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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见到那帮学生会的神经病,就处理了社团的事,把社长转给了副社长。
副社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们的门面没有了,以后该怎么骗人进来?”
我一把推开他的脸,冷漠无情地回他:“这就是你的事了。”
“实在不行就穿nv仆装,现在年轻人口味这么猎奇,也许会喜欢。”
副社长一脸惊恐。
我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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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风平*静。
我偶尔听阿强说追求的人比之前又多了许多,但白木全都拒绝了。即使如此,阿强也说他绝不会放弃。
我却想着,我还是搬出去吧。
实在懒得再听所有关于白木的消息。
我在校外租了_F_子,一个人呆着很是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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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事情已经完了,但万万没想到还有后续。某天我经过一个巷子,里面灯光昏暗,但我并不怕,一个人就抄近路回去。
我看到了白木。
还有几个在他身上的男人。
其中一个很是眼熟,梆硬的_chicken_儿在白木已经被拍打得发红的gu间进进出出,带出一些肠ye滴到地上,脸上浮现迷醉的神色。
“会长果然很好*A。”
“你里面都出水了**”
白木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的zhui也被堵住了,只能被迫张大zhui任人挺动。
他迷蒙的目光看见了我。然后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看见他开始流泪,脸上的潮红一下褪去了,变得苍白起来。
我的晚餐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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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其实我都见过。
警局也不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来,大多都是他们鼻青脸肿地被铐在那里,而我安抚着惊魂未定的白木做笔录。
这一次不一样。
我抱着Xiong做完笔录,看了一眼时间就要走,觉得自己胃里本来就空空**,又花了力气去揍人,都要低血糖了。
心疼我的晚餐。
白小小不愧是白木的贴心小棉袄。
她这时冲进来,看见我,竟然先一把抓住我的_yi领吼我:“都怪你!!要不是为了去找你表哥怎么可能——”
我不耐烦地把人甩开了。
白木连忙扶住她,动了动唇,也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他难得狼狈,白衬_yi都沾了灰尘,皱巴巴的,脸色苍白,摇摇yu坠的模样,只勉强撑起j神安抚白小小:“是我不小心——”
我冷眼看着白木说:“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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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关我的事。
我多次提醒过他,也总在危机关头拉他一把。是他自己没在意,只觉得别人喜欢他情不自禁,也不必将人B到绝路。
他放过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所以现在受伤的是他。
我仁至义尽,无须为他自己的决定所带来的后果负责。那是他自己该承担的,我最多可怜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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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被轮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学校里。
阿强打电话给我,支支吾吾半天,突然叹了口气,问我要不要去看一看白木,他说白木现在状态很差。
听说白木辞了会长一职,正在办理休学手续。
我哦了一声。
阿强便明白我是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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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无情。
但我本身如此,下了决定不在意便真的不会在意了。他于我来说只是个认识的人,连朋友也算不上。我可怜他的遭遇,但不喜欢别人拿情谊来绑架我。
他若想见我,也应该是他主动。而不是我眼巴巴地凑上去看他冷淡的脸或者逃避的背影。
除此之外,我们大概是不会再见面了。
我那占有yu旺盛的**子现男友
1
学校放了一个小长假。
我被弄得心烦意乱,刚好趁这个机会去隔壁市看海放松心情了。
世界上大概就是有那么多巧He。
我遇见了那个卡在我和前男友之间的表哥,白术。
我正对着海面悲春伤秋呢,他突然从后面勾住了我的脖颈,被我下意识一个肘击跪在沙滩上半天没起来。
我在酒店给他抹红花油的时候,他哼了两声,对我一如既往的body反j表示怀念。
“好久没被你打过了。”他_gan叹道:“真怀念A,这熟悉的力度。”
我被他这咏叹一般的TT激了一身_chicken_皮疙瘩,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腹肌上,“啪”地一声,白术遭受重击,彻底瘫了。
2
白术长得有几分j致,但眉眼轮廓很明显,偏向英气那一挂。他和白木虽长得几分相像,但气质与白木截然不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看起来像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子,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即使如此,也曾经让无数人挑灯夜战,冥思苦想该如何写一封情书xi引他的注意力。
这厮,是四分之一个文艺青年。对r麻的情诗情有独钟。
我曾被邀请来品鉴过他写的情诗,被r麻到几天没缓过来。
3
我们许久未见,但相处起来还是舒适随x。
夜晚吃了烧烤,又被他拖去沙滩酒吧里点了酒。但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了_gan情问题上。我正要提起别的话头,白术突然道:“听说你和我表弟分手了?”
“你从哪儿听说的?”
白木不可能跟别人说这些,但我想起了白小小。果然,白术说:“白小小说的。”
她大概又建了一个亲友群来骂我。我无法理解这种迷惑行为,只觉得她无药可救。
4
我正出神,白术突然凑上来。在一片迷离昏暗的灯光里,轻柔的音乐慢悠悠地飘了过来,酒气扑面,他的眼却明亮,“那我有机会了。”
他的唇沾了酒ye,是*润微凉的。
我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推远,皱起了眉。
蓝色的酒ye在他杯子里摇晃,泛着莹莹的光,红色的冰块在里面沉浮不定,造型像一颗剥开的心脏。我看着_gan觉像它原来冻在冰柜里,如今才解封。
它看着怪异,却原来是甜的。
白术这时笑了起来,问我:“要去打扑克吗?”
“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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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克没打成。
因为我拿了个1,他也拿了个1。
我们面面相觑一会儿,我被酒j熏得发昏的头脑陡然清醒过来,按了按发痛的额角,扭头就走。
我觉得我应该是好久没疏解,yu望一时上头了。
真的不必再栽在姓白的身上。
6
我隔天就回了学校,在寝室里躺尸了好几天。
然后就被白小小堵在寝室楼下,她看起来很愤怒,把白术的朋友圈怼到我眼前,里面是白术发的和我在海边的He照。
她说:“你为什么又去勾搭我表哥——”
这话问反了,应该是她表哥怎么来勾搭我。还追到了我们学校。
“小小?”本文来源扣群,2三O陆9(2(三.9陆
白术是这个时候出声的,白小小一抖,像被掐住了脖颈,声音断得突兀。
白术不过往前走了一步,白小小立马焉了,看起来竟有些害怕。我看着她扭头就跑,若有所思。
白术不甚在意,只上前递了个袋子给我,对我道:“你走得很突然,忘记拿外tao了。”
他笑得堪称温柔,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看见了白木。白木怔怔地站着,又狼狈地别开眼,抿唇避开了我的视线,扭头朝着白小小的方向去了。
大概是知道白小小要来发疯过来阻止她的。
但这也太巧了。
我看着白术的脸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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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A,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