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电话那边声音空旷,赵景承料想简安宁已经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接电话,心里暗笑他无胆,刚要再戏弄他几句,就听见简安宁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有空胡言乱语,不如多去关注一下贵集团的gu价。”
赵景承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
简安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在情yu作用下,目光逐渐变得灼热烫人,与开始时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赵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车窗,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丢了出去。夜里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惬意。
从简安宁的_F_子里出来後,两个人坐回车上。秦尧点了两颗烟,递了一_geng给赵景承,想到出来前他对简安宁说的“持久力这麽差,没人乐意T教你的”,忍不住狂笑不止。
秦尧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点,他看你那眼神绝对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他偏过头看眼赵景承俊美的侧脸,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据说以前强暴过男人,差点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没人管他,还真说不好他能干出什麽事来。”
他和赵景承做了几年朋友,说话也没忌讳,赵景承不搭他的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先送我回去,我约了人。这时候也该到了。”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m,一点没把s放在眼里。”
赵景承急促撸了几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头发,在他zhui里用力抽ca。喑哑的嗓音顺着信号传到简安宁耳中:“我要T教你,也需要先问过你的助理你有没有时间?”
翘得高麽,简先生,不用费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後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
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
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tao弄几下,舒_fuj了出来。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麽享用好呢。
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和*囊,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的位置。
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於男人的x器官。
他这次倒没什麽耐心,分开两片rou_ruan的_Cun_B_,摸索到里侧发硬的*核,两指捏着用力一拧。
“嗯——”body无可遏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永远不能习惯的、钻心蚀骨的快_gan狂风骤雨般席卷全身,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爽,连带着**都半软不硬地又吐出点浊ye。
赵景承花了好一会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床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仰靠在沙发上给熟人打了个电话,定制了整taox_N_用具。简安宁家里未必没有这些玩意,但赵景承很乐意给他个“惊喜”。
到简安宁住处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分整。赵景承不怕迟到,反正焦躁的人不会是他。
简安宁倒没像昨晚那样把自己neng光了等在二楼T教室。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tao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西ku还好好地穿着,领口的扣子却已经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看到赵景承进来,他眉头倏地一蹙,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赵景承也不恼,走近了他,居高临下,左手像fu_mo宠物rou_ruan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头发,笑着说:“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件事。”
简安宁拂开那只戏弄的手,站了起来。他比赵景承还要高几公分,面对面站着极有威压,依旧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赵景承不理会他毫无用处的反扑,自己一屁gu坐了下去,靠着沙发背翘起tui,戏谑道:“被我摸几下就j了,这叫没兴趣?公司会议上忙不迭跑出来接我的电话,这叫没兴趣?上次酒会上盯着我看了半天,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没兴趣?”
简安宁面色不变,只是瞳孔愈发幽shen,用他那种特有的冷硬声T抗拒着:“那是我的事。”
赵景承哈哈笑起来,好一会才止住,收了眼里笑意,哼了一声:“奴隶也配有自己的事?”
简安宁全身一僵。
赵景承又笑起来,起身向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撂下话来:“上楼来吧。动作再慢半拍,我可要让你neng光了_yi_fu,像狗一样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