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里我爸我_M正因为要不要我搬进来一起住的事儿吵得jī飞狗跳,结果我哥不痛不痒一句话就让我_M妥协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对我哥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他一回家,我就抱个篮球出去混了。
后来我发现他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天天睁眼闭眼都看不到人,我彻底舒坦了。
八月份的禾川跟被架在炭火加上生烤一样,谁愿意有事没事跑出去打什么劳什子篮球,不热死才怪,这破出租屋好歹有个空T给人凉快。
我也从不去考虑我哥教室在六楼,学校没空T,天天太阳指着晒这件事。
后来有个周六的下午,我躺chuáng上睡得昏天暗地,梦里梦到我哥跟我亲zhui儿的场景,一觉醒来天有些暗,我下身撑得老高。
ku子一拉,我二话不说给自己撸起来。
满脑子都是我哥亲我时候zhui唇的触_gan,那俩_Cun_B_,要是给我口jiāo肯定慡翻。
正要冲锋,我哥突然开门进来,我一下差点萎了。
他倒是站在原地愣住,我怒从中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自己ku子还没提上,拉下脸张口就骂:“草你妹儿的齐晗,你他_M有毛病A,好死不死这时候进来gān嘛!老子打飞机看不到A?被你给吓出病来谁负责?”
其实我知道我哥进门前肯定啥也不知道,可我就是想骂他。
人本质都是喜欢犯贱的,对越把自己弃如敝屣的人,越是视若珍宝,对将自己奉若明珠的,反而有恃无恐。
我_M对我这样,我对我哥亦如是。
有人惯着,毫无道理地撒泼都能理直气壮。
我哥关了门,低着眼睛听我晾着鸟足足骂了五分钟,像是做好了要承受我把一个夏天积攒的火气全发泄到他身上的打算一样。
等我嗓子骂gān了,他无声走过来坐到我背后,两手钻过我腋下环住我yao就往下探,抓着我老二就开始撸。
我一开始是想要挣扎一下的,后来发现我哥手法比我好多了,估计自己私下没少gān。
更何况我gān的时候脑子的想的是我哥,现在四舍五入约等于他给我gān了。
我突然就理解了所谓乱伦的慡点,光是我哥帮我打飞机这个认知就足够我颅nei高cháo千八百次了。
我哥手活贼他_M好,对着我马眼儿又捏又揉的,body_C_J_直通*,jīng神_C_J_直冲大脑,我在我哥给的双重_C_J_下成功一she千里。
我软下来,我哥前边硬邦邦抵着我后背。
我tian了tian唇,想着他伺候得我舒_fu,转过身望着我哥,朝他下边扬了扬下巴:“礼尚往来,我帮你呗。”
他望着我不说话,我当他默认,伸手拽下他校_fuku子,他那玩意儿弹得老高。
我伸出手去握,啧了一声,亏我打飞机的时候还在想gān不成我哥让他gān我也行,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这驴鞭ca我*儿里我得死,穿肠破肚那种死。
我躬着背,手上发力给他撸,撸了不知道多久,他那玩意儿一点儿要结束的意思都没有,我手酸得厉害,一急,张zhui含了Jin_qu。
他伸手想把我推开,我哪儿能让,骑虎难下,男人的面子最重要。
刚含进个头,我觉得我zhui里边满了。
闭着眼睛再往下塞,他马眼抵着我喉咙口,我睁眼一看,还有半截没Jin_qu。
没办法,我他_M一边给他口一边给他撸,口水顺着我zhui流到他yīnjīng上,在他胯上聚成一小滩。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整张脸都僵了也没见他要缴械投降,一起身,大马金刀地张着tui向后倒,手肘撑着chuáng板喘着气,睨着他说:“你上我吧。”
他摇头起身,揉我脑袋:“哥自己解决。”
我一巴掌拍开他:“让你上你就上,老子知道你想上我。送上门的屁gu你不要,是不是个男人。”
他眼神黯了下去:“你确定?”
我翻个白眼没看他,偏到一边不耐烦点了点头。
接着身子一空,被他抱去了厕所。
我嗤笑一声:“齐晗,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情趣。”
他不说话,下一秒我就懂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淋浴头被扯开,我趴在马桶盖上,送到*儿的不是预料中的东西,我哥掰开我屁gu朝里面灌水。
像是早就猜到我会挣扎一样,他死命按着我背不让我起身,我光着屁gu把他祖宗八代咒了个遍。
扳手被He上,我起身看着自己的肚子,跟怀胎三月的人一样。
我哥把我抱起来坐他怀里,一手圈着我,一手给我揉肚子。
我继续骂骂咧咧地说着要和他祖宗发生r体恋爱关系的脏话。
等我肚子开始*痛起来,我才求爹告娘地叫他出去。
齐晗给我里里外外打整完的时候,我已经被搞得虚neng,随他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