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清洗过那里。你低头看着他双tui间,伸出手指谨慎地fu_mo那个微微关闭着的入口。淡粉色,看起来脆弱得惊人。
“你想直接动我吗?”他从旁边拿了一个小瓶子塞给你,语气紧绷,“用润滑ye。”
你的手指因为弹钢琴没有指甲,提供了意外的方便。你把冰凉的润滑ye倒在少校的两gu间,涂抹了一下。他的body绷得真够紧的,你试着把手指往那个rou_ruan的入口挤。第一下失败了,但你T整了角度。
第二下,你成功了。手指没入少校的body,里面热烫惊人,肠壁几乎是吮xi着咬住你的手指。德莱恩低低吐出一声说得上惊慌失措的shen_y,然后他咬紧zhui唇,蹙紧眉,“**继续。”后续群2(苓六久2久六
哈。看着他在这时候尽力保持高傲真够可笑的。你听说过德莱恩少校的光辉历程,空军出身,他的军功章够挂满他的军装外tao了,升得又快又稳。面对敌人的高j炮时他有这么惊慌吗?
不管有没有,你想,现在制_fu他都只需要一_geng手指。你把食指又往shen处压了压,德莱恩闭紧眼睛,ChuanXi越来越重,碎发散落在他额头上。你发觉他的眼睫毛很长,比头发略shen的金色,正随着他呼xi的节奏不安地颤抖。
无师自通地,你开始缓慢地抽ca手指。这事没多少难度,你飞快地熟练起来。男人的x器半勃着,但是随着你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硬,最终挺立起来。少校微微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的x器,你从那个眼神中读到了鲜明shen刻的厌恶与压抑的绝望。
这让你灵光一现,并且_gan到了一丝讽刺,或者怜悯。看来少校不是那类对党派教条暗自腹诽之人,他自觉罪孽。他证明了自己的堕落,并为此绝望。
你把手指抽出来又caJin_qu,速度加快。德莱恩开始皱眉,动着yao躲闪,但你紧接着挤进中指。新被开拓的*口被mo_cha得微微发红,紧紧地包裹着你的手指。你把手指往里推,寻觅那个罪恶的起点。就是那里让同x之交泛滥得不可开交,现在你也打算让德莱恩无法摆neng。
找到了。微微凸起,两个手指肚那么大。你稍微用力按下去,让少校从鼻音发出一声轻喘。他的yao软下去,x器却更硬。那张脸颊带上情yu的潮红,漂亮得令人吃惊。
自我谴责随即到来。你不该对德莱恩使用“漂亮”这个词。“x_gan”或者“诱人”也不该。刽子手衬不上这些词汇,敌人不配得到赞美。但同样。客观事实不容否定。
德莱恩少校确实相当英俊。当他向你分开修长有力的大tui,脸带晕红时呈现的也非矫揉造作的柔弱。他高傲又脆弱,占据主导又任人宰割。你用手指肚一下下mo_cha少校的前列腺,他仰起脸,抬手将修长的手指ca进金发之间,紧咬着zhui唇。
“慢一点儿**”他终于无法承受地哑声说。你慢了下来,但是加大了力度,一下下把手指推到最shen,指腹碾过微凸的Xian_ti_。少校的x器Zhang大挺立,硬得滴水,但他没有自己抚慰的意思。既然如此,大概你也不必管他。
除了ca在他body里的两_geng手指,你们几乎没有其他body接触。少校竭力克制自己不在你面前发出多余的shen_y声,卧室里因此只剩下他压抑着的剧烈ChuanXi,时不时的抽气声和偶尔泄露出的shen_y。他的手紧攥着床单不放,用力得关节发白,像在洪水中抓住救命稻草。
你观察那个rou_ruan*口的状况。那儿逐渐变得富有弹x,润滑剂mo_cha出细腻的白沫,堆在*口处。把手指ca进少校body里其实很舒_fu,rou_ruan火热的肠r紧紧包裹着你的指腹,紧张地收*吮xi。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令人厌恶,这甚至还挺有趣的。特别是每次你按前列腺时少校几乎都会本能地挺yao,大tui发抖,从鼻息中漏出一点压抑的shen_y,活像是被摸了尾巴的猫。
于是你加入第三_geng手指。少校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声,大tui哆嗦得不像话。那双蓝眼睛猛地睁开紧盯着你,清澈到让你有种这个男人就要流泪的错觉。但没有,德莱恩看着你,抿紧zhui唇,还是一言不发。
这是种默许。
你加快速度,让三_geng手指反复侵入他的body。像陷进温热ryu的泥沼,你开始想象如果你是男人,把自己的x器捅进少校体nei。肯定很爽,手指上的热度和黏膜的rou_ruan给了你想象空间,德莱恩满脸晕红,额头上闪着亮晶晶的汗水,薄唇因为被反复咬住变得红润异常。你看见他Xiong口的粉色*头挺立着,x器饱满的前端一丝丝淌下透明的清ye。
