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舆情和媒体采访都没怎么影响到我死对头,我不得不佩服他这定力,换成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boki……简直是社会性死亡。
他倒好,只是愣了一秒,盯着我,又看了看冰棺,伸手拢了拢大衣遮住尴尬的凸起,便淡定地站一边去了。
虽然站姿还是有些奇怪吧。
我让他硬撑完了葬礼。
字面意义上的,硬着撑完。
本来我不该在葬礼上这么乱搞,太不尊重人,但里头躺着的那个朋友就是我本人,把我搞成这幅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死对头,我让他难堪难堪又怎么了。
这半个月网上关于他究竟是恋尸癖还是单纯暗恋隔壁首席这件事,吵得沸沸扬扬,最后两派勉强统一答案:他至少是个变态。
括号,长得帅的那种。
长得不帅他们就报警了。
葬礼一结束我就软了,与世无争呆在他裤裆里,装作自己是一根没有感情的几把。
他拍拍裤子上的皱褶,用比我更莫得感情的一张死人脸面对四面八方的惊恐目光,然后钻进车子回了家。
车上,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注视我。
呃,糟了,他多半起疑心了。
我死对头就和他的几把大眼瞪……哦我没有眼睛,就这样瞪到回家。
下车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一道声音。
“已经来不及了。”
我琢磨了一下,这好像是我死对头的声音。
还是心声。
只见他保持着霸道高冷的表情往屋里走,心里却在想:“永远没有机会了。”
难道我附体到他几把,和我死对头一体两魂,从此他对我也敞开了心灵吗。
靠,我一定要知道这混球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老大不小了,以前怎么就那么爱和我作对。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冰封。
为什么在我死后,像变了一个人。
结果我发现,只有在他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时候,我才可以和他共情,明白他的心思。
那么问题就来了。
当众勃起这件事,果然给了他很大伤害吧。
要不然回到家里,他为什么开始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