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送了夜明珠之后,许一鸣就常常带些小礼物回来,发现宋婉玉不太喜欢珍宝首饰,他就转而送些稀奇的小玩意,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宋婉玉替他去游说宋老爷做些什么,宋婉玉表面上把他夸得上天,实际一头雾水。
晚上宋婉玉忙完回来,刘妈妈就不停地问:“该不是他发现了?您没有在他跟前露出马脚罢?”
宋婉玉道:“他要是发现了,应该拧着我上宋府要个说法,送我这些有什么用?”
刘妈妈紧张得不得了:“一旦被发现,您可千万求他网开一面,若是闹到官府,咱们都要上绞刑架的呀!”
宋婉玉也知此事非同小可,道:“我省得。”
他打发刘妈妈去休息,自己到盥洗室沐浴。
这天许一鸣回来得晚,他去了城西的铺子,回府里离侧门更近,就叫马夫把车停在侧门,他进了府,叫下人们各自回去休息,独自走回东边院里。
刚走入二进,他忽然想到,从这里回自己院里,稍微一绕,就能经过宋婉玉的西院。
这个时间,宋婉玉应当已经从书房回来,准备休息,而且这么晚,他应当避嫌,不能再去找她。
许一鸣脑子里这么想,脚下却不受控制地往西院走去。
西院已是三进内,院里下人非常少,只有宋婉玉的陪嫁婆子,两个粗使丫鬟,此时只有主厢房还亮着灯,侧间的窗户没关好,缝隙中露出一丝光亮和水声。
宋婉玉在沐浴。
许一鸣一听到水声就觉得不妥,但他的视线却本能地一下子寻到那泄出灯光的窗缝。他犹如着了魔,轻轻地靠近,便被里头的景色吸住了。
宋婉玉正面对他坐在浴盆里,那浴盆还不到她胸部高,水也堪堪漫过腰际,想是夏天怕热,没有用更大更深的浴桶。
她头发挽起,露出姣好的面容,浑圆的rǔ,纤细的腰,叫他一览无余。
许一鸣贪婪地看着,心中却唾弃自己道,虽然我心中爱慕她,但是偷窥女子起居并非君子所为。
他告诉自己得走,不能偷看,脚下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睛只知道粘在她身上,看她雪白细腻的皮肉,看她浑圆幼嫩的奶儿,看得心头发热。
这时,宋婉玉搓洗完上身,对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
许一鸣先是不自觉地向前一步,几乎扒在了窗边,继而惊得吸了一口气。
宋婉玉是男子?!
他还未惊讶完,又看得更清楚了些,宋婉玉下面不仅长着男子的性器,还有女子的肉xué。
许一鸣愣愣的,而里面的宋婉玉并不知他心中如何惊涛骇làng,他自顾自随意地搓洗着,将自己粉色的软垂着的肉jīng搓一搓,又掰开花xué的肉瓣洗一洗。
许一鸣看着他的动作,视线恨不得化作实质钻入那幽深的花径。
他意识到自己的下流,脸上一红,最初的震惊褪去,心中竟然悸动得厉害,脑子里闪过无数大胆荒唐的想法,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清洗私处,等宋婉玉洗完起身擦gān,才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