你加快速度。少校有力的yao部开始摆动,像是跌落案板的鱼,说不上想迎He还是想逃离。你往前靠了靠,将他抵在床头与你之间,那双大tui因此无法并拢。他试图夹紧tui,但只是夹紧了你的yao。他大tui的火热温度透过你的长裙传递到你yao间,让你有和他肌肤相贴的错觉。
“阿克曼小姐,离我远点。”他ChuanXi着说。
你的回应是动了几下手指,相当有效。德莱恩差点失声叫出来,立刻闭上了zhui。他将手搭在你肩膀上,想推开又迟疑,最终就那么放在那里。又一个body接触。
你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德莱恩仰起脸闭上眼睛,你看见他的睫毛颤抖着,喉结滚动,他张开zhui唇大口ChuanXi,Xiong膛激烈地起伏。红晕从他脸上蔓延到脖颈,在*的肌肤上宛如云霞。
他的小腹压紧,腹肌因为用力纤毫毕现,抓着床单的左手几乎将床单拉起来一块。你的指尖骤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收*,少校向后仰起脸,头撞到床头,双tui从你yao间滑落。他的ChuanXi完全中断,整个人像断电的玩具娃娃。几秒之后他才重新开始ChuanXi,整个人从靠枕上滑落到_On the bed_。
“看样子您gc了。”你说。
但德莱恩没jj。他ChuanXi着点了点头,示意你继续。于是你的手指继续抽ca着他,弹奏琴键一样敲打揉按少校的前列腺。德莱恩半撑着自己重新靠在靠枕上,但是他的双tui看起来没什么劲儿了。你又让他gc了两次,他终于j出来,弄脏了你的裙子。
你没怎么在意那点污渍。事实上少校看起来比你糟糕得多,你_yi衫整齐,除了手有些酸以及_yi_fu上一些污痕之外看上去和刚坐在这儿时没什么区别,甚至没出汗。但德莱恩则软在_On the bed_,ChuanXi急促,从脖颈到脸颊都泛着潮红,他肩背脖颈和额头上都铺了很薄的汗水,让他在灯光下看起来微微发亮。
那头金发显得有些凌乱,德莱恩用手将自己撑起来,拉过被子遮住他Nakedness的body。虽然刚刚经历了gc,但少校看上去心情糟糕。
“看来您没和高贵的德国小姐做过这件事,对不对?”你问。
“沉默是金,阿克曼小姐。”德莱恩少校低声说。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yu之后的微哑,但是能听出他确实情绪不佳。
你询问他要不要抽支烟,他摇头拒绝了你,说他不抽烟。停了一会之后他起身去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已经穿上睡袍。
“浴室也向您开放。不过我猜您不会想在这里呆太久。”德莱恩说,他的眼光落在你裙摆上,发现仅有的污渍已经被你擦掉了。
“**看样子您也不需要我给您提供换洗_yi物。如果您想,我会叫人送您回营区。”
“多谢您。”你礼貌地回应。
到营区时大概已经半夜三点多。因为你的特殊身份你有一间独立的卧室。你拧开水龙头用集中营水泵泵出的地下水洗了五六遍手,水温寒冷刺骨。你把冰凉的手贴在脸上,用冷水抹上眼皮,让火热的双眼冷却,用手撑着洗手池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然后你neng掉_yi_fu,彻底地清洗它,罔顾那样可能洗坏黑丝绒的面料。最后你洗漱,刷牙,躺进被子。
直到这一刻,你才终于后知后觉地_gan到劫后余生。然后你尝试重新在脑子里将一切串联。德莱恩少校自我厌恶高傲。显然他被政治思想侵蚀得彻底,他鄙夷你们的族类。但是他同样鄙夷自己,他是异类这件事泄露的话会jin_ru集中营。更可怕的是,连他自己也坚信此为罪孽。
是的。少校永远不敢邀请一位德国小姐做这件事,他只敢向你,向众所周知的低贱者确认他的堕落,同享他的罪恶。他看轻着你,同时也害怕你看轻他。他维持着高傲的攻击x,他的一半可以高高在上地伤害你,但另一半警惕着保护自己免受你的伤害。
意识到这一点时,你甚至对他_gan到了一点微末的怜悯。和你不同,你从不认同他们那tao。而德莱恩则多半是坚定信徒,像虔诚的保守派犹太教徒发觉自己是同x恋者那样,他_gan到崩溃和痛苦。
但那又如何呢,谁来怜悯你们?你稍微拉开一线窗帘,焚尸炉正在孜孜不倦永不停歇地工作。它身负重任,要吞下太多尸体,几乎忙不过来。距离太远,遮挡使你看不见建筑物,但能看到集中营夜间的灯光中,黑烟从那个方向滚滚而上,在墨蓝的夜空中像几道*的墨水印。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r
好吧,德莱恩少校。原本你的_M_M和妹妹迟早成为那些烟尘中一些微不足道的灰尘颗粒。nv人和男人在这里一样要承担重体力劳动,她们要挖掘乱葬坑以便于埋葬焚尸炉烧不完的那些尸体——即你们同胞的遗骸。你有十多天没见到她们了,但你靠两盒香烟从一个士兵那里打探到她们的消息。她们被分到23营区,那儿状况很糟。
既然你获得机会,那么没理由丢掉。这场战役你别无选择,唯有胜利一途。