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临颂快步向安保室走去,修长的双腿带起的风卷过了路边的草叶。安保室里没有保安,倒是有个黑衣男子。
“华辞书?”何临颂试探的问了一下。
华辞书坐在安保室里操控电脑的样子就像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穿着西装蹲在路边吃油腥腥的烤肉一样。
华辞书扭过头,他的眼神有些诡异的疯狂,何临颂莫名想到了两人初见时的那次眼神jiāo汇。
“你…在这里gān什么?”何临颂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往后退什么?”华辞书没有回答,反倒眼神yīn翳地质问何临颂。
“你今天…很异常…”何临颂又往后退了两步。
华辞书向前跨几步,沉默着把何临颂拉到自己车里。何临颂感觉手腕痛到像是要裂掉,他完全挣扎不开。
上车,下车,进到华辞书郊外的房子里。期间华辞书的表情越来越愤怒,何临颂不敢开口,他觉得华辞书像是要发疯的野shòu一样让人畏惧,他听到了自己的脉搏跳动,他害怕了。
“你今天和那个男的搂搂抱抱gān什么?”华辞书把门甩上,狂怒的声音打碎了寂静僵硬的气氛。
何临颂才想到自己大学室友来找自己玩的事情,两人关系没有很近,奈何室友是个自来熟,一见面就飞扑过来,挡都挡不住。
“那个是我大学室友,来这边旅游顺便看看我。”何临颂嘶了一声,小幅度揉着自己的手腕。
华辞书哼笑了一声,何临颂后颈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他上一次听到华辞书这么笑的时候是因为有人给他表白被华辞书撞到了,那次自己被迫和他玩了一整天SM,整个人都被折磨到几近崩溃。
没有任何预兆地,华辞书揪起何临颂的领子把他摔倒沙发上,拿着茶几上新买的面霜做了最简单的润滑,他按死何临颂颤抖的肩膀,眼神凶狠的捅了进去。
“你他妈就这么想要男人?贱货。”华辞书粗bào地乱捅,像是要把何临颂捣烂一样。何临颂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举动,他疼到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摇头。
他想不通华辞书怎么会这么大变化,前一夜还温柔的亲吻了自己,一天之后就要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尊严敲碎。
华辞书知道为什么,他是变态,他忍不住对何临颂进行性nüè。偏执的血液根深蒂固地流淌在他的体内,像炸药一样。他的前任们是百依百顺的流水,又浅又轻淡,无法点燃那堆炸药,而何临颂不一样,他是深海的沉淀物,外表像冰一样,但一旦有一点火星,他便能化作一团烈火,点燃华辞书心中的火药。何临颂推开了他去和别的男人一起谈笑,这就是那抹火星。
华辞书的硕大在何临颂体内搅动着折磨他,何临颂已经满眼泪水。泪水落在沙发上晕染出一片水渍,华辞书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
“你小腹被我操到凸起了,何教授。”华辞书哑着声音说。
何临颂和华辞书上了这么多次chuáng,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服软的念头,他觉得自己会贝糙坏的,太疼了。
“啊啊啊啊…..求你….华辞书…呜啊啊啊啊啊啊…放了我……会死的….好疼….呜啊啊啊….”何临颂无力挣开华辞书的压制,只能语无伦次的求饶。
可他这副样子正是华辞书所期盼的。
后来华辞书she到了最里面,像不会疲惫一样又抱着他来了好几次,从沙发到楼梯,从浴室到chuáng上,从窗台到阁楼,每个地方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还有两次失禁时何临颂在窗帘上留下的抓痕。
何临颂再次醒来时,又看到了那条锁链。将近一年了,他们直接兜兜转转,像回到了原地,可又不在原地了。
疯犬将白瓷捆绑在自己身边只是为了自己摔碎这无暇的美好。
何临颂不可否认的,华辞书在他心里撬动了那么点位置,让他对他的意见有了些许改变,他以为他们不会再这样撕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