen处的_gan觉,无可抗拒,无可逃避。
哪怕是被强暴,哪怕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痛苦,这种快_gan依旧汹汹而来。他在无法控制的body的痉挛弹跳中,_gan觉到自己再度boqi。
被指*而来的boqi。
不知不觉中,他已泪流满面。双眼失神,无助而绝望地哭泣着,在两个人紧紧贴着的小腹间喷洒出今天第二波j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