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党讲过这
些丢人的黑历史,故事中刻意略去了我哥的存在。
余岑看了我一眼便肯定地道:“给你戴帽子的肯定是你哥。”
我气得无话可说。
他伸手来捏我的脸,语气无奈:“谁不知你个混世小魔头只有在你哥面前才服服帖帖,换了别人给你戴帽子肯定早闹得满城风雨。”
我真不知道原来我怕我哥的事这么人尽皆知。
余岑摇了摇头,又给我灌了杯酒。
我喜欢看别人喝酒失态,我自己却喝得很少。
那天实在心情太糟,我头一回喝的不省人事。
之后发生了什么记不清,醒来已经躺在自家床上了。
我哥在一旁站着,眼神有些冷。
他拎起我进了浴室。
大冬天的,透心凉的冷水将我浇了个遍。
我衣服都还没脱,狼狈地躺在浴缸里发抖。
我哥伸手捏住我脖子后的一块肉,问我上面的痕迹哪儿来的。
我看着镜中隐约的红痕,确实不太清楚。
然后我被冷水浸了半小时。
之后进医院躺了小半个礼拜。
余岑来看我,还带了我最喜欢的新游戏。
我还有些发烧,操作不利索。
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探着头看对方玩。
后来累了就干脆趴对方腿上。
余岑给我调了调点滴的位置避免我压着。
他问我怎么着的凉。
我嘴硬着搪塞过去,下意识又想mo一mo那该死的红痕。
余岑按住我的手,凑近我后颈仔细看了看。
次日,他专门托人给我带了治蚊虫叮咬的软膏。
冬天也有